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陽光是被智能鏡的提示音叫醒的。
林辰睜開眼時，蘇晴正趴在他胸口擺弄手機，酒紅色真絲睡裙的肩帶滑到臂彎，露出半片雪白的脊背，黑絲的碎片纏在腳踝上，像條破碎的黑絲帶。智能鏡循環播放着股市早間新聞，ST天業的K線圖在虛擬屏幕上泛着紅光，賬戶餘額的數字跳到了62萬。
“醒了？”蘇晴的指尖劃過他的喉結，指甲上的透明指甲油在陽光下泛着細閃，“秦醫生今天值班，不去‘檢查設備’？”
林辰捏了捏她的腰側，那裏的肌肉因昨晚的放縱還帶着輕微的顫抖：“先檢查你。”他翻身將她按在床墊上，智能鏡自動切換到熱帶雨林模式，虛擬的鳥鳴聲裏混着蘇晴的輕喘，“雙人模式，現在開始。”
真絲睡裙被卷到腋下時，蘇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鏡面裏的倒影中，她的睫毛沾着水光：“別碰那個智能音箱……上次的錄音還沒刪……”
林辰的吻落在她的乳溝，那裏還留着昨天的紅痕，像顆被雨林霧氣打溼的櫻桃。“那就讓它錄着，”他的指尖解開她睡裙的腰帶，絲綢滑落在地時發出輕響，“以後老了，聽聽年輕時的聲音。”
智能鏡的虛擬陽光透過樹葉縫隙，在交纏的身體上投下斑駁的光影。蘇晴的黑絲在拉扯中勾出個更大的破洞，露出臀峰處的肌膚，在虛擬的雨林背景裏像塊藏在藤蔓中的玉。林辰看着她因動情而泛紅的眼角，看着她指甲在智能按摩椅扶手上掐出的痕跡，突然覺得這科技與情欲的碰撞，比單純的親密更讓人沉醉——就像他的人生，既有股市的理性，也有愛人的感性。
中午去醫院時，林辰特意買了份金槍魚三明治。秦雨正在給實習生講解病例，白大褂的袖口別着支鋼筆，筆帽上沾着點藍黑墨水，顯然是剛批改過文件。她今天穿了件淺灰色襯衫，領口系得比平時鬆，露出頸窩處的肌膚，在陽光下像塊細膩的瓷。
“設備運行正常嗎？”林辰把三明治放在她桌上，包裝袋的邊角蹭過她的鋼筆，“看你昨天沒休息好，補充點能量。”
秦雨的目光在三明治上停留了兩秒，又迅速移開，耳尖卻悄悄紅了。“謝謝。”她的指尖在病例本上劃了道線，“下午有台手術，可能要晚點吃。”她的鋼筆突然沒水了，擰開筆帽時，墨水濺在襯衫第二顆紐扣上，暈出個小小的藍點。
林辰遞過自己的鋼筆時，指尖故意碰了碰她的手背。她的皮膚比上次更燙些，卻沒像之前那樣縮回，只是接過筆時，睫毛顫了顫：“你的筆……挺好寫的。”
“送你。”林辰的目光落在她紐扣上的墨點，“比你那支不容易漏墨。”
秦雨的動作頓了頓，筆尖在病例本上洇出個墨團。她抬頭時，鏡片後的眼睛裏帶着點探究，像在判斷他這句話的真假。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她的側臉上，能看見細細的絨毛，讓她清冷的輪廓柔和了許多——原來再冷的女人，也會在收到禮物時露出破綻。
手術結束時，已經是傍晚。林辰在走廊等她，看着護士們推着病人經過，消毒水的味道裏混着秦雨身上的淡淡墨香。她走出來時，白大褂的下擺沾着點血漬，襯衫的紐扣鬆了顆，露出裏面淺色的胸罩肩帶，像根藏在灰布下的銀線。
“結束了？”林辰遞過礦泉水，瓶蓋已經幫她擰開。
秦雨的指尖碰到瓶口時，明顯頓了下。她仰頭喝水時，喉結輕輕滾動，水珠順着下頜線往下淌，滴在襯衫的墨點上，暈出片更深的藍。“謝謝。”她的聲音帶着術後的沙啞，“三明治……很好吃。”
“下次給你帶熱的。”林辰的目光落在她鬆了的紐扣上，“襯衫又崩開了，看來需要更結實的款式。”
秦雨的耳尖瞬間紅透，下意識地攥緊領口，卻把紐扣拽得更鬆了。“知道了。”她的聲音細若蚊吟，轉身時，白大褂的下擺掃過他的小腿，像片輕盈的羽毛，“我先去換衣服。”
林辰看着她走進更衣室的背影，突然覺得那枚鬆了的紐扣，像把鑰匙——能打開她清冷外表下的柔軟，也能讓他更深入地走進她的世界。
回到濱江公寓時，蘇晴正在廚房做壽喜燒。她換了件米色的居家服，領口鬆垮地敞着，露出裏面黑色的蕾絲胸罩，黑絲的腳趾踩着拖鞋，在地板上發出“嗒嗒”的聲響。“回來啦？”她轉身時，鍋裏的湯汁濺在手臂上，燙得她輕顫了下。
林辰上前握住她的手腕，指尖在燙紅的皮膚上輕輕摩挲。“怎麼這麼不小心？”他的吻落在她的手臂上，像在給傷口降溫，“說了我來做。”
蘇晴往他懷裏鑽了鑽，居家服的領口蹭過他的襯衫：“想給你個驚喜嘛。”她的手順着他的腰帶往下滑，指尖隔着西褲，感受到他的堅硬，“而且……我更想做別的事。”
壽喜燒的甜香在空氣中彌漫，智能鏡的虛擬夜景映出交纏的身影。蘇晴的黑絲被褪到膝蓋時，她突然抓住他的手，眼睛亮得像浸在酒裏的星：“試試那個震動模式的按摩椅……”
按摩椅的嗡鳴掩蓋了曖昧的喘息，鍋裏的湯汁咕嘟作響，像首溫柔的夜曲。林辰看着她在虛擬的東京夜景裏起伏的身影，看着居家服的紐扣滾落在地毯上，看着她因極致歡愉而泛紅的眼角——原來成熟的女人在熟悉的環境裏，會放縱得像個孩子，把所有的矜持都拋在腦後。
事後，林辰抱着蘇晴躺在按摩椅上，她的頭枕在他的胸口，黑絲的碎片還纏在腳踝上。智能鏡自動切換到股市界面，ST天業的股價突破8元，賬戶餘額68萬。蘇晴的指尖在數字上劃了個圈：“什麼時候帶我去你的秘密基地？”
“等它漲到10元。”林辰吻了吻她的發頂，“帶你去看看，我是怎麼把五千塊變成一百萬的。”
蘇晴笑着往他懷裏蹭了蹭，很快就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林辰卻沒睡意，他拿起手機，看着秦雨發來的信息：“鋼筆很好用，謝謝。”後面還跟着個小小的鋼筆表情，像個笨拙的示好。
他的指尖在屏幕上停留了很久，最終回復：“下次教你用它寫情書。”
發送成功的瞬間，窗外的煙花突然炸開，照亮了濱江公寓的落地窗。林辰看着智能鏡裏交纏的身影，看着手機屏幕上的信息，突然明白重生的意義——不是爲了賺多少 money，而是爲了能這樣肆意地愛，暢快地活，既能在股市裏乘風破浪，也能在愛人的懷抱裏卸下所有防備。
而他充沛的體力，就是享受這一切的最好資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