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王小六你別胡說八道。”
閆富貴慌亂的擺擺手,趕緊否認,這事要是傳出去,他這老師還能幹下去?
此時衆人也是一臉懵逼,這裏面還有三大爺的事情?
“三大爺就是你。”王小六面向衆人道:“一大爺之前不是問我爲什麼只給解娣糖果嗎?還不是因爲我買糖果的錢不夠。”
“那我錢是哪裏來的?是今天早上三大爺跟我打賭給的,,當時我說打賭五毛,三大爺只肯打賭一毛。”
“所以說,罪魁禍首就是三大爺,要是三大爺肯打賭五毛,我就有更多的錢買糖果,別說中院了。連後院的小孩都能分到,大家覺得有沒有道理,聽懂掌聲。”
話音剛落,吳小玲就極其配合的鼓掌,帶動着現場的小孩子都鼓起了掌。
聽着四面而來的掌聲,這感覺真爽,難怪梟哥沉迷其中。
但話又說回來,得讓易中海這老小子出點血。
他又轉向易中海,“一大爺,拋開事實不談,你就沒有問題嗎?你看我,有一毛花一毛,買糖回來給小孩吃,如果你平時有買糖回來給他們吃,怎麼會發生今天這種事?所以你也是挑撥兩家關系的罪人。”
說罷便退出人群,靜靜等待接下來的發展。
“是喔,一大爺平時好像真的只動嘴。”
“他不是有給錢給糧賈家嗎?”
“你傻啊,人家那是徒弟,跟我們能一樣?”
易中海聽到周圍的議論聲,知道今天不出點血是不行了,“各位,我平時忙於工作,確實忽略了這一點,這樣吧,我讓一大媽明天去買點果糖回來分了,保證每個小孩都有。”
“一大爺,那多不好意思。”
“我替我家小子,謝過一大爺。”
人群後面悠悠的傳來一句話。
“小孩子牙口不好,得買些軟糖,不能買硬糖,不然會崩掉牙齒。”
易中海聽到王小六的聲音,咬牙切齒道:“行,我讓一大媽明天買軟糖回來。”
爲了趕緊轉移話題,清了清嗓子道:“今天這事,棒梗年紀小,不懂事,秦淮茹,你這個當媽的,有責任教育好孩子。當着大夥的面,讓他給解娣道個歉。”
聽到易中海和稀泥的發言,三大媽不樂意了,“道歉就完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我家解娣白受委屈了?你看我這臉被撓的,再看我這衣服袖子,不行。必須賠償,還要讓棒梗長長記性。”
賈張氏一聽這話又炸毛,“賠償,你先把打我的賠償了,還讓我孫子長長記性,你算哪根蔥。”
“我覺得三大媽說的對。”
人群後面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把看戲的衆人嚇了一跳
“小兔崽子,關你屁事。”賈張氏看見這小子血壓都升高不少。
“賈大媽,此言差矣。”王小六背着手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俗話說,慣子如殺子,現在就敢搶女孩子糖果,長大不得當強奸犯?賈大媽,你也不想你家乖孫吃花生米吧?”
“這方面咱們應該好好學學二大爺爲數不多的優點。”
“什麼優點?”
“孩子不打不成器。”
“是啊,這棒梗整天小偷小摸。”
“哎呀,她張嬸,這小子上次趁我不注意,偷了...”
三大爺眼前一亮,三大媽更是直接開口,“小六說得對,孩子不打不成器,就得教訓。”
易中海看到賈東旭投來了請求的目光,皺起了眉頭,他沒想到王小六這小子這麼跳脫。
他又轉向閆富貴,“老閆,兩家人都有動手,這醫藥費就各付各的,你看怎麼樣?”
在桌旁給閆富貴比了一個二的手勢,表示晚點給你兩塊錢了事。
閆富貴看到後給了自家媳婦一個眼神示意,沉吟了一會,“可以,那棒梗...”
