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戰艦懸停昆侖墟上空的刹那,整座山巔的雲海都似被墨色浸染。那戰艦通體由不知名的玄黑金屬鑄就,艦身蜿蜒如蟄伏的星際巨蟒,艦舷兩側布滿了閃爍着幽藍光芒的炮口,炮口緩緩轉動,冰冷的金屬光澤在雲層縫隙的微光中,折射出令人心悸的殺意。
艙門開啓的瞬間,刺耳的機械嗡鳴撕裂了昆侖墟的寧靜。密密麻麻的異族士兵如同潮水般傾瀉而下,他們身形佝僂,皮膚呈暗灰色,頭顱之上生着兩根尖銳的骨刺,猩紅的眼瞳裏沒有絲毫情緒,只有對血肉的貪婪。這些士兵身着泛着冷光的合金鎧甲,手中握持的能量武器閃爍着幽藍電光,每一次光束迸發,都帶着足以撕裂暗能護罩的恐怖威力。
“護山大陣,起!”
守山長老的怒吼聲穿透戰場喧囂,他手持一柄鐫刻着雲紋的青銅拂塵,須發皆張,周身暗能如潮水般涌入地面的陣眼。刹那間,一道淡金色的光幕自暗能聖殿沖天而起,如同倒扣的巨碗,將整座昆侖墟籠罩其中。
“滋滋——”
幽藍色的能量光束如同暴雨般傾瀉在光幕之上,刺耳的灼燒聲此起彼伏。光幕劇烈震顫,表面迅速浮現出蛛網般的裂痕,淡金色的光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黯淡下去。守山長老臉色慘白如紙,嘴角溢出鮮血,卻依舊咬牙催動着體內殘存的暗能,蒼老的身軀在狂風中搖搖欲墜。
“這些異族的武器,遠超我們的認知!”一名蜀山弟子驚呼出聲,他手中的飛劍剛剛斬落一名異族士兵,卻被另一道能量光束洞穿了胸膛,身體化作一道血光,消散在半空。
徐天腳踏星輝之力,懸停在半空中,星隕劍在掌心嗡嗡作響,劍身上的星衍紋路與天穹之上紫微星的光芒遙相呼應,迸發出灼灼紫金光芒。他望着那些悍不畏死的異族士兵,感受着他們體內毫無生機的冰冷氣息,瞳孔驟然收縮:“這些不是真正的異族,是被改造過的戰爭傀儡!他們沒有痛覺,沒有恐懼,唯一的指令就是殺戮!”
話音未落,一名沖破光幕薄弱處的傀儡,手中能量刃朝着下方一名青城弟子劈去。那弟子年僅十六,臉上還帶着稚氣,手中的桃木劍堪堪格擋,卻被能量刃蘊含的恐怖力量震得虎口崩裂,桃木劍寸寸碎裂。眼看能量刃就要洞穿他的胸膛,一道赤紅斧芒破空而至,硬生生將能量刃劈成兩半。
“豎子爾敢!”
岩老怒喝一聲,手中開山斧舞成一道赤色殘影,周身暗能激蕩,化作一道呼嘯的罡風。凡是被罡風掃過的傀儡,皆是鎧甲崩裂,暗灰色的血液飛濺而出,零件與碎肉散落一地。可那些傀儡卻仿佛不知疼痛,即便只剩半截身軀,依舊揮舞着斷裂的武器,朝着最近的人類撲咬,猩紅的眼瞳裏,殺意不減分毫。
“海婆婆,控水築牆!”徐天的聲音穿透戰場的轟鳴,他目光如炬,掃過戰局,“書生,布墨字困陣!墨老,加固護山大陣!”
