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塊?!”閻埠貴像被踩了尾巴似的叫起來。
要他拿出兩百塊,簡直像要他的命。就算絕後,他也舍不得花這個錢,可心裏又實在想要孫子。
“三大爺,咱們一個大院住着,哪能真要您的錢。這樣吧,藥是有,但也不能亂吃。是藥三分毒,等我下班回來,路過您家時給您兒媳婦瞧瞧。”
楊安逸說得誠懇又實在。
“還是安逸靠譜!那就說定了,晚上解成帶對象回來,麻煩你給看看。”閻埠貴心裏樂開了花,只要不花錢,他什麼都願意。
去紅星軋鋼廠上班的路上,許大茂還在嘟囔:
“安逸,閻老西那摳門樣,一毛不拔就想讓你送他個大孫子,換我這兒,門都沒有!”
他越想越不平衡,自己可是實打實花了兩百塊,要是閻埠貴一分不花,他總覺得虧大了。
“許哥,花錢的藥和不花錢的藥,那是兩碼事。我給嫂子治病是盡心盡力,給三大爺兒媳婦嘛,也就是應付應付。”
楊安逸這話讓許大茂心裏舒坦多了。
“安逸,做人就該這樣!我那兒有內部參考片,中午你來,我放給你看。”
那內部片子,不到一定級別可是看不到的。
得達到一定層次,才會帶着批判的眼光去看事情。
“行,許哥。那就這麼定了,午飯過後我來找你。”
楊安逸正發愁中午沒地方去。
四車間那幫年輕工人,一到休息時間,不是打牌就是瞎聊女人。
楊安逸一聽就明白,這幫小子都還是生瓜蛋子。
誰也沒真正經歷過女人。
進廠之後,楊安逸和許大茂就分開了。
楊安逸被分到了四車間。
“安逸,一會兒打牌啊?”
“打牌?易師傅能同意嗎?”
易中海在廠裏威望挺高,好幾個車間的主任以前都是他徒弟。
在車間裏,易中海總是一本正經的,誰要是偷懶磨洋工,他立馬就會指出來。
當然也有例外。
那就是秦淮茹。
秦淮茹其實真不是幹鉗工那塊料。
她自己也不肯下苦功夫學。
易中海教得也馬虎。
原來故事裏,秦淮茹幹了八年鉗工,還是個一級工。
這在紅星軋鋼廠,甚至整個京城,都算是個稀奇事。
“安逸,你還不知道吧?易師傅請假了,今天不來。”
有消息靈通的青工笑着告訴楊安逸。
易中海請假了?
他可是廠裏的勞模,輕易不請假的。
居然會請假?
楊安逸有點意外。
不過,易中海不來更好。
更方便楊安逸去找秦淮茹。
他還得拿住秦淮茹的把柄,讓她每天半夜去自己屋裏呢。
易中海不在,正好。
楊安逸瞥了一眼秦淮茹的工位,人還沒來。
等着吧,她肯定會來上班的。
果然,秦淮茹踩着點跑進了車間。
一進來,她就用帶着怨氣的眼神看了楊安逸一眼。
【叮,來自秦淮茹的情緒值399點!】
“安逸,看見沒?秦淮茹昨晚沒睡好,倆黑眼圈跟熊貓似的!”
“賈東旭都那樣了,還能折騰她?”
“我要有這麼漂亮的媳婦,我才舍不得讓她下床呢!”
“得了吧,就你這身板,還不讓人下床?別累死在女人身上。”
得,易中海一不在,這幫小子又開始胡扯女人了。
“安逸,打牌了!”
瞎聊了一會兒,又有青工喊楊安逸打牌,被他推了。
“我出去方便一下。”
別的青工都去打牌了,楊安逸借口去放水。
經過秦淮茹身邊時,他壓低聲音說:“去倉庫。”
秦淮茹正好也有話想跟楊安逸說,就輕輕“嗯”了一聲。
楊安逸走出車間後,過了幾分鍾,秦淮茹也跟着出去了。
秦淮茹剛走進四車間旁邊的倉庫,就被楊安逸一把摟住了腰。
“楊安逸!你個**!”
昨晚被楊安逸折騰了大半夜,秦淮茹到現在精神還有些恍惚。
她本來以爲楊安逸就算是鐵打的,白天也該沒力氣再亂來了。
可沒想到,楊安逸照樣生龍活虎。
不過讓秦淮茹意外的是,這次不像昨天那樣躺在又冷又硬的地上,而是像昨晚在楊安逸家一樣,身下鋪着軟軟的席夢思床墊。
原來楊安逸先進倉庫,從系統空間裏取了席夢思墊鋪在地上。
他覺得地上太硬不舒服,還是墊着床墊好。
【叮,收到來自秦淮茹的情緒值399點!】
【叮,收到來自秦淮茹的情緒值499點!】
……
楊安逸一邊享受着秦淮茹豐腴柔軟的身子,一邊從她身上收取情緒值,心裏覺得特別痛快。
整整兩個小時後,
秦淮茹一臉幽怨地向楊安逸要錢:“楊安逸,你每個月得給我十塊錢!”
