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送隊清理其餘兩具屍體,很快清理好了,向陽也跟着幫忙清理。三具屍體身上的戰利品整齊的擺在了曾來晚的面前,手指大小的能量石3顆,功法1本,銀行卡16張,手機三個,錢2毛,紙巾1包半,打火機3個,香煙數根,還有沒啃完的饅頭半個。
曾來晚看到前面的戰利品還好,看到後面的都快哭了,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叫做戰利品,曾來晚狠狠的給護送隊上了課,護送隊一臉委屈,不好說出來,“後邊不着調的東西都是向陽拿過來的,跟我們沒有關系。”
“怎麼還是沒有錢,不對呀。”
曾來晚熟練的掌握了打掃戰利品的技能,根據以往的經驗,錢都是大把把的,這次居然沒錢,怎麼可能。
曾來晚叫來隊長問話。
“背包裏的東西去哪裏了,錢去哪裏了。”
“曾巡查,我正準備向你匯報,向陽拿走了包裏的東西,但是……”
隊長有些不好意思說了。
曾來晚怒道:“大膽,敢拿戰利品,但是什麼,有話快放,有屁快說。”
隊長委屈巴巴的看着地上,我正要說是你打斷了我呀。
“曾巡查,邪惡徒是自願把背包送給向陽,照理說背包送給了向陽,向陽有權力自行處置了。算不算戰利品,需不需要交公,我權力有限,說了不算,曾巡查你來定奪吧。”
隊長把難題交給了曾來晚,心中如釋重負,如果沒有向陽,他們可能犧牲了,滴水之恩應當涌泉相報,何況救命之恩。
曾來晚就知道但是後邊準沒好事,想收獲多點戰利品回去炫耀的計劃落空了。
曾來晚很懷疑,“真的嗎?”
“真的,我作證。”
隊長語氣堅決。
護送隊員聽到隊長和曾來晚的對話,立刻響應。
“我可以作證。”
“我也可以作證。”
“我還可以作證。”
三名護送隊員一個不少都能作證,邪惡徒是自願送背包給向陽的。
曾來晚佩服向陽是個人才,能把邪教惡治得服服帖帖,斬殺四名邪惡徒,其中一名還是二級巔峰實力,這等實力的邪惡徒不是隨隨便便能斬殺的,如果對方一心想跑,就是曾來晚三級巔峰實力,也不一定百分百成功斬殺。
向陽在這次護送任務中貢獻巨大,公是公,私是私,曾來晚還是公私分明的,向陽間接的幫了他完成任務,背包裏的東西就當作給向陽的獎勵,綜合考慮後曾來晚道:“這事情我做主,向陽拿的邪惡徒背包裏的東西,不用拿出來清點了,邪惡徒自願把背包送給向陽,便是他的了,不用上交,我回學院說說就行。”
曾來晚的決定護送隊員和向陽都很高興,向陽對他們來說是恩人,不能給恩人增添麻煩,邪惡徒背包裏東西的價值,跟斬殺邪惡徒比起來不值得一提。
向陽雙手放開背包,放心了,不用擔心背包裏的東西上交了,拼命讓邪惡徒送我的,我容易嗎?