指令下達的瞬間,衆人各司其職。海婆婆雙手快速結印,掌心的定海珠爆發出璀璨的水藍色光芒,昆侖墟周遭的雲海瞬間翻涌,化作一道道咆哮的水龍。水龍落地的刹那,在極寒之力的催動下,瞬間凝結成一道百丈高的冰牆,冰牆之上布滿了鋒利的冰棱,將大半異族傀儡阻隔在外。
書生則盤膝懸浮於半空,手中獸骨筆揮灑自如,一個個玄奧的墨色符文破空而出。符文落地生根,化作一道道漆黑的鎖鏈,鎖鏈如同毒蛇般纏繞而上,將那些沖破冰牆的傀儡牢牢捆縛。傀儡瘋狂掙扎,鎖鏈卻越收越緊,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最終將傀儡的身軀絞成碎片。
墨老盤膝坐在陣眼中央,枯瘦的手掌按在地面,口中念念有詞。他體內的暗能如同奔騰的江河,源源不斷地涌入護山大陣。淡金色的光幕瞬間變得凝實,那些幽藍色光束落在上面,只能激起一圈圈漣漪,再也無法撼動分毫。
徐天深吸一口氣,掌心緊握星圖秘鑰,方才融入識海的《踏天訣》心法驟然運轉。紫微星的星輝之力如同醍醐灌頂,順着秘鑰涌入他的四肢百骸,溫暖而磅礴的力量遊走於經脈之間,修復着先前與黑煞一戰留下的暗傷。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體內那道第四重基因鎖的壁壘,正在星輝之力的沖刷下,緩緩鬆動,仿佛有一扇塵封已久的大門,正隱隱發出開啓的聲響。
“諸位,隨我殺!”
徐天一聲長嘯,聲震雲霄。星隕劍橫掃,一道紫金劍光如同銀河瀉地,瞬間將前方十數名異族傀儡劈成碎片。他腳踏星輝,身形如同鬼魅,在異族傀儡之中穿梭,劍光所過之處,皆是傀儡殘骸。那些合金鎧甲在星隕劍面前,如同薄紙般脆弱,不堪一擊。
護墟盟的成員與各大宗門的弟子,見盟主身先士卒,皆是士氣大振。蜀山弟子御劍而起,劍光縱橫交錯,如同一道道銀色的閃電,撕裂傀儡的身軀;蓬萊仙島的修士則操控着海浪,將異族傀儡卷入漩渦,海水倒灌進傀儡的機械關節,發出滋滋的短路聲響;青城道觀的道士手持符籙,符籙燃盡,化作一道道熊熊烈火,焚燒着那些冰冷的軀體,空氣中彌漫着焦糊的氣味。
戰場之上,喊殺聲、爆炸聲、兵刃碰撞聲交織在一起,震耳欲聾。昆侖墟的雲海被染成了血色,那些異族傀儡的殘骸堆積如山,暗紅色的血液順着山道流淌,在冰棱之上凝結成詭異的血晶。可戰艦之中,依舊有源源不斷的傀儡涌出,仿佛永遠沒有盡頭,黑色的身影如同蝗蟲過境,朝着暗能聖殿的方向瘋狂沖擊。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墨老的聲音帶着一絲疲憊,他的臉色蒼白如紙,胡須上沾滿了血污,顯然持續催動大陣,已經讓他消耗過度,“戰艦的核心動力源不毀,這些傀儡便會源源不斷!我們的暗能消耗巨大,再這樣下去,遲早會被耗死!”
徐天一劍劈開身前的傀儡,傀儡的頭顱滾落在地,猩紅的眼瞳依舊閃爍着光芒。他抬頭望向那艘懸停在高空的黑色戰艦,艦身之上的能量護罩閃爍着幽藍光芒,護罩表面的紋路如同活物般蠕動,顯然防御力極強。他咬了咬牙,心中已有決斷:“岩老,海婆婆,隨我沖上戰艦!摧毀核心動力源!”
“盟主,不可!”海婆婆驚呼道,她剛剛操控水龍撞飛了一片傀儡,臉色同樣蒼白,“戰艦之上,必定有異族強者坐鎮!此去太過凶險,你乃是護墟盟的主心骨,不能以身犯險!”
