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回去怎麼和他老婆交待!
閆慎倒是沒想到,阮桃這會又不笨了。
不過囡囡還在外面,他可不能在這浪費時間。
“走了。”他說完這一聲,便順着溝往麥秸堆的一端走去。
他一走,阮桃哪敢停留?
也連忙跟了過去。
想到今天的事已經被閆慎看見,而且還出手相救。
那自己還不如實話實說,求他庇護。
“慎叔,我能求你個事兒嗎?”
“不能。”閆慎想都不想,直接回絕。
這一聽,阮桃就急了。
“慎叔,我還沒說呢,你幹嘛着急拒絕啊!”
聞聲,閆慎哼了一下,“阮桃,你搞清楚,現在是你在求我?”
“而我有權利拒絕你的一切要求。”
“既然有權拒絕,那爲什麼還要聽你什麼要求?”
阮桃沒想到他這麼無情,可他剛剛明明救過自己啊!
她不甘心,又道:“您今晚也看見了,我剛守寡,閆林就污蔑我,想欺負我。”
“村裏的那些長舌婦也拿我當閒話聊。”
“還有許赴,他最可恨!”
“甚至還有……”
阮桃本想說家裏的婆婆還聯合她的侄子要欺辱自己,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閆慎打斷了。
“這些跟我有什麼關系?”
“我叫她們欺負你的?”
“我讓許赴在這扒你褲子的?”
阮桃沒想到他說話這麼粗俗,可現在她不能放棄。
“慎叔,我沒的意思,我只想求您在方便的時候,幫幫我行嗎?”
說着,她直接跪在男人面前。
“算我求您了,要不然我真的活不下去。”
看着女人就這樣跪在眼前,人都要貼到自己腿上,他心裏又是一陣燥。
尤其是她這會還抽抽噎噎的,活像是被欺負一般,更是讓他窩火。
“阮桃,我的名聲,你應該早就聽過了。”
“我不是菩薩,你拜錯地方了!”
他說完,就要越過阮桃繼續往前走。
可下一秒,他的大腿就被阮桃給抱住了。
女人胸前的溫軟緊緊貼在他的大腿上,聲音更是軟的勾魂。
“慎叔,我真的沒辦法了,只要您答應,叫我做什麼都成。”
阮桃想過了,今晚的事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要是沒有閆慎,她今晚絕對難逃一劫。
如果說她注定改變不了命運,那她寧願把身子只賣給一個男人。
也不要成爲衆多男人的玩物,最後命喪髒病。
她一句“做什麼都成”,閆慎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自古以來,寡婦門前是非多,尤其還是這樣漂亮的小寡婦。
估計村裏那些個披着人皮的東西,早就盯上了。
可這關他閆慎什麼事?
阮桃現在就是擺在桌上的一塊肉,誰都想啃一口。
他要是把這肉會給藏起來,那不是與衆人爲敵嗎?
換做以前,他做事只憑心情,也一樣搞得定。
可現在不同了,他有女兒,就有了軟肋。
他不想爲了一個才認識幾天的女人,就置囡囡於不顧。
尤其是此刻,阮桃這副意圖賣身的做派,擾的他心神不寧,心猿意馬。
按老話說,這樣的女人就是禍水,最好別沾!
他一把推開阮桃,冷下臉道:“老子想要女人,什麼樣的找不到?”
“你還真以爲自己是個香餑餑?”
他說完,便大跨步的走了出去。
隨着他的離開,阮桃的心也涼了半截。
看來找閆慎這條路是行不通了。
要想自救,她只能另選它法。
等她走出去時,電影已經接近尾聲。
外面已經看不到閆慎和囡囡的影子。
阮桃嘆口氣,靜靜的站在人群後。
等電影結束,就跟着村民們一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