“孩子犯了錯,是該管教。”易中海加重了語氣,“秦淮茹,你去找根柴火棍,當着大夥的面打他幾下,讓他知道疼,長個教訓。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秦淮茹臉色一白,看了看閆家人,又看了看一臉不忿的婆婆,最後目光落在兒子身上,點了點頭,聲音有些發顫,“我知道了,一大爺。”
轉身回屋,不一會兒,手裏拿着一根柴火棍,把棒梗拉到身前,棒梗一看那柴火棍破破爛爛,感覺一掰就斷,撇了撇嘴,顯然沒當回事。
秦淮茹舉起柴火棍準備打的時候,又傳來了王小六的聲響。
“等下,賈家嫂子,你這棍會打死人的。”
就在大家以爲王小六可憐棒梗的時候,他一把奪過秦淮茹手中的柴火棍,從背後掏出剛剛回家拿的藤條直接塞到秦淮茹手中。
衆人、秦淮如:?
“小六,這藤條....”
“賈家嫂子,這方面你得聽我的,我挨過的打可能比你都多。”
“啊?”
“你聽我給你編...呸,給你解釋。”
王小六揚了揚手中的柴火棍,道:“教訓的目的是爲了讓他長記性下次別再犯,這麼粗的棍子,要是控制不好打錯地方,棒梗可能會落下個半身不遂,屎尿都要在床上解決。”
棒梗“哇”的一聲哭出來,“媽,我不要尿床上。”
接着王小六又指了指秦淮茹手中有成年人拇指粗細的藤條,“我這藤條就不怕。”
“爲...爲什麼?”
“問得好,它有一個響當當的名字,叫善良之藤,因爲它從來沒出過人命。”
秦淮茹聲音帶着一絲顫抖道:“這...這麼粗還不出人命?”
王小六一臉認真,“賈家嫂子,我從小就被我媽拿這根善良之藤打我,打完還不容易傷着筋骨,你看我現在還活蹦亂跳,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就在你眼前,相信我。”
秦淮茹看到藤條上還隱隱帶着水光,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鹹味問:“爲什麼溼噠噠的,還有股鹹腥味”。
王小六繼續一本正經科普,“俗話說得好,藤條配碘伏,邊打邊消毒。我家買不起碘伏,所以我媽就把它泡鹽水裏面,沒逝的,一樣能消毒。”
他還不忘補刀,“對了二大爺,你下次打光天哥、光福哥的時候可以試一試這個方法。”
劉海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劉家兩兄弟:聽我謝謝你,因爲有你。
院裏的衆人聽完王小六的話再次被震驚了,這小子不僅心腸狠毒,還是個活閻王,剛剛鼓掌的小孩都後悔了。
賈張氏眼睛瞪得像銅鈴,“王小六,你個小兔崽子安的什麼心?你想打死我孫子。”
王小六假裝痛心,“賈大媽,所謂玉不琢不成器,三歲定八十,八歲就敢搶東西,那十八歲就敢搶銀行,再大點就敢殺....”
賈東旭在一旁急道;“淮茹快打吧。”媽的,又是強奸犯,又是搶劫銀行,再說下去就成殺人犯了。
秦淮茹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聲音帶着顫抖,“棒梗,轉過身去,褲子褪一點。”
想發火的賈張氏被一旁的賈東旭拉住,“媽,棒梗必須打,沒看到那些街坊對他平時小偷小摸已經很不滿嗎?”
賈張氏別過臉不敢看自家乖孫受罰。
當秦淮茹狠下心準備打的時候又被王小六叫停。
“又怎麼了,小六。”
“賈家嫂子,你姿勢不對。”
“?”
王小六笑眯眯道:“單純手臂發力,你沒打幾下就會累着,而且不疼,你應該用腰部力量帶動手臂發力,這樣全身性的力量,打人才疼還省力,我媽在這方面挺有經驗的,有不懂的可以過來找她交流,你繼續。”
猶豫過後,秦淮茹終於狠下心。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破空聲,伴隨着棒梗撕心裂肺的哭喊,在安靜的四合院顯得格外悅耳。
爲了防止盜聖在未來走上犯罪的道路,我王小六決定當一回聖母,我真是太善良了。
又瞥了一眼系統後台,巨額情緒值刷新,晚上又可以抽獎,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