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內,許祁梟把林顏放在床上。
可她已經中藥太深,身體已經失去了大腦的控制,完全憑着她的身體本能在扭動着。
“好熱,好癢!”
滾燙的話就這樣從她口裏溢出。
許祁梟聽得身體又硬了不少!
她睜開眼看着旁邊的許祁梟直接攀附了上去,碰到他身體的那一刻,她好像在沙漠裏快要渴死的人,終於喝到了一點冰水。
“呼~”
許祁梟猩紅着眼,一把抓住在他身上亂摸的手,“馬上就到了,那邊有醫生救你!別摸了!”
她置若罔聞!
嘴唇反而更加熱烈的貼了上去,許祁梟被她大膽的動作徹底破防了!
一個欺身,兩人位置反轉,把她壓在身下。
此刻他已經蓄勢待發!
他捏着她的嘴唇,用力的吸吮着。
這女人,是果凍做的嗎?怎麼這麼軟、這麼甜?
中了藥的林顏此刻已經顧不得那麼多,她瘋狂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只想要他也靠得自己近一點,也再緊一點!
許祁梟很滿意她的主動,雖然他知道,她這是中了藥!
“一會別喊停!”
許祁梟邪魅一笑,挺着身子,可很快他的笑容又凝固了!
許祁梟不可置信道,“你?還是處女?”
林顏搖着頭,很不滿他的停下,氣喘籲籲,“什麼是處女?我不是處女!我是摩羯!”
……
許祁梟看着她俏麗的小臉,眼神變得更加陰暗,咬了一口她的胸口。
“我要了你,以後我就是你唯一的男人了!以後都要聽我的話,知道嗎?”
林顏的眼淚已經哭了出來,她身上好像有幾千只蟲子在咬一般,無助的答應道。
“好!幫幫我,求你了!”
許祁梟至此再也沒有了顧忌,哪怕她中途哭得再厲害,許祁梟都沒有停下來一秒。
他知道,每個女人都要經歷這麼一遭,他要是軟了心,痛苦的可就是他了!
直升機按道理只要飛半個小時,可爲着許祁梟好辦事,硬是在空中盤旋了三個小時才下去。
等林顏徹底解了藥效的那一刻,她也昏了過去。
她的身上星星點點布滿了曖昧的痕跡,許祁梟看着她這被疼愛過的模樣,眼底有團火,差點又要燒起來!
他拿起他的襯衫蓋在她身上,自己光着身子抱着她進了城堡!
此刻城堡內已經有醫生在裏面等着了,原本是收到說許祁梟受傷了,要他們在這候着。
可誰成想,等到凌晨一點都沒有等到許祁梟回來。
如今看到他抱着個女人進來,他的手臂還纏着紗布,不過已經又被血給沁透了。
他們趕緊迎上去,“梟哥,您的手臂…”
許祁梟對他們的行爲很不滿,怒斥道,“你們全部給我轉過身去,再看把你們眼睛全挖了!”
醫生嚇得全部後轉,不敢多看一眼。
林顏此刻還恬靜的睡在他懷裏,他抱着她直接上二樓,把她放在自己的臥室裏。
旁邊早已有傭人跟着了,他盯着她的小臉,“給她把身體擦幹淨!照顧好她!有任何事情馬上叫我!”
“是!”
許祁梟家裏的傭人都是經過專業培訓的,不對主人的事情多問一句話,也只聽主人的,他的命令就是聖旨!
安頓好林顏,許祁梟這才走下樓。
他坐在沙發上,眼裏盡是疲憊。
旁邊的醫生趕緊上去幫他處理傷口,雖然這不是他們第一次幫許祁梟處理了,但還是怕得要命!
羅曼醫生道,“梟哥,這是誰給你包扎的?這傷口包扎得極好!”
許祁梟瞥了他一眼,“做好你的事就行了!不該問的別問!”
羅曼趕緊閉嘴,不敢再惹這個閻王!
等許祁梟完全重新包扎好傷口,貝克特才從外面進來。
“梟哥,多恩府的人全部處理了!”
許祁梟閉着眼在沙發上,“一個活口都沒有?”
“女人和孩子沒有動手,明天一早就能到城堡這裏,等待你處理!”
“哼,女人賣到黑市去,孩子嘛,直接處理了!血緣關系是最難割舍的,不能給他們留東山再起的機會!”
黑市顧名思義就是黃、賭、毒都沾滿了的地方,只要是女人進去了,身體不死也會瘋!
“是!”
貝克特剛要走,又被許祁梟喊住。
“幫我調查好今天這女人的底細,明天一早就要給我!”
“是!”
貝克特跟了許祁梟快十年,這還是他第一次見有女人救了許祁梟。
等到他帶人營救後,他還不顧自己性命,不回城堡,反而第一時間就帶人直接攻到了多恩的老巢去救這個女人。
完全不顧後果,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或許也只有這樣的瘋子,才能在30歲的年紀,就成爲整個金三角聞風喪膽的狠角色。
凌晨兩點,城堡裏大家都已去休息,只有許祁梟還一個人站在陽台眺望着海邊。
他的城堡建在懸崖邊,遠處是深藍的海,天上還有點點星光,在月光的映襯下,如同一幅畫般,靜謐、迷人。
許祁梟眺望着遠處的海,背影看上去有些孤寂。
略帶些腥味的海風吹來,他的頭發在空中飄動。
任憑誰見到這一幕都不會把他和手上沾滿了鮮血的黑幫老大聯想到一起。
過了許久,他才挪動腳步離開。
房間內,林顏正毫無防備的躺在床上睡着,身上的衣服也已經換成了新的。
傭人又是給她擦身子、又是換衣服,都沒把她吵醒,看來她真是困了。
許祁梟居高臨下看着她熟睡的樣子,眼裏閃過異樣的情緒。
明明是第一次見面,爲什麼總覺得好像在哪見過她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