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瞬間來了力氣,體力恢復,她手腳輕快的,迅速來到了山腳下不遠處,那幢一看就明顯是現代化風格的別墅跟前。
別墅整體爲純白色設計,台階前還布置了流水生財的景觀,清風習來,流水生煙,看着莫名有幾分夢幻。
可不就是做夢一樣嗎?
白夭夭心想,莫名奇妙的就穿書到了這個世界,還好這個世界和她之前在書裏看到的差不多。
竟真的有空間,還有這些東西!
她沒再耽誤,快步走進別墅,四下裏簡單的參觀了一遍,來到主臥,驚喜,這裏果然還備有化妝品。
作爲一個現代人,她當然知道怎麼使用這些東西。
所以迅速用粉底把脖子上的吻痕全數遮住,然後才走出空間。
她估摸着這會兒,白桃桃母女倆帶着人,估計也快到家了。
果然,她從空間裏出來,才走出廚房,白桃桃就躥到了她跟前,看到她頓時怒火中燒。
“白夭夭,你果然躲在家裏,剛才去哪裏了?到處找遍了都沒看到你人影。”
顧貞貞和陸天賜母子倆,還有那些個七大姑八大姨們,此刻都圍了過來,面露探究的看着白夭夭。
這捉賊要拿髒,捉奸要捉雙,她們沒能親眼看到白夭夭跟野男人擱一塊,就算有所懷疑,眼下也不好說什麼。
關於這一點,白夭夭心裏也清楚的很,暗暗冷笑一聲,無視陸天賜故作失望難過的眼神。
她疑惑,還裝出一副被嚇到的樣子,無辜的說:“我……我剛才和朋友出去了,一回來就趕緊去廚房做飯呢,姐,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多人來咱們家?”
白桃桃想也不想就說:“你撒謊,你根本就不是和朋友出去了,我親眼看到你……”
白夭夭裝出更加疑惑的樣子,一臉納悶的問她:“你親眼看到什麼了?”
見她裝蒜,白桃桃氣得不行。
“我看到你跟野男人……”
白夭夭再次打斷了她,捂着嘴驚呼,一副不敢相信,還很委屈的樣子:“姐,這種話可不能亂說,就算你不喜歡我,也、也不能這樣壞我名聲啊。”
這話一出,除了白桃桃的親媽顧貞貞,還有陸天賜這個渣男,其他人都面面相覷,沒有吱聲。
就連陸媽媽也是面露遲疑,看看白夭夭又看看白桃桃,覺得這對兒姐妹倆怪怪的,瞧着像是不太和睦啊。
顧貞貞也是很奇怪,一向懦弱嘴笨的白夭夭,今天怎麼感覺、有點變了個人似的。
察覺到女兒要吃虧,她連忙上前一步,親熱的拉住了白夭夭的手。
笑着說道:“你這孩子,說得什麼傻話,姐妹之間,哪有什麼喜歡不喜歡的,你姐姐也是太關心你,擔心你被人騙,會吃虧哩。”
白夭夭想也不想就抽開了自己的手,後退一步,委屈的說:“我一直都好好的在家,平時都不怎麼出門,能被誰騙,又能吃什麼虧呢。”
顧貞貞雖沉得住氣,奈何白桃桃年輕氣盛,再怎麼有心計此刻也按捺不住了。
“你還裝!”白桃桃惱了,她平時沒少欺負白夭夭。
所以此刻就算有心在人前裝裝樣子,但一時氣惱,沖動之下,她想也不想就躥上前,直接就扒白夭夭的衣服。
那個小混混看着就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的,白夭夭上了他的床,還能全須全尾的下來?
她就不信了!
白夭夭一時不備,也是早就算準了她會來這一手,壓根也沒怎麼閃躲。
白桃桃下手當真沒客氣,直接就把她衣服給扒開了半邊,一邊肩膀都露了出來。
她肌膚如雪,盈白如玉,沒有半分瑕疵。
陸天賜不料她灰撲撲的舊衣服下,竟掩着這樣好的肌膚顏色,一時有些看愣了,旋即很快,面色不自然的移開了視線。
作爲男人他是不好意思看,就算名義上,他還是白夭夭的未婚夫。
但其他女人們卻看了個正着,也看了個清清楚楚,人家姑娘身上白白淨淨的,啥也沒有嘛。
這幫女人們除了白桃桃,包括顧貞貞也都是過來人,知道男人和女人在床上,只要有過那檔子事情,哪有不留下點痕跡的。
但白夭夭身上沒有,這說明什麼?
大家嘴上不說,心裏卻都覺得有了點數。
白桃桃卻是十分震驚,白夭夭身上居然沒有痕跡?
這怎麼可能呢!
她僵在那裏,仍然難以置信,白夭夭見差不多了,立刻臉色一變,尖叫着捂住衣服,直接就打了白桃桃一巴掌。
“你幹什麼!”
她拉起衣服,一副很是受傷的表情:“姐姐,你怎麼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扒我衣服!”
那一巴掌很重,白夭夭穿書之前到底是練過武的,就算原主這副身體力氣不如原來的自己。
她也清楚的知道,怎樣才能用巧勁,狠狠的打痛一個人。
面上裝委屈,心裏暗暗對原主說了句:白夭夭,我先替你出口氣,這只是個開始!
不就是裝嘛,倒要看看誰比誰更能裝!
白桃桃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五個清晰的指印,顧貞貞驚呼一聲,心疼了個半死,還沒發作,陸天賜也急了。
幾乎是下意識就沖了過去,將白桃桃護在懷裏。
“白夭夭,我倒想問問你要幹什麼,你怎麼能動手打人!”
他一邊說,一邊還狠狠推了白夭夭一把,反過來質問:“桃桃可是你姐姐,你居然動手打她?”
臉上火辣辣的痛,白桃桃被打一巴掌也受不了,又在衆目睽睽之下,她惱羞成怒。
直接就說:“夭夭,你不用心虛否認,我是親眼看見你和野男人在一起,才想要問個清楚,我不能讓你一錯再錯。”
顧貞貞也壓着心裏的火氣,趕緊說道:“是啊夭夭,你姐姐是爲你好啊,你怎麼還動手打她呢。”
白夭夭心下冷笑一聲,爲她好?
知道他們就是要設計自己名聲掃地,她也臉色一變,嘴巴一撇,扯開嗓子立馬開始哭訴了。
“姨姨嬸嬸們來評評理啊,你們剛才也都看到了,她當衆扒我衣服還說爲我好,嗚嗚嗚……我真的好慘,我姐姐和我的未婚夫有一腿,還以爲我不知道,還想污蔑我的清白,還這樣當衆扒我衣服,我不活了!”
白夭夭一邊說,一邊心一橫,照着自己大腿上就掐了一把。
嘶!
下手真特麼重,疼的她眼睛都紅了,眼淚也一個勁的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