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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枝張大嘴巴,那一地的鮮血居然是她父親的?
她不敢想象,父親臨死之前遭受了多大的苦楚,可罪魁禍首卻在這大言不慚的叫自己感謝她?
“下來舔 幹淨。”
傅璟年早料到她不會輕易答應,他來之前是有所準備的,從口袋裏掏出鋼釘,叫人拉出顧南枝的舌頭。
他眼睛都沒眨一下,就那麼直接扎了進去,擰了大概三分鍾才扎透。
繼而又綁上繩子,顧南枝被迫做成了“提線木偶”。
傅璟年那邊的人拉一下,她的舌頭就不受控制的上下掃動。
血腥味吸進鼻腔直沖大腦,夏苒苒身上的早就幹透了,顧南枝像條狗一樣撅着擦地板。
她的身子一天比一天瘦弱,長期營養不良,再加上心理和身體的雙重折磨。
顧南枝不止一次思考過要不要改變主意,自己會不會撐不到離開前。
她開始着手收拾着東西,幾百平米的大平層,她的行李不過百分之零點一。
顧南枝從抽屜裏拿出她和傅璟年的婚戒,這是當時他的合作商送的,女方的尺寸不合手。
即使那樣,她還是戴了很久,前不久才摘下去。
她套進無名指裏比量着,空檔的縫隙就好似她這些年無奈的婚姻。
夏苒苒始終在監控裏注視着她的舉動,看到那枚戒指時,她把房間內的東西都砸了。
“顧南枝,你什麼意思?你是在向我炫耀你是傅璟年的妻子嗎?你是在羞辱我,覺得我是小三嗎?”
夏苒苒突然跑進來發瘋,顧南枝看了她一眼,是不是難道她不清楚嗎?
顧南枝的態度徹底激怒了她,傅璟年最近出差了,外地有一批貨要的很急。
夏苒苒聯系了他的助理,並給他半小時的時間,必須要看到他。
來回幾千公裏,就算是坐飛機也要一個多小時,她擺明了是在無理取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外面的上空有轟隆聲,傅璟然爲了夏苒苒,啓動了私人飛機?
還記得從前,顧南枝暈高做不了飛機,但她知道傅璟年喜歡這種感覺,所以說服自己好久也想嚐試下。
可傅璟年當時是怎麼說的呢?
“你以爲那是你家的?”
可現在,爲了夏苒苒他甚至不惜無視規矩,直接開回了家裏。
“傅璟年,顧南枝故意戴上和你的戒指給我看,她什麼意思嘛,肯定是在嘲笑我不如她,我生氣了。”
夏苒苒一路小跑撲進傅璟年的懷裏告狀。
顧南枝慌裏慌張的把行李藏起來,落在傅璟年眼睛裏就成了另一種意思。
“你不是喜歡挑釁嗎?繼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