“凶險又如何?”徐天目光堅定,星隕劍直指戰艦,“若不摧毀戰艦,昆侖墟危矣,地球危矣!我徐天,豈能苟且偷生!”
說罷,他不再猶豫,將星圖秘鑰捏在掌心,《踏天訣》心法運轉到極致。紫微星的星輝之力在他周身瘋狂匯聚,化作一對璀璨的紫金光翼。光翼展開,竟有數丈之長,翼上布滿了星衍紋路,扇動之間,帶起一股強勁的罡風,將周遭的傀儡盡數掀飛,形成一片真空地帶。
“星輝翼,起!”
徐天一聲低喝,身形如同離弦之箭,朝着黑色戰艦直沖而去。他的速度快如閃電,周身的星輝之力形成一道屏障,將射來的能量光束盡數抵擋。岩老見狀,怒吼一聲,開山斧猛劈地面,借着力道騰空而起,魁梧的身軀如同炮彈般緊隨其後。海婆婆則將定海珠祭於頭頂,水藍色的光芒包裹着她的身軀,化作一道流光,追了上去。
三人的身影劃破雲層,直奔戰艦。戰艦之上,一名身材高大的異族將領早已察覺到他們的動向。那將領身着暗金色鎧甲,鎧甲之上布滿了猙獰的尖刺,頭顱之上生着三根尖銳的犄角,一雙銅鈴大的眼睛裏,閃爍着殘忍的光芒。他手中握着一柄巨大的戰錘,戰錘之上銘刻着扭曲的異族文字,散發着令人心悸的氣息。
“卑微的土著,也敢覬覦偉大的星際戰艦?”異族將領發出一聲桀桀怪笑,聲音如同金屬摩擦,刺耳難聽。他手中戰錘猛地揮舞,一道暗紫色的能量波如同狂龍出海,朝着三人轟來。
能量波所過之處,空間都在扭曲,空氣發出滋滋的爆鳴。徐天瞳孔一縮,星隕劍橫在身前,星輝之力灌注劍身:“暗能·星盾!”
一道巨大的紫金光盾瞬間凝聚,光盾之上星衍紋路飛速旋轉。能量波撞在光盾之上,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徐天只覺一股恐怖的力量順着劍身傳來,他的手臂一陣發麻,體內的暗能翻涌,身形竟被震得倒飛出去,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盟主!”岩老怒吼一聲,開山斧帶着撕裂空氣的威勢,朝着異族將領劈去,斧芒璀璨,直逼將領面門,“撼山·碎星斬!”
“鐺!”
一聲巨響,戰錘與開山斧碰撞在一起,火星四濺。岩老如同斷線的風箏,倒飛出去,一口鮮血噴灑而出,染紅了胸前的衣襟。他重重地撞在戰艦的甲板上,只覺五髒六腑都移了位,掙扎着想要起身,卻發現手臂已經骨折。
“老東西,找死!”異族將領獰笑一聲,眼中殺意暴漲,手中戰錘再次揮舞,帶着毀天滅地的力量,便要取岩老性命。
“休傷我盟長老!”海婆婆怒喝一聲,定海珠藍光暴漲,化作一道巨大的水龍,水龍張牙舞爪,朝着將領撞去。將領側身躲過,水龍撞在戰艦的能量護罩上,激起一片漣漪,護罩的光芒黯淡了一瞬。
就在此時,徐天穩住身形,他抹去嘴角的鮮血,目光死死地盯着異族將領的鎧甲。那鎧甲的胸口處,鑲嵌着一塊暗紅色的晶石,晶石散發着微弱的光芒,與戰艦護罩的紋路隱隱呼應。
“弱點在胸口!”徐天高聲提醒,他心念一動,懷中的冰核陡然飛出。冰核在星輝之力的催動下,爆發出極致的寒氣,寒氣所過之處,空氣都凝結成了冰晶,甲板上瞬間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白霜。
“極寒·冰封!”
