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又低下頭的女孩,剛才她的眼神…不,有哪裏不對勁…初見時,女孩的眼神不是這樣的…?
可到底是哪裏不對勁呢?一時間,他又想不起來,暫且放一邊吧,總歸現在的她都是在他身旁。
他站起來單手抱着她走到一張鋪着毯子的躺椅上,他則往後一躺,讓她坐在他腰腹處。
然後一手枕在後腦勺,一手摟着她的腰,愜意的坐下,開口問着女孩。
“你叫什麼名字?”
被他強摟着腰坐在他身上的雲傾緲很不自在,小心的挪動着身體,想往躺椅旁邊移去、
“你如果不想我才費盡心思幫你穿上的衣物再次被我親手撕爛的話,你最好乖乖的坐好,再在我那處亂晃……否則後果自負…”
男人慵懶的聲音在雲傾緲前方傳來威脅和警告的話,可在雲傾緲現在的處境聽來卻更像是一種鼓勵。
鼓勵她可以不聽他的話繼續撩撥他,他就可以如願撕爛她的衣物,爲所欲爲。
是的,在男人看來,雲傾緲的舉動就是在誘惑他,伴隨着男人話語落下的、還有他身體某處正急劇上升的的狀態。
被他的話以及身下的觸感嚇到動也不敢動的雲傾緲,再怎麼無知,也不敢繼續做惹火他的動作了,她知道,這個男人能說出口的一定也做得到。
“很好,現在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我想,你應該還記得我剛才問的是什麼”?
男人見女孩僵硬的在他身上坐得筆直,紋絲不動,語氣中帶着三分滿意七分遺憾的提醒着女孩。
名字,她該說出她的名字嗎?目前爲止,她還是狀況外啊,怎麼辦?
雲傾緲在內心思忖着。
“說!”
見女孩一直沉默不語,男人臉上一副雲淡風輕,可摟着她腰的手卻離開她的腰往女孩的胸前抓去。
“雲傾緲…我叫雲傾緲…”
眼看着他的魔爪就要從衣襟縫隙伸進去,害怕他真的撕爛她的衣服,雲傾緲沖口而出她的名字,雙手一把緊緊抓住那不安分的大手,不敢鬆開。
“雲傾緲,雲容月貌,傾國傾城,果然人如其名,你們漢人真會取名字。”
男人對女孩捉住他手的動作不置可否,低聲自顧說着話,就是這個“緲”字,他聽着怎麼有些不爽呢?
緲有遼闊,浩渺,虛無縹緲之意,想到“緲”字的含意,他心裏的異樣感又出來了。
剛才是她的眼神有所不同,現在是她的名字,只不過,名字倒是和他所知的相同。
雲傾緲見男人聽了她的名字後,藍眸就這樣看着她沉默不語,在她手中抓着的大手拇指無意識的摩挲着她的虎口處。
他怎麼不說話?難道她的名字有問題,可她就是這個名字啊?
不對,他說她的容貌和名字很匹配,傾國傾城,呵呵,他不是眼瞎了就是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她自己長什麼樣她很清楚,充其量也就是有一捏捏漂亮而已,和傾國傾城差了十萬八千裏。
也許,他的審美異於常人,就和老外看我們國人一樣,我們覺得一般般的,他們反而稱之爲東方之美,嗯,一定是這樣。
雲傾緲被男人一直盯得心裏有些發毛,湛藍如海的眼神深邃銳利,一個心神不穩就會沉溺其中出不來,又好像能直達她內心深處,揭露出此刻連她自己都還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