“行啊,十塊錢是吧。秦淮茹,我下班就把錢送給你家男人賈東旭。”楊安逸笑着整理衣服。
“你**!”秦淮茹氣得臉色都變了。
要是楊安逸真把十塊錢送到賈東旭手裏,他倆的關系還瞞得住嗎?賈東旭又不傻,怎麼會相信楊安逸平白無故給他十塊錢?這可不是小數目,秦淮茹自己作爲一級鉗工,一個月工資也才三十三塊。
“秦淮茹,你這就不講理了。你要錢,我交給你男人,你還罵我?”
“楊安逸,你太可惡了!你就不能直接把錢給我嗎?”秦淮茹咬着嘴唇罵道。
可她天生帶着股媚態,哪怕一臉幽怨、咬着嘴唇,模樣也依舊勾人。
楊安逸覺得這不算罵人,倒更像是在**。
秦淮茹察覺楊安逸似乎又起了念頭,嚇得從床墊上跳起來。
“秦淮茹,再跟你說一次,今晚你還得來我屋裏。不然,我就把咱倆的事告訴你家賈東旭。”
楊安逸確實想再來一回,但低頭看了眼手表——快中午了。
只好算了。
反正日子還長,他吃準了秦淮茹逃不出自己手心。
“你**!”
【叮,來自秦淮茹的情緒值999點!】
被貼上心機女、綠茶、吸血鬼各種標籤的秦淮茹,此刻感到深深的無力。
她覺得自己徹底被楊安逸拿捏住了。
秦淮茹真的很怕賈東旭和婆婆賈張氏知道這事。
賈東旭殘廢後脾氣越來越暴,動不動就用最難聽的話罵她。
她算是明白了,越沒本事的男人越愛對女人耍狠。
“還不快走?”
楊安逸還要收拾床墊,便把秦淮茹趕出倉庫。
秦淮茹踉踉蹌蹌跑出來,昨晚沒睡好,剛才又經歷一場折騰,實在撐不住。
“秦姐,你怎麼又沒去打飯?我給你帶過來了。”
傻柱捧着兩個飯盒興沖沖跑到四車間,找了一圈沒見人,正打算回食堂再看看,卻撞見秦淮茹頭發凌亂、腳步不穩地從隔壁倉庫出來。
那模樣活像被人欺負了。
“秦姐,誰欺負你了?告訴我,看我不揍他!”
傻柱在院裏打架是出了名的狠,還有人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四合院戰神”。
“不用你管!”秦淮茹有氣無力,也怕傻柱察覺她和楊安逸的事,轉頭告訴賈東旭。
傻柱嘴碎,她是知道的。
“秦姐,東旭昨天還囑咐我多照顧你呢。”
傻柱賠着笑臉,把賈東旭搬出來。
不提還好,一提賈東旭,秦淮茹火氣更大了。
“傻柱,是賈東旭讓你盯着我的吧?行啊,你回去告訴他,就說我秦淮茹偷男人!”
秦淮茹沖着傻柱喊了起來。
“秦姐,我真沒那意思……”
“嘿,傻柱,你們食堂現在還能送飯上門啊?給我也捎一份唄?”
楊安逸樂呵呵地從倉庫走出來。
傻柱一看見他,頓時瞪圓了眼。
他剛才明明瞧見秦淮茹頭發亂糟糟、一臉倦容地從倉庫出來,緊接着楊安逸就跟出來了——肯定是楊安逸欺負了秦姐!
在他心裏,秦淮茹可是純潔得像朵白蓮花的女神。
“楊安逸!”傻柱吼得震天響。
“喊這麼大聲幹嘛,耳朵都疼了。”楊安逸掏掏耳朵,一臉不耐煩。
“秦姐你別怕!他是不是對你做什麼了?你跟我說!”傻柱眼睛都紅了。
“傻柱你別亂說!我跟他啥事也沒有!你可別跑到賈東旭那兒瞎扯!”秦淮茹急忙撇清關系,生怕傻柱多嘴。
【叮,收到來自何雨柱的情緒值899點!】
楊安逸心裏直樂:這傻柱的情緒值可真好賺。
“傻柱,你對秦淮茹這麼上心,不怕我去告訴賈東旭?”楊安逸故意提高嗓門。
【叮,收到來自秦淮茹的情緒值399點!】
秦淮茹暗罵:楊安逸這**,居然倒打一耙!
她對傻柱也沒多少好感——自從嫁進院子,傻柱就總在她身邊打轉,長得不怎樣,想得倒挺美。
【叮,收到來自何雨柱的情緒值999點!】
“楊安逸!東旭跟我親哥一樣,秦姐就是我嫂子!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傻柱嘴硬得很,心裏那點念頭死活不認。
“哦,賈東旭是你哥啊?對了,你爹何大清不就愛找寡婦嗎?你不會也是賈寡婦生的吧?”
【叮,收到來自何雨柱的情緒值899點!】
【叮,收到來自何雨柱的情緒值399點!】
……
楊安逸繼續逗他,情緒值刷個不停。
“楊安逸!我撕了你的嘴!”傻柱氣得揮拳沖過來。
可這拳頭在楊安逸眼裏慢得像蝸牛。他隨手一抓就握住了傻柱的拳頭,稍稍用力一捏——
“哎喲!疼、疼死我了!”傻柱頓時慘叫起來。
一旁的秦淮茹見傻柱被制住,反倒悄悄鬆了口氣。
秦淮茹自己也不明白,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念頭。
照理說,楊安逸欺負了她,她該恨他才對。
可偏偏恨不起來。
她甚至有點貪戀被楊安逸欺負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