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時凡的家在馬寡婦家旁邊,兩人是鄰居,這些年也沒有見幾面,時凡三人經過馬寡婦家門口,馬寡婦正坐在門墩上摘豆角呢?
看見時凡三人過來,馬寡婦站了起來,扭動着腰身,挺着胸膛走到了路中間,不懷好意的打量着時凡三人。
時凡知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馬嫂子,好狗不擋道的話你沒聽過嗎?”時凡不懷好意的說道。
“時凡,你領着兩個大美女回家,要不你把嫂子也領回去吧!嫂子也想有一個男人罩着。”說話間,馬寡婦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這話說的半真半假,像是開玩笑,又像是認真的。
“嫂子可以去找二賴子,我腎不好,她倆我都伺候不過來呢?更別說你這吃人的樣子了。”時凡毫不客氣的說道。
王靜蘭聽了時凡的話,很想臭罵時凡一頓,“老娘才不需要你伺候呢?流氓。”
礙於馬寡婦和白雪在場,王靜蘭沒有說話,伸手在時凡腰上掐了一下。
時凡痛的呲牙咧嘴的。
馬寡婦見自己也沒有討到便宜,就扭着腰肢繼續回去摘豆角去了,馬寡婦邊走邊自言自語的說道:“老娘真是不值錢了,連一個強奸犯都嫌棄我”。
時凡和白雪,王靜蘭回到院子,看見兩輛挖掘機舉起鏟子,準備拆他家房子呢?
“我去,這什麼情況?”三人幾乎同時說出口。
“停下,住手。”時凡拼命喊道,這是爺爺給他留下的唯一資產,再晚一步,自己連住的地都沒有了。
時凡的喊聲足以蓋過挖掘機的轟鳴聲,挖掘機停了下來。
從挖掘機前面走出來五六個男子,一個個畫龍描虎的,一看就是社會渣子。
“你誰啊!”其中一人對時凡說道,說話間眼睛落在王靜蘭和白雪身上,露出色眯眯的笑來,恨不得立刻、馬上......。
“你誰啊!幹嘛拆我家房子。”時凡不解的問道。
“奧,王浩,認識吧!他欠我3000元錢,把這房子抵給我了,要不你替他還了錢,我這就走。”
王浩,時凡當然知道,他是姑媽家的獨苗,自打爸媽去世後,兩家人基本上就沒來往過。
王浩時凡聽爺爺說起過,偷雞摸狗,耍錢,壞事沒有他不幹的。
“這是我的房子和王浩沒有關系,我勸你趕緊離開,否則我就不客氣了。”時凡生氣的說道。
“哥幾個快過來,這白面書生還不客氣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啊!不自量力。”剛說話的男人有幾分囂張的說道。
“時凡和他們費什麼話呢?我這就打電話報警。”王靜蘭插話道。
哪男人笑的色眯眯的看着王靜蘭,哈喇子(口水)都快流下來了,說道:“姑娘,你以爲帽子叔叔我們就害怕了,這樣,你只要願意肉償,我就不拆房子了。”
男子身後的幾名男人也笑的哈哈哈的,好像能從王靜蘭身上討到便宜一樣。
王靜蘭氣的都說不出話來了,指着幾人破口罵道:“流氓,牲口。”
“哈哈哈,你怎麼知道我們幾人的名字啊!我們就是流氓,就是牲口,你能怎麼樣啊!一會你就知道有多爽了。”男人嬉皮笑臉的說道。
王靜蘭往時凡身後躲了躲,生怕這幾個雞皮流氓欺負到他。
這時候,馬寡婦聽到動靜也走過來了,看見這架勢說道:“你們這些雜碎玩意兒,是欺負我們溪山村沒人了嗎?”
“我說小夥子啊,那個是原裝的,你舍不得也情有可原,你讓這個美女陪我整一次也行,彪爺就將就將就得了。”
“睡你媽去。”馬寡婦怒罵道。
“我說,你個婊子裝什麼清純呢?又不是沒被男人睡過。”男子繼續輕薄的說道。
馬寡婦爲人倒也仗義,這時候,跑到村子裏叫人去了。
時凡是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時凡上前給了彪哥兩個大嘴巴子,彪哥的嘴角出血了。
彪哥一口血痰碎在地上,罵的,“媽的,你是活膩歪了。你們給我上,弄死這小子,那三個女人就賞給你們玩了。”
身後四個男子似乎真能睡到王靜蘭、白雪、馬寡婦一樣,倒也拼命、賣力,一個個摩拳擦掌的,從車上抓起一根鋼管,往時凡沖過來。
時凡一個躲閃沖在最前面的男子撲了空,時凡一腳踢在男子屁股上,男子一個狗吃屎,爬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第二個男子沖到了時凡跟前,時凡一個側身一個胳膊肘子重重的砸在男子背上,男子哎呦一聲,失去了戰鬥力。
時凡沒有費什麼勁就把四個男子打爬下了,時凡走到彪哥跟前,彪哥早就嚇的跪倒在地,“兄弟,不,大爺饒了我吧!”
時凡伸手做了一個勾引的手勢,王靜蘭來到時凡跟前,時凡說道:“就這點膽子,還學人家出來欺負人啊!你剛才罵了她,給她道歉,她要不原諒你,我一樣廢了你。”
“姑奶奶,你饒了我吧!是我有眼無珠得罪了你。”彪哥邊說話,邊扇着自己耳光。
“帶着你的人離開這裏吧!記着以後少幹些壞事。”王靜蘭平靜的說道。
“謝謝,姑奶奶。”
彪哥領着幾名男子,開着兩輛挖掘機離開了。
上了大路,彪哥從挖掘機裏伸出頭,沖時凡喊道:“小子哎,給老子記住,我一定會弄死你的。”
時凡撿起一塊土疙瘩往彪哥砸去,彪哥的頭趕緊伸進了挖掘機駕駛室裏,兩排黑煙。
幾人開着挖掘機逃一樣離開了。
“時凡,你太厲害了吧!沒想到你這麼能打,那個女人跟了你,太有安全感了吧!”白雪對時凡誇耀道。
王靜蘭沒有說話,對着時凡做了一個調皮的鬼臉,向時凡豎起大拇指。
白雪和王靜蘭此刻都在心裏默默的說道:“這才是真爺們,太男人了吧!”
時凡對他的身手是絕對有自信的,小時候在蟒山山海關和師父練過幾年,打小在村裏村外打架就沒有吃過虧。被夏荷誣陷在裏面又遇到了高人,跟着高人又練了幾年,如今他平平常常可以放到十幾個人不帶喘氣的。
馬寡婦領着村裏大大小小幾十人,手持鐵杴,鋤頭來到了院子裏。
“時凡,那幾個壞種呢?”馬寡婦問道,眼睛在院子的角角落落搜索着。
這就是溪山村的村民,平日裏各過各的日子,時不時的鄰裏兄弟間鬧些小矛盾,可是不管誰家遇點事,大家都是全力以赴。
想到這裏,時凡有幾分小感動。
“馬嫂子,你是說那幾個人啊!走了。”時凡回答道。
“怎麼就走了呢?剛才不是挺囂張的嗎?還想睡老娘呢?”馬寡婦話音落下,鄉親們和馬寡婦開起了玩笑。
“那幾個人渣,被時凡給打跑了。”王靜蘭說道,說話間,王靜蘭無比自豪,好像那幾個人是她打跑的一樣。
鄉親們都驚訝的看向時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