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壯又往前湊了湊。
“公子小心,他被附身了”
腦海裏傳來媚兒的聲音。
“附身?什麼意思”
“就是被不幹淨的東西控制住了”
“你是說鬼上身?”
“不一定是鬼,也可能是別的”
這時,村長趙老好也得到消息,一路小跑趕過來了。
一見兒子,也是被嚇了一跳,上前就去拉。
“趕快攔住他”
媚兒焦急的說道。
可是已經晚了,就見喜耕一下拉住趙老好的手往懷裏一帶,張開嘴就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衆人又如法炮制,把繩子重新套在喜耕的脖子上。
但這次任由十幾個人也拉不開了。
“用你的血抹在他的頭上”
媚兒着急的說道。
“什麼?用我的血?”
媚兒把千年功力都傳給了根壯,他的血是很有威力的。
“救人要緊,你還猶豫什麼呀?”
根壯並不是怕什麼,只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再者,他不明白爲什麼要用他的血。
此時情況緊急,也顧不上問那麼多了。
隨手撿起根小樹枝,狠了狠心就扎破了手指,血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根壯舉着胳膊,悄悄的來到喜耕身旁。
此時,趙老好已經沒了動靜,任憑兒子咬他的脖子。
根壯顫抖着手比劃了幾下,找了個空當就把血抹在了他的頭上。
但沒想到喜耕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斜眼低吼了一聲。
根壯嚇的趕緊縮回手,心想這也不管用啊!難道媚兒在耍自己。
“公子,這樣是沒用的,把血抹在他腦門兒上”
哦,原來是這樣。
根壯瞅準機會,把整個手一下又拍在了喜耕的腦門上。
這一拍不要緊,就見喜耕像觸電了一般,渾身顫抖着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人們趕緊上前查看,吳老二的傷不重,皮裏肉外。
但趙老好就嚴重的多了,氣管被咬斷,好在動脈沒事兒。
有人已經套好了車,衆人七手八腳的連夜把他送到了縣裏的醫院。
一切恢復平靜,衆人這才反應過來。
都十分的疑惑,怎麼根壯就那麼一拍喜耕的腦門兒就把他給制服了呢?
根壯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子午卯酉來,但名聲可就添油加醋的傳了出去。
喜耕被送回家,一直昏迷不醒,他娘抹着眼淚一直陪着。
村裏的赤腳醫生過來看了,也沒什麼好辦法,把吊瓶掛上就走了。
莊稼已經成熟,各家都忙着收地。
根壯家就他自己,村裏把他父母的口糧地也收了回去,只剩他那幾畝,打出糧食剛夠糊口。
果園兒的收入也不多,賣了錢勉強貼補些家用,平時就是吃高粱米,玉米面大餅子就着大蔥蘸醬,鹹菜頭。
雖然他身體還沒有完全復原,但自打媚兒把“千年的功力”都給了他以後,這小子的身體日漸強壯,胸肌也鼓了起來。
本來面黃肌瘦的臉也變的有型,妥妥的小鮮肉一枚,老娘們見了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公子,越來越帥了,什麼時候娶媳婦呀!“
根壯邊掰玉米棒子邊聽媚兒調侃,就像帶着耳機聽廣播。
自從有了媚兒,他的生活變得有趣,不像以前那樣寂寞。
二狗子不給自家幹活,卻幫水娥收地,把他爹氣的不輕。
但他爹不說自己的兒子卻罵起了水娥是狐狸精,倒是沒當面,背後見人就說。
根壯沒敢把富貴兒的事兒告訴他,怕他做傻事兒去報復富貴兒。
富貴兒跑到城裏沒敢回來,秋收的活兒都是楊桃一個人幹。
楊桃家的地多,把她累的夠嗆,平時開朗的性格也變的沉默。
根壯想着過去幫幫忙,楊桃這個人還是很不錯的,心腸很熱,無論誰家有個大事小情兒的,招呼一聲就過去幫忙。
根壯趕着馬車假裝不經意路過她家地頭,此時楊桃正坐在地頭兒上休息。
一見根壯趕着車過來,起身扭着就迎了上去。
”根壯,你家地收完了?“
”哦,我地少,早收完了“
楊桃嘴角一彎,一雙桃花眼勾了一下根壯。
”根壯,死鬼也不在家,你給嬸子幫幫忙,晚上給你殺雞“
根壯沒猶豫,本來他就是過來幫忙的,只是無緣無故沒有借口,這下好了她主動提出來了。
”行啊!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兒!“
根壯把車趕到了地頭旁邊,準備把掰下來的玉米裝車拉回去。
楊桃拉住他說道:”根壯,地上的不忙裝車,你跟嬸子進來,先把玉米棒子掰下來“
根壯有些納悶,都掰了這麼多了,天黑前能拉完就不錯了,怎麼還要繼續往下掰呢?”
剛想提醒,楊桃像怕他跑了似的,拉着他的手就往地裏面走。
玉米長了一人多高密不透風,又悶又熱像蒸桑拿一樣。
楊桃邊說熱邊把布衫脫了下來,可能是洗的多了再加上汗水,緊緊的貼在了身上。
楊桃的身材異常的豐滿前凸後翹,根壯也是二十來歲的大小夥子了,忍不住邊幹活邊不時的用餘光偷偷的看上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