“曾領導,謝謝你了,讓你費心了,等我有空了請你吃炒米粉,加蛋加肉的那種。”
向陽的感謝從來都不是隨便說說,是要落實到具體事情的。
“不用客氣,這是我的工作,我們都是能量師,爲了共同的目標努力,斬殺邪惡徒,還商國一片安寧。”
曾來晚哭笑不得,心中感慨向陽比自己還要摳門,請吃個飯還要等有空,等有空了請你吃盤炒米粉,連快餐都舍不得打一份,還好炒米粉是豪華版的,加蛋加肉,曾來晚安慰着自已。
地上的邪惡徒屍體清理完畢,曾來晚站在大坑邊指揮挖掘邪惡徒首領屍體,向陽和護送隊員跳入坑中,護送隊們的能量值已經恢復了些,刨泥巴完全可以應付,速度還很快,一會兒就發現了邪惡徒首領的蹤跡。
“看到頭發了。”
護送隊隊員大叫。
快速往下刨去,大家傻眼了,發現頭發下是邪惡徒首領的衣服,衣服上破了許多洞。向陽用木棍把邪惡徒首領的衣服叼起來,衣服下是一堆白骨,他立刻扔掉杆子,眨眼間爬出了坑。
最近向陽在網上看到過許多報道,寵物離奇失蹤,城市施工人員在下水道裏發現大量動物白骨,醫院太平間,火葬場停屍房,頻頻出現屍體變成白骨的情況,肉身全無,至今尚未查出結果,身體去哪裏了,網友各種猜測,評論什麼的都有。
向陽狼狽爬出坑的樣子引得李來晚哈哈大笑,跑得挺快啊。
向陽臉不紅心不跳的道:“坑裏交給你們了,我在上面保護你們的安全,給你們盯着坑中的情況。”
“好。”
坑裏的護送隊員點點頭,相信向陽的輔助能力。
不僅是護送隊員和曾來晚感到震驚,連向陽也是驚訝,這才過去多長時間,十分鍾不到,邪惡徒首領的肉身不翼而飛,只剩下一堆白骨,不知是什麼東西所爲。
曾來晚同樣想不明白,但是工作還需要繼續,他催促護送隊繼續清理,護送隊動作迅速,一會兒就把邪惡徒首領有用的遺物清理出來了,能量石一個沒有,功法一本沒有,手機一個,火機一個,香煙一包,錢一毛沒有,辣條一袋。
曾來晚大失所望,太窮了,連一顆能量石都沒有,你對得起你邪惡徒首領的稱號嗎。
曾來晚越想越感覺不對,他跳入坑中,仔細搜尋,果然有發現,泥土中散落着能量石被吸收之後化成的塵土,能量石的吸收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對於三級以下的能量師來說,手指大小的能量石也需要一天的時間才能吸收完,很顯然不可能是邪惡徒首領吸收的,那是什麼東西吸收了,能達到如此快的速度。
曾來晚搜索了一會兒沒有找到答案,最後安排一名護送隊員留下來埋葬邪惡徒,剩下的人都跟着向陽趕去學生藏身的地方,以免學生遭遇意外。
向陽把能量凝聚到雙腳,時刻保持最大能量值奔跑,曾來晚也是舍得消耗能量,和向陽保持相同的速度,護送隊員的能量值沒恢復多少,不能並肩同行,他們跟着向陽跑過時留下的記號追趕。
學生岩洞中,同學們憂心忡忡,向陽怎麼還不回來帶他們出去,黑漆漆的岩洞裏,不敢玩手機,更不敢講,怕暴露目標。
向陽出去支援好幾個小時了,還沒回來,學生們開始各種猜測,有的學生猜測向陽遭遇了不幸,有的學生猜測向陽丟下他們獨自逃命去了。
愛學習擔心向陽的安危,想出去找向陽,或者去支援向陽,可是自己沒有向陽那樣的實力,她不是能量師,出去別說幫忙,恐怕沒離開岩洞多遠就迷路了,她只有站在洞口張望,看看向陽是不是突然從某個方向的草叢中鑽出來了,然而幾個小時過去了,眼前的草叢都沒有動靜。
岩洞中,恐懼,害怕,無助,長時間占據學生們的大腦,他們無處發泄,安靜的岩洞開始躁動,有些學生想離開岩洞,常豐東也有這樣的想法,他一個人不敢獨行,於是提議。
“與其在這裏等待救援,不如我們出去,只要走到公路上,手機有了信號,我們就有救了。”
“我們應該出去。”有同樣想法的學生支持出去。
“常豐東說得對。”
想離開岩洞的學生越來越多,有第一個人支持,就有第二個人支持,接着就會有人跟着支持。
常豐東見贊同他提議的學生還不少,立即道:“願意跟我出去的來我這邊。”
很快一半的人站在了常豐東這邊,剩下的人是不願意離開的和想出去又不想出去還拿不定主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