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馬加鞭,直接就到了北山,顧家的祖宅。
顧家祖宅已經荒廢多年,祖宅後面便是顧家祖墳,因爲這裏已經遠離搖城,平日人煙罕至,連守門的老頭都雇不到。
不過也不用雇,因爲這裏被下了禁制。
“這是什麼?”
陸元兒看着路邊一塊石碑,問了一句,
魏爭鳴顯擺道:“你連這個都不知道,是宗族禁制,哪怕沒有人守着,外人也是隨便進不來的,想不到顧家中間雖衰落了好多年,祖上卻還能立下這麼厲害的禁制,厲害厲害。”
魏爭鳴越看越覺的這禁制石碑,很是高深厲害。
陸元兒道:“若有禁制,那我們怎麼進去啊。”
“你笨啊,禁制是防着外人的,有此族的嫡系血脈帶着,我們當然暢通無阻了。”
“原來如此。”
顧玉書也不知道自己的家族墳地,還有這麼厲害的禁制,連對禁制頗有研究的魏爭鳴都贊不絕口。
一時面上有光,卻不知,這禁制是沈瓊枝的叔叔當年立下的,便是怕外人碰了裏面的陣法。
而只怕沈瓊枝的叔叔,千算萬算,也不會算到,最後毀了這一切的人,竟是顧家嫡系血脈的帶的路。
“怎麼感覺這裏陰氣森森的?”
“你見過誰家墳地陽光普照的?”
“也是。”
幾個年輕人說話間已經步入了顧家祖宅,就見一個落魄的大院子裏,牆壁上竟是貼滿了符籙,在場的人都算是玄門中人,立刻就察覺了不對。
“怎麼這麼多符籙?不像是祖墳,到像是鎮壓你們家祖宗似的,”桑青古怪的道。
顧玉書也露出疑惑的表情,是啊,他以前不常來,竟是不知道裏面這麼多符籙,然後隱約想到,當初沈瓊枝叔叔來的時候,似乎在裏面做了什麼。
但當時顧玉書的父親在世,一切自有父親做主,他便沒有過問,此後離家就更是忘記那些了。
難道有什麼古怪的地方?
顧玉書越想越是狐疑,他不願意相信,顧家這麼多年衰敗,原來是有人故意做法暗害嗎,始作俑者還是沈瓊枝叔侄?
“你們快來看,這是什麼?”
忽然一聲驚叫,嚇了衆人一跳,實在是顧家祖宅很是詭異。
聞言,所有人立刻都跑到祖宅正堂的位置,原來是陸元兒和魏爭鳴已經進來了,卻見顧家正堂的符籙更多,他們想要揭起一張,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開。
說明,布下這符籙的人,修爲遠超他們。
“古怪,這裏太古怪了,知道的是顧家祖宅,不知道的,還以爲是閻羅殿,”陸元兒有些害怕的道。
“我們要不……先回去?”
“那不是我們要找的族譜嗎?”桑青忽然眼睛一亮,就見正堂的桌案上果然放着一本族譜,伸手就要去拿。
卻又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開。
“這到底是誰布的陣法?”
秦無邪則看出來了,道:“這裏的一草一木,我們都是動不得的,只有顧玉書這個顧家嫡系才可以,玉書,證明你對表妹感情的時候到了。”
“沒錯,玉書,修改了族譜,她便不是你顧家主母,讓那女人知難而退,她身爲沈家後人,要什麼樣的良緣沒有,憑什麼一直跟我爭?”桑青也恨恨的道。
她已經開始期待,將這族譜丟到沈瓊枝的臉上,看她失魂落魄,終於明白顧玉書根本不愛她的事實。
那才是大快人心。
顧玉書雖覺的顧家祖宅古怪,但今日來,他就是爲了安桑青的心,哄着她生下顧家血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