冰藍色的寒氣如同海嘯般爆發,瞬間籠罩住異族將領。將領的動作猛地一滯,周身的鎧甲上迅速凝結出一層薄冰,連帶着他的血液,都仿佛被凍結。他眼中閃過一絲驚恐,想要掙扎,卻發現身體已經不聽使喚。
徐天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星隕劍再次灌注星輝之力,他的身形如同閃電般穿梭,避開射來的能量光束,瞬間出現在將領的身前。
“受死!”
徐天一聲怒喝,星隕劍攜着雷霆之勢,朝着將領胸口的暗紅色晶石刺去。
“不!”
異族將領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星隕劍如同切豆腐般,輕易地刺穿了晶石。晶石瞬間碎裂,化作無數暗紅色的碎片,散落一地。將領的身軀僵在原地,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隨後轟然倒地,化作一堆廢鐵,暗金色的鎧甲失去了能量支撐,變得黯淡無光。
徐天拔出星隕劍,正欲鬆一口氣,卻見戰艦的能量護罩,正在緩緩消散。他心中一喜,可下一秒,戰艦內部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緊接着,一道比之前將領強大數倍的恐怖氣息,從戰艦深處彌漫開來。那氣息冰冷而霸道,如同來自星際深淵,壓得三人喘不過氣來。
“是誰,敢毀我座下將領?”
一道冰冷的聲音,如同來自九幽地獄,響徹整個戰艦。緊接着,一道身影緩緩從戰艦深處走出。那身影同樣身着暗金色鎧甲,可鎧甲之上,卻鑲嵌着無數閃爍的星辰碎片,每一片碎片都散發着微弱的星輝之力。他的面容被一個猙獰的面具覆蓋,面具之上刻着異族的圖騰,只露出一雙猩紅的眼睛,目光掃過徐天三人,帶着毫不掩飾的殺意與輕蔑。
“星際遠征軍,天狼元帥!”面具之後,傳來一聲冷哼,聲音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卑微的地球土著,也敢反抗偉大的星際帝國?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也是這顆星球的末日!”
天狼元帥緩緩抬起手,掌心凝聚出一道暗紫色的能量球。能量球之中,蘊含着毀天滅地的力量,周遭的空間都在能量球的威壓下扭曲變形,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徐天三人臉色劇變,皆是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那股力量,遠超他們的想象。
“盟主,快走!”海婆婆急道,她將定海珠的力量催動到極致,水藍色的光幕將三人護在其中。可光幕在能量球的威壓下,瑟瑟發抖,仿佛隨時都會破碎。
“走?走得了嗎?”天狼元帥獰笑一聲,眼中殺意暴漲,他猛地將能量球擲出,“卑微的螻蟻,給我湮滅吧!”
能量球如同流星般墜落,帶着毀滅一切的威勢,撞在水藍色光幕之上。
“砰!”
一聲巨響,光幕瞬間破碎,化作無數水沫。海婆婆口吐鮮血,倒飛出去,重重地撞在艦艙的牆壁上,生死不知。徐天與岩老也被沖擊波震得連連後退,岩老的左臂更是被能量波掃中,血肉模糊,露出森白的骨頭。
徐天踉蹌着站穩身形,他看着倒地不起的海婆婆與岩老,眼中閃過一絲赤紅。他知道,今日若是退縮,不僅他們三人要死,整個昆侖墟,整個地球,都將淪爲異族的殖民地,億萬人類,都將成爲異族的奴隸。
“我是護墟盟盟主,我是地球的守護者!”
