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奴婢是被冤枉的,是沈梨花她故意陷害……”
海棠哭得梨花帶雨。
海棠和燕舞,都是從家生子裏挑的,給蕭涅暖床用的。
可惜蕭涅一直沒這個心思。
【恭喜宿主打臉一次,獎勵200積分,雪肌丹一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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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海棠“發瘋”在前。
沈安寧自己在新入府的丫鬟裏,挑了個合心的伺候。
之前,大通鋪和她一起的小丫鬟,小草。
小草潑辣機靈,來得晚,但很快和侯府的下人們混熟。
沈安寧不用花心思,就能得到一手消息。每天雪肌丹吃着,人自然越來越美。
剛來府裏還有些麥色的皮膚,很快養得又嫩又滑。
而爲了這一胎,蕭涅也是煞費苦心。
怕沈安寧頭疼腦熱,直接從外面請了個坐堂大夫,養在靖侯府裏。
聽墨軒挖掉了門檻,填平台階。甚至府裏花大價錢打磨的青石板,如今也讓工匠一點點鑿刻上了有利子嗣的花紋……
甚至,蕭涅每日放了衙,就立馬回來陪她,把沈安寧當心尖尖。
福伯遇事和她商量。
府裏大小事,沈安寧說了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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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沒女主子,沈安寧的日子越過越好。
積分很快攢到小一千……
臉上微圓的有了軟肉,肚子圓圓的鼓起來,看着有些溫柔,更顯孕態。
轉眼又是一月。
沈安寧在屋裏躲懶。
“沈姨娘,海棠娘送了許多金銀,想求見你!咱見不見?”丫鬟小草從外面進來。
神色有些氣憤。
“讓她進來吧。”沈安寧回頭。
垂落的發絲,散在臉頰旁邊,人也有了一絲嫵媚。
心裏,沈安寧卻在盤算:
海棠家的,在靖侯府算是個很有勢力的管事,是靖侯夫人的陪嫁。
海棠娘是灶房上的,海棠爹是個管事,負責看賬。哥哥跟着府裏跑腿……
海棠在柴房裏關了一個多月。海棠家的想讓海棠出來,不敢找蕭涅,只能托人反復求見。
小草有些硬氣,“姨娘,何必心煩!你看看這侯府,如今你懷着身子,那是世子子嗣。上上下下,哪個敢不聽你的!?
“世子疼你,庫房對牌都交給你了,你這……處置個丫鬟,都是謹小慎微的……哪裏用這麼作難的?要我說,直接給她也發落莊子去,實在不行就把她直接發賣了!”
行吧,蕭涅寵她沒寵出毛病。她身邊的人,這都開始恃寵而驕了。
蕭涅是靖侯世子,納妾得報備宗人府。
要不是他多年無嗣,蕭涅哪能爲她發落了燕舞,又一直關着海棠?
讓掌家得給賬薄!給出府的對牌,一句都聽她的,有什麼用?那就是捧着、哄女人的玩意兒。
沈安寧搖搖頭,溫柔道,
“別這種語氣。海棠姑娘是被誤會的,那天是我沒站穩。等我見世子,幫她說幾句,世子就放她出來了。咱們不能冤枉人。小草,你去讓海棠娘進來!”
小草撇撇嘴,轉身去了。
不多時,進來的不是海棠娘。反而是個年輕漂亮的婢女。她低頭進來,抬頭,直視沈安寧,
“沈通房,海棠不是有意的。您……您要是真能求情,就幫她一把吧。”
“月嬈?你這是?”
不久前,月嬈還是和沈安寧一起打掃庭院。如今,沈安寧仗着肚子,成了主子。
月嬈家有意把月嬈許給海棠的哥哥,未過門的嫂子,自然想幫幫小姑子。
“沈通房在靖侯府裏日子淺,沒見過靖侯夫人,夫人……倘若,你能放過海棠。日後在靖侯府,月家和海家就欠您一個天大人情。”月嬈躊躇着道。
她這才給沈安寧跪下了。
一句“沈通房”已經說明了月嬈的傲氣!沈安寧還沒敬過茶,她們這些家生子,絕不認沈安寧名分。
“好好,快起來,你說的我知道了便是,何苦下跪。”沈安寧卻笑笑。
她扶起月嬈,溫柔道,“今天回去,我就跟世子爺說說。海棠姑娘伺候世子爺,時日也久了,爺一時生氣,現在想必會念些舊情。只是……我如今懷着世子爺的子嗣,見了海棠姑娘,還有些害怕。她若是出來,就算還在府裏,她也萬萬不能在我身邊伺候了。”
“應該的,應該的。”月嬈沒想到沈安寧這麼好說話,趕緊連聲答應。
等小草帶來海棠娘,海棠娘捧着匣子,見面就跪着向沈安寧跟前送,正想哭着磕頭求沈安寧高抬貴手。
沈安寧一個眼神,月嬈已經立馬上前,趕緊扶住了海棠娘。
“嬸子,剛才通房已經答應了。咱感激通房,就一起給通房再磕個頭吧!”
事情順得不可思議。
海棠娘暈乎乎的,趕緊和月嬈一起給沈安寧磕頭。
……
晚上,沈安寧替海棠求了情。
蕭涅“嗯”了一聲,繼續做自己喜歡的,大掌揉着沈安寧,撫摸她圓潤可愛的腰身,好像能看到兩個可愛的小娃娃。
這一切,和沈安寧預料得大差不差。
因爲家生子和家生子之間,也不一樣的。
燕舞的娘就是靖侯府一個尋常的嬤嬤,被派下去看莊子,無足輕重。
海棠家在府裏,卻是靖侯夫人身旁得臉的陪嫁管事,關系盤着關系。
……
沈安寧精通內宅廝殺。
知道人不能處處銳氣。
上來就把燕舞、海棠趕出去了,接下來,她就要低調點。
立着好說話的人設,下人們打探了幾天,就試出了沈安寧的底兒,生了一副好樣貌、身子也生得誘人。
脾性卻是個老實人。
倘使她真能做姨娘,那也是全靠她這好肚皮……
嫉妒也嫉妒,可是,海棠家的在她面前都得低着頭。這靖侯府,誰又有海棠家風光?
不過,沈梨花一時得意,也有人說她得意不了太久。到底一個通房,白雲區拜佛的靖侯夫人,府裏正兒八經的女主子沈琳。
這兩個馬上要回來了,有的沈安寧苦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