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師傅。”
陳凡故意問道。
他是江城市本地人,自然知道天府別墅具體什麼情況。
“小夥子,聽你口音,應該是本地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天府別墅?”
出租車司機一臉疑惑問道。
“師傅,我從小就去山上了,最近才回來。所以,對江城市一些事情,不太清楚。”
陳凡繼續演戲。
“原來如此,難怪你不知道天府別墅什麼情況。沒關系,我稍微給你解釋一下。天府別墅,是江城市最大江湖大佬王家府邸,有私人武裝護衛。閒雜人等,不能靠近。上個星期,有一個外鄉小偷,不知道情況,居然跑去天府別墅那邊偷東西。結果,還沒有溜到天府別墅大門口,就被槍殺了,屍體也被喂狗了。你說,我哪裏敢開車送你們去天府別墅?”
出租車司機顫顫巍巍解釋道。
“師傅,你怕什麼?你又不是小偷,你是出租車司機,正當職業。王家人,又不是不講理的強盜惡霸,怎麼可能見人就殺呢?”
王欽頤一臉笑意說道。
“美女,話雖然這麼說。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勸你們那,最好不要去天府別墅那邊觸黴頭。萬一運氣不好,被王家人殺了,算是白死了。江城市公安局那邊,可不管這事。”
出租車司機一臉恐懼說道。
王家是江城市最大的江湖大佬,不單單江城市公安局那邊是他們王家的保護傘,連烏江省公安廳那邊也是王家的保護傘。
殺個把人,江城公安局,烏江省公安廳,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法權特許,有殺人名額的!
只要不成百上千殺人,江城市公安烏江省公安,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這麼說吧,烏江省全省有一半的灰色地帶產業,都是王家的。
然後呢,
王家又很豪爽的把灰色地帶產業巨大利益拿出一半來,給江城市官場,還有烏江省官場。
一句話,
江城市王家,黑白兩道通吃。
誰敢去招惹江城市王家,就只有一個死字!
“師傅,有我在,你放心帶我們去天府別墅。出了事情,我負責。”
王欽頤一臉笑意說道。
“美女,看你穿着打扮,應該是富二代。問題是,即便是富二代,在江城市王家面前,也算不得什麼。不誇張的說,王家就是江城市地下土皇帝,手眼通天!不好意思啊,你們還是下車吧,我……我……我真不能帶你們去天賦別墅。”
出租車司機繼續一臉恐懼顫顫巍巍說道。
王欽頤愣了一下。
嗯,
她還真沒有想到她們王家在江城市影響力會這麼恐怖如斯。
稍微想了一下,王欽頤把胸前一塊玉佩摘下來給出租車司機看。
“美女,這個……這個……血玲瓏玉佩……你……你……怎麼會有?”
出租車司機一臉驚恐望着王欽頤。
只要是江城市本地人,誰都知道,王家只有一個女兒,叫王欽頤,王欽頤身上有一塊價值連城的玉佩,血玲瓏。
其他玉佩,可以造假。
血玲瓏斷然造不了假。
血玲瓏,
寒性十足,
會散發強烈的寒意!
如果溫差大的話,隱約可見霧氣。
據說,
血玲瓏價值過億!
江城市,除了王家千金有價值過億的血玲瓏,誰有?
“師傅,江城市除了王欽頤有血玲瓏玉佩外,還能有誰?”
王欽頤一臉笑意說道。
“啊?你……你……你……是王家千金,王欽頤?”
出租車司機一臉不可思議望着王欽頤。
不是他不相信王欽頤,
王欽頤穿着打扮,本身就是雍容華貴富二代打扮。
問題是,王欽頤身邊的這個年輕男人,渾身破破爛爛的。
王家千金,身份高貴無比,怎麼可能跟一個類似社會底層的年輕男人混在一起?
毫不誇張說,
即便是江城市市長公子哥,王欽頤都懶得多看一眼。
“不像?”
王欽頤繼續爽朗一笑。
“王小姐,對不起啊,我誤會您了。我看這個年輕小夥,穿的破破爛爛的,實在不敢想,他身邊怎麼可能是王家千金?”
出租車司機一臉窘迫解釋道。
“好了,不怪你。我這個救命恩人,穿着是窘迫了些。你那,趕緊開車送我們去天府別墅。”
王欽頤一邊說,一邊看了一下身邊的陳凡。
笑得更甜了。
嗯,
陳凡穿着本來就普通,然後衣服又被之前豪車爆炸沖擊波弄得破破爛爛,臉上又沾滿了灰塵,難怪出租車司機誤會他是社會底層。
有一說一,
蠻可愛的!
一旁的陳凡,臉上一陣火燒火燙。
要不是出租車司機提醒,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有多狼狽。
褲子被炸開好幾條裂縫,連裏面的紅色內褲都能看到,太尷尬了。
……
風馳電掣,半個小時不到,出租車司機把車子開到了天府別墅大門口。
跟想象中一模一樣,天府別墅方圓百裏,都有私人武裝巡邏。
陳凡下車定睛一看,心裏那叫一個竊喜。
臥槽,
正愁接下來幾天,去哪裏找一個靈氣旺盛的地方補煉一下元嬰靈氣。哪知道,得來全不費工夫。
天府別墅西南角上方,靈氣旺盛,波濤洶涌。
當然了,
普通人是看不明白的。
“欽頤,你們家西南角是幹什麼的?”
陳凡小聲問道。
“陳凡,你怎麼突然問這麼一個問題?”
王欽頤臉色刷的一下紅了。
“沒事,就好奇問一下。”
“天府別墅西南角,是女眷洗浴室。王家上下女眷,都去那裏洗澡。”
王欽頤一臉疑惑解釋道。
“什麼?天府別墅西南角是女眷洗浴室?真的假的?”
陳凡一陣暈乎。
臥槽,
這……這……怎麼回事?
女眷洗浴室那邊,爲什麼靈氣會如此充沛?
這下麻煩了,
他補煉元嬰靈氣,難不成要在衆多裸女之中修煉?
他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如何把持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