閆爍走到龐傑的身邊,把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我姐的朋友是吧,你跟我姐是什麼關系啊?”
閆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龐傑,再次開口說道,“您名下有幾套房啊,在哪家公司高就啊,固定資產是多少?我告訴你啊,我姐的擇偶標準是,年賺一千萬,有固定房產,至少三套,低於這個條件,請您繞道走,您要是一窮光蛋,就別打我姐的主意,聽清楚了嗎?”
龐傑推開了他的胳膊,笑着說道,“我怎麼聽着,這只是你自己的意思,並不是你姐的意思呀。”
閆爍又道,“不是,你怎麼就知道這不是我姐的意思?你是我姐肚子裏的蛔蟲嗎?我姐想什麼你都知道?”
眼見着閆爍說的話,是越說越過分,我急忙走過去,“閆爍你幹什麼呀你,你說你來幹什麼,你來幹什麼呀,你走,你趕緊回去吧。”
這時安妮也走了過來,“閆爍,在家的時候我怎麼跟你說的,不讓你胡說八道,不讓你胡說八道,你怎麼嘴上沒個把門的呢。”
龐傑一把把我拉到了身邊,“沒關系,讓他說。”
“嘿,我今個我還真就不客氣了我,我就說了怎麼着吧。”他挽起了袖子,又道,“別以爲你長的儀表堂堂的就想打我姐的主意我告訴你。”
“閆爍,你能不能別說了,能不能別鬧了。”
閆爍單手指着我,“姐,我這可是爲你好,你擇偶的標準不能降低,否則到最後吃虧的是你自己,不管對方是否真的愛你,你得先把他手裏的錢搞到手再說,這樣你離婚的時候手裏也有個積蓄不是。”
聽着閆爍的話,我都要氣瘋了,“安妮,安妮我求求你快把他帶走吧,這是沒吃藥還是吃藥吃多了,簡直是想錢想瘋了,整個一錢串子。”
安妮推着閆爍,“姐你別生氣啊你,等回頭我說他,他這是被範凱開除了沒地方撒邪火去,你別生氣啊。”
安妮一邊推着閆爍向前走,一邊回頭,“姐那錢你收好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閆爍在這胡說八道了一番,就這樣走了。
留下我和龐傑,對於剛才那一幕,還是覺得很尷尬的。
我抱歉的看着龐傑,“對不起龐傑,讓你看笑話了,也讓你躺着中了槍。”
“沒事。”他一邊說着,一邊把錢拿了起來遞給我,“把錢收好。”
我爸媽愛錢如命,我早已經習以爲常,早已經習慣了,沒想到弟弟在範凱的公司上了五年的班,也變得這麼愛錢了,他以前還真不這樣,這是受了誰的熏陶?難道是我爸媽?還是工作環境的原因?
醫生護士推着女兒回到了病房,我焦急的跟了進去。
醫生對着我說道,“現在已經給她打了吊瓶,孩子現在需要住院治療,病人家屬去辦理住院手續吧。”
住院?女兒的病這麼嚴重?我坐在床邊看着女兒那熟睡的小臉,淚水緩緩落下,是我這個做母親的沒有盡到責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