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間門被反手鎖死的瞬間,傅斯年坐穩後直接將蘇瑾玥按在自己腿上,窄小的空間裏,兩人的呼吸瞬間交纏。
“給老子坐穩!”傅斯年的聲音帶着緊繃的克制,西裝料子的涼意透過她溼透的吊帶裙滲進來,卻被她身上的燥熱燙得失效。
蘇瑾玥藥效逐漸攀頂,意識被熱浪裹得發昏,根本顧不上矜持——
她的手胡亂抓着傅斯年的領帶,將人拽得抬頭,滾燙的唇瓣在他頸間、下頜亂蹭,舌尖劃過他的喉結時,引得傅斯年渾身猛地一僵。
“傅少……我不行了……”她的聲音黏糊糊的,帶着無意識的撒嬌,腰身甚至難耐地往他身上蹭,裙擺早就皺成一團。
門外的腳步聲已經沖進衛生間,伴隨着陸沉舟的怒吼,“給我砸!每個隔間都踹開!”
砰砰的踹門聲從隔壁傳來,越來越近,每一聲都像砸在兩人神經上。
蘇瑾玥的動作更急了,牙齒輕輕咬着傅斯年的喉結,換來他指節攥得發白的隱忍。
直到踹門聲落在他們所在的隔間外,傅斯年突然低頭,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邊,“叫,大聲叫,越浪越好。”
蘇瑾玥根本不用刻意——
藥效早已讓她渾身發軟,喉嚨裏自然溢出軟糯的哼唧,像被逗弄的小貓,尾音勾着媚意,纏得人心尖發顫。
傅斯年跟着悶哼一聲,對着門外揚聲罵道,“陸沉舟你瘋了?踹你爹的門?”
“這聲音是傅少?”陸沉舟的聲音貼着門板傳來,帶着陰鷙的狠勁,“老子找人,勞煩開門!”
門板突然被狠狠撞了一下,鎖芯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如果你要找的是蘇大小姐,人正在我身上,正忙着呢,”傅斯年的手在蘇瑾玥腰後拍了拍,語氣裏的調侃藏着鋒芒,“陸先生這是要讓我做到一半停下?”
“傅少,把那個小賤人交出來,剩下的事,咱們好說!”陸沉舟的聲音透着不耐煩,“她今天必須給我死!開門!”
“死?”傅斯年低笑出聲,指尖故意在蘇瑾玥腰上捏了一把,看着她渾身一顫,喉嚨裏溢出更破碎的喘息,才慢悠悠開口,“那這人我就更不能給了。小妖精鑽進來就往我懷裏撲,老子自然得收下,吃幹抹淨了才算完。現在正爽着,你要我把人給你?陸沉舟,你怕不是在做夢?”
“傅斯年!你別給老子惹急了!”陸沉舟怒極,外面傳來拉動槍栓的聲響,顯然是動真格的,“我告訴你,今天這門你必須開!”
“哦?”傅斯年的眼神驟然變冷,陰惻惻的聲音透過門板傳出去,帶着傅家獨有的威壓,“我倒要看看,今天誰敢!這扇門但凡裂個縫,誰弄的,我剁了誰的手!打擾我辦事,你陸沉舟也擔得起?”
門外的動靜頓了頓。
傅家在金城的根基,沒人敢真的硬碰。
可陸沉舟咽不下這口氣,踹門的聲響又震了兩下,只是力道明顯弱了。
就在這時,蘇瑾玥的藥效徹底壓不住了。
她死死抱着傅斯年的脖子,臉頰貼在他滾燙的胸膛,腰身無意識地往上一頂,聲音裏帶着哭腔的破碎,“傅少……我難受……”
傅斯年的呼吸猛地一沉,低頭咬住她的耳垂,牙齒輕輕磨了磨,聲音又狠又軟地哄,“該死,小妖精,給老子這不是正在給你嘛!還不夠?”
他的手緊緊扣着她的腰,不讓她再亂動,指腹卻忍不住摩挲着她細膩的肌膚,泄露出一絲失控。
門外的陸沉舟聽得清清楚楚,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傅斯年的脾氣他知道,真逼急了,傅家動動手指就能讓夠他喝一壺的。
沉默了足足半分鍾,他才咬牙切齒的發狠,“傅斯年,這事沒完!”
隔間門外,腳步聲漸漸遠去,陸沉舟連帶着那些手下的動靜也消失了。
衛生間裏終於恢復安靜,只剩下兩人急促的呼吸。
蘇瑾玥渾身脫力地靠在傅斯年懷裏,後背的冷汗和身上的燥熱混在一起,手心全是溼滑的汗。
傅斯年低頭看着她泛紅的臉頰,指尖劃過她被汗水打溼的發絲,眼神裏的玩味藏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暗涌,“蘇瑾玥,你現在這副樣子,不怕我真給你就地辦了?”
隔間裏的曖昧氣息還沒散,蘇瑾玥心中的冷笑卻更甚——
別人不知道,可重生後的她可清楚得很!
傅斯年這看似流連花叢的瘋狗,骨子裏卻是個實打實的純愛信徒。
他這輩子唯一真正動過心的,偏偏是她未婚夫顧言深寵着的繼妹林清菡,最後甚至爲了那個女人,把一雙眼睛都賠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