徐天仰天長嘯,聲音中帶着決絕與不甘。他猛地將星圖秘鑰與冰核同時捏碎,秘鑰之中的星輝之力與冰核之中的極寒之力,在《踏天訣》的催動下,瞬間交融,化作一道道流光,纏繞在他的周身。
流光凝聚,竟化作了一套通體紫金的戰甲。戰甲之上,星衍紋路與冰紋交織纏繞,熠熠生輝,胸口處鑲嵌着一枚紫微星核,散發着睥睨天下的威勢。戰甲覆蓋了徐天的全身,每一寸都閃爍着星輝的光芒,背後的星輝翼變得更加凝實,扇動之間,帶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力量。
星輝戰甲加身的瞬間,徐天的氣息暴漲,一股磅礴的力量從體內涌出,仿佛沉睡的巨龍蘇醒。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體內那道第四重基因鎖的壁壘,在星輝之力與極寒之力的雙重沖擊下,轟然破碎!
“第五重基因鎖,破!”
徐天感受着體內奔騰的力量,他緩緩抬起星隕劍,劍身上的光芒,比紫微星還要璀璨。他望着天狼元帥,眼中殺意凜然,聲音如同金石交擊,響徹雲霄:“今日,便讓你嚐嚐,地球守護者的力量!讓你知道,這片土地,不容侵犯!”
天狼元帥瞳孔驟然收縮,他能感覺到,眼前這個土著的氣息,竟在瞬間超越了自己。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涌上心頭。他心中涌起一絲退意,可臉上卻依舊猙獰:“土著,休要猖狂!即便你突破了又如何?在偉大的星際帝國面前,依舊是螻蟻!”
說罷,他再次凝聚能量球,能量球的體積比之前更大,顏色更深,蘊含的力量也更加恐怖。他猛地將能量球擲出,朝着徐天轟去。
徐天不屑地冷哼一聲,身披星輝戰甲,身形一閃,便出現在天狼元帥的身前。星隕劍橫掃,劍光璀璨,直接將能量球劈成兩半。能量球爆炸開來,恐怖的能量波卻被星輝戰甲的屏障盡數抵擋,無法傷他分毫。
“踏天·星隕斬!”
徐天一聲怒喝,使出《踏天訣》中的最強一劍。紫金劍光如同流星墜地,帶着無可匹敵的威勢,朝着天狼元帥劈去。劍光所過之處,空間破碎,形成一道漆黑的裂縫。
天狼元帥臉色慘白,他想要躲閃,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戰甲散發的星輝之力鎖定,動彈不得。他眼中閃過一絲絕望,想要求饒,卻已經來不及了。
“不——”
一聲慘叫響徹雲霄,天狼元帥的身軀,連同他的鎧甲,都被劍光劈成了兩半。猩紅的血液與星辰碎片散落一地,面具滾落在甲板上,露出一張猙獰而扭曲的臉龐。
徐天站在戰艦之上,身披星輝戰甲,如同戰神降世。他低頭望向下方的戰場,那些失去了控制的異族傀儡,正在被護墟盟與各大宗門的弟子們逐一清理。沒有了戰艦的支援,這些傀儡如同失去了靈魂的木偶,不堪一擊。
他深吸一口氣,舉起星隕劍,聲音洪亮如鍾,響徹整個昆侖墟:“異族元帥已死!戰艦已破!諸位,隨我,殺盡餘孽!守護地球!”
“殺盡餘孽!守護地球!”
“殺盡餘孽!守護地球!”
下方的衆人,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歡呼聲中,充滿了勝利的喜悅,也充滿了對未來的希望。無數的劍光與法術朝着殘存的傀儡傾瀉而去,昆侖墟的雲海之上,金色的光芒再次閃耀。
徐天望着腳下的昆侖墟,望着這片滿目瘡痍卻依舊生機勃勃的土地,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自豪感。他知道,這場戰爭,他們贏了。但他也知道,這僅僅是開始。星際之中,還有無數的異族,在覬覦着地球這片富饒的土地。
他握緊手中的星隕劍,身披星輝戰甲,目光望向遙遠的星際。那裏,星辰浩瀚,危機四伏。
他的踏天之路,還在繼續。
而地球的守護之戰,也才剛剛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