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微微低頭,纖白的玉臂反手摘着自己的文胸......
那如陶瓷般潔白細膩的皮膚,婀娜完美的身材,略帶羞澀的表情......在浴光燈的映照下,宛如一件絕美的藝術品。
她的身體是上帝的傑作,女神維納斯也無法和她媲美!
說來也怪!
第一次得到林悅的時候,我雖然也怦然心動,但跟苗苗帶給我的震撼完全不同!
苗苗的美......令人窒息!
仿佛讓時間都靜止了......
這倒不是說......林悅不漂亮,我也不是第一次見過苗苗的身體。
但這一回不同......我明白了!
是眼神!
苗苗的眼神!
水汪汪的大眼睛裏雖也略帶羞澀......但更多的是希望的光,還有那‘飛蛾撲火’的義無反顧和信賴......
這份信賴裏沒有緊張,沒有彷徨,只有豪賭的孤注一擲!
有時候眼神的傳達,比話語更有力量!
苗苗似乎在告訴我,這往後餘生......生死相依,好也好,賴也好,就都是我了......
而這種被人托付靈魂的感覺,在我第一次得到林悅的時候,是不怎麼深刻的。
記得那時候的林悅,只是一個勁兒擔心和埋怨:“老公,萬一我們有了寶寶咋辦呀?我們才大二啊......都怪你!都怪你!”
......
苗苗幫我擦洗完身子,自己也洗了個澡,吹幹頭發後,就攙扶着我進了臥室,一起躺在了床上......
“江大哥.....”
苗苗怕弄疼我,很小心翼翼的輕輕趴在了我的懷裏,動情的呢喃道:“你說.....我們會生個男孩,還是女孩呢?”
我輕撫着她雪白的後背,笑着問:“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苗苗古靈精怪的沖我眨了眨眼,輕吻了下我的下巴說道:“我想要個兒子.....這樣,以後就有人給我撐腰了,江大哥......我可以給你生兩個嗎?”
“噗!當然可以了......”我笑道:“只要你願意,生幾個都行。”
“我想要兩個兒子......”苗苗喃喃道:“這樣,我就更有安全感了。”
說罷,她緩緩翻身跪趴了上來,開始輕吻我的額頭、臉頰、脖子和肩膀......
陣陣的女人香在我的靈魂裏不斷的滲透,彌漫着......
低眼看着苗苗那癡醉投入的樣子......我想起了大學時代讀過的法國作家福樓拜寫的《包法利夫人》中的一句話:當女人被社會規則剝奪了經濟和精神上的自主權的時候,任何所謂的“救贖”,都有可能是更深的陷阱!
是啊!
其實像苗苗這樣有過不幸遭遇的女人不在少數,她們喪失了經濟和感情上的自主權,往往會去尋找‘救命稻草’......
然而這種‘救命稻草’,基本上都是不靠譜的,都是些只圖玩弄她們身體的敗類、人渣和騙子!
但諷刺的恰恰是......她們寧願在這種幻覺中自我麻痹,在希望和絕望中徘徊着,痛苦着。
就像是包法利夫人說的那句:“我既想死,又想去巴黎”......
有時候她們不是不明白,只是不想放棄那點僅存‘理論出線’的可能......萬一幸福了呢?
讓女人自己主動受孕,這種事兒,我以前想都不敢想!
但爲了追求那一抹希望的光,苗苗拼了!
看着她那賣力的樣子,我怎麼忍心讓她輸呢?
......
一個小時後,雲收雨歇。
苗苗累得癱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一把把她摟進了懷裏,親吻了下她的額頭。
“江大哥,我愛你!”
苗苗像小貓一樣依偎在我的懷中,水汪汪的大眼睛癡癡的看着我,滿滿濃情蜜意......
“苗苗......以後江大哥,帶你去巴黎,好不好?”我又輕吻了一下她的鼻尖。
“好啊!”
苗苗激動的身子直扭,滿眼的難以置信:“你真的願意帶我去巴黎嗎?我還沒出過國呢!”
“噗!傻樣!”
我笑道:“虞總計劃開發奢侈品項目,下一步就是跟法國摩爾廷公司深度合作,等江大哥傷好了,帶你去巴黎轉轉......咱倆也度一下蜜月。”
“江大哥......”
苗苗癡癡的看着我,眼淚汩汩的流出來,繼而嗚嗚的哭了。
“怎麼了?哭啥?”我疑惑的問。
“嗚嗚!我好恨!”
苗苗哭得很傷心:“我恨我自己,沒把最好的自己給了你,嗚嗚!我覺得自己好髒,我不配你這樣對我,嗚嗚!”
“傻丫頭.....”
我輕拍着她手臂說:“你知道......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最大的不尊重,是什麼嗎?”
“不知道......”苗苗微微搖頭,委屈哽咽地抽了抽鼻息。
我沉吟道:“就是只有身體上的欲望......只看到了她的美,卻看不到她的難......完全無視她的人生之難。”
“江大哥......”
苗苗鼻息抽着,摟住我的脖子,動情的哽咽道:“我好幸運,能夠遇到你!老天對我,還不算太薄......江大哥,我也不要你的人生中有爲難,我要爲你排憂解難,我願意爲你做任何事!”
“傻樣!江大哥不需要你做任何事,你照顧好自己,照顧好孩子就行......”
......
整整一天,我和苗苗都在甜蜜和幸福中度過。
美好的二人世界讓我也暫時忘卻了很多心煩的事兒......
反正傷筋動骨一百天,虞美娟就是想使喚我,也得再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吃過晚飯後,我也就摟着苗苗睡下了。
苗苗很乖,蜷縮在我的懷裏,跟小貓一樣,一動也不動......
不知道睡到了幾點,我突然感覺有人親我,迷迷瞪瞪地也就順勢把對方摟進了懷裏。
這觸感,這體香,好熟悉啊!
肌肉記憶的那種熟悉......
半睡半醒的我,沒覺得有啥不對勁兒,對方還輕喚了我一聲:“老公”?
直到聽到了這聲‘老公’,我依舊覺得一切正常......還回應了她一聲“幾點了?”
“凌晨三點了,老公,我想你......”
直到她的手不停的在我胸口亂摸的時候,我才猛然間醒過神兒來:這他媽的!是林悅!
七年的‘老夫老妻’,很多事兒早已形成了慣性,一切‘水到渠成’,毫無違和感,我竟然絲毫也沒有察覺!
“林悅?”
我吃驚的看着她,用力把她推開:“你幹什麼你?誰讓你進來的?”
“誒呀老公!”
林悅撒嬌地往我身上蹭了蹭:“都老夫老妻了,你幹嘛對我這麼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