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着急,只要你有真才實學,我曹爍絕不會虧待你。”
“郭德綱,好好表現!”
曹爍拍拍曹操肩膀,隨即大笑着攬住黃月英,策馬離去。
“這小子,竟敢占老子的便宜...”曹操低聲嘀咕。
這時曹純正要率軍入城,郭嘉攔住他問道:“子和將軍,司空帶回來的女子是誰?”
曹純收緊繮繩,低聲道:"那位是黃承彥的掌上明珠,素有荊襄第一才女之稱。"
曹操眼波微轉,向郭嘉使了個眼色。
"竟是黃府千金。"郭嘉面露恍然,追問道:"卻不知爲何會在二公子處?"
曹純將聲音壓得更低:"自然是...咱們那位二公子強奪來的。"
"強奪?"曹操與郭嘉相視一眼,俱是驚詫。
曹純心有餘悸地講述起曹爍在水鏡書院血洗司馬徽、龐德公等人的經過。
聽到這兩個名字,曹操瞳孔驟縮,猛地望向曹爍遠去的背影。一位是當世大儒,一位是荊襄望族之首。
殺伐果斷不說,竟還公然強搶名門閨秀!
"這小子確有雄才,可未免太過暴戾了。"曹操喃喃道,"世家雖爲禍患,但如今天下未定..."
見曹操神色不豫,曹純識趣地策馬追趕隊伍去了。
郭嘉斟酌着開口:"二公子殺伐過重,司空是否要暫收其權?"
曹操沉默良久,終是展眉道:"不過幾個沽名釣譽之徒,殺了便殺了。這亂世終究要靠實力說話。"
他遙望塵煙中遠去的隊伍:"這小子雖然手段狠辣,但行事果決。就讓他再磨礪一番吧。"
在赫赫戰功面前,這些許嗜殺之舉,確實不值一提。
"劉表經此一敗,想必會主動求和。"曹操淡淡道。
“袁本初必定會小瞧爍兒,想要將天子迎往鄴城。”
“如何應對袁紹,才是爍兒真正的考驗。”
“奉孝,你要盯緊他,別讓他再沖動行事,壞了大事。”
曹操沉聲叮囑道。
“郭嘉明白。”
郭嘉拱手應命。
夜色漸深,新野城內。
臨時搭建的軍府中張掛彩燈,一場納妾之禮剛剛結束。
曹爍心情暢快,正與將領們在外暢飲。
新娘黃月英在鄒玉兒的陪同下,被送入新房。
“唉……”
黃月英輕聲嘆息,眉間染上愁緒。
“月英妹妹,今日是大喜的日子,何必如此嘆息?”
“待會兒夫君過來,可別惹他不高興。”
鄒玉兒柔聲勸道。
黃月英默然低頭,指尖輕輕絞着衣角。
“月英妹妹,女子終究是要嫁人的。”
“我們夫君乃大漢司空,位極人臣,又是英姿勃發的少年俊傑。”
“嫁給他這樣的奇男子,總比嫁給那鄉野村夫強上百倍。”
鄒玉兒握緊她的手,繼續寬慰。
黃月英腦海中不由浮現曹爍的樣貌。
拋開那些“暴戾”之類的傳言,不得不承認,那桀驁不馴的少年確是世間罕見的美男子。
她一時恍惚起來。
“我明白,妹妹在意的是以名門閨秀的身份,卻屈居妾室之名。”
“可這些虛名對男子而言重於泰山,對我們女子來說,倒不必太過計較。”
“就連我這個曾爲張繡嬸娘的人,如今不也甘願做夫君的側室?”
鄒玉兒循循善誘地說着。
“你……你就是張繡的嬸娘?”
黃月英神色驟變,驚詫地望向眼前女子。
**
以她的身份,被迫爲妾,本該終日愁眉不展,鬱鬱寡歡才對。
可眼前的她,卻容光煥發,神采奕奕,反倒一副甘之如飴的模樣。
“妹妹,你可知道,女子一生最快活的是什麼?”鄒玉兒唇角微揚,眼中透着一絲意味深長。
黃月英茫然不解,輕輕搖頭。
鄒玉兒貼近她耳畔,低聲細語幾句。
霎時,黃月英雙頰緋紅,耳根發燙。
“咱們這位夫君,體魄強健,血氣方剛,世間難尋這等男兒。”
“過了今夜,姐姐保證你那點芥蒂定會消散殆盡,無需規勸,你自會對夫君千依百順。”鄒玉兒笑意盈盈,帶着幾分促狹。
“姐姐……快別說了!”黃月英面若桃李,紅暈時隱時現,一顆心跳得愈發亂了。
鄒玉兒正欲再言,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曹爍步履蹣跚,帶着幾分醉意走了進來。
鄒玉兒連忙起身攙扶,將他引至榻邊。
“夜已深,妾身就不擾夫君與妹妹安歇了。”她盈盈一禮,知趣地退下。
臨出門時,又回首瞥了黃月英一眼,眸中暗含深意。
黃月英心慌意亂,急忙低頭佯裝未見。
房門閉合,屋內只剩二人。
燭影搖紅,映得這位荊州才女愈發嬌豔動人。曹爍輕輕托起她的下巴,低語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歇息吧。”
袖風掠過,燭火倏滅。
窗外,新月如鉤。
“叮!宿主成功對黃月英施展【廣納賢才】技能。”
“獲得暴君積分2點,當前累計5點。”
“獎勵發放:【錦衣衛訓練法】(潛伏偵察能力巔峰)!”
朝堂內外,反對曹操的力量,同樣需要時刻提防。
僅憑郭嘉的間軍司遠遠不夠。
必須建立一支完全聽命於自己的情報機構。
錦衣衛,這個橫貫古今的特務組織,來得正是時候。
深夜,一聲恣意大笑劃破寂靜。
第二日。
曹爍尚在酣眠,黃月英已輕輕起身。
她端坐銅鏡前,梳理着如瀑青絲,鏡中人面若桃花。
"他果然龍精虎猛,玉兒姐姐所言不虛......"
回首望向榻上安睡的曹爍,她抿唇淺笑,雙頰悄然飛紅。
此時曹爍也已轉醒。
納妾之事已畢,獎勵亦已到手,趁此閒暇,正該再開啓幾項天賦。
心念微動,天賦面板展開。
無數天賦選項在眼前流轉。
"【百毒不侵】,可獲得抵御萬毒之體,就是它了。"
曹爍毫不猶豫做出選擇。
作爲曹氏家主,世家眼中的暴君,想取他性命者不知凡幾。
雖身懷霸王武力,不懼正面交鋒。
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若有人買通近侍,在飲食中 ** ,縱有霸王之勇也難逃一死。
唯有【百毒不侵】在身,才能真正安枕無憂。
"叮!【百毒不侵】天賦開啓,消耗2點暴君積分,剩餘3點!"
一股玄妙之感流遍全身。
曹爍朗聲大笑,霍然起身。
"夫君醒了,讓妾身服侍您梳洗更衣吧。"
黃月英早已放下世家千金的矜持,身心俱已臣服,對曹爍言聽計從。
曹爍泰然享受這位荊州才女的侍奉。
梳洗完畢,整裝前往正廳。
曹仁、郭嘉等文武重臣早已候立多時。
"稟司空,劉表已遣使前來,表示願向司空稱臣求和。"
曹仁面帶笑意上前匯報。
曹爍嘴角泛起譏諷之色。
戰事連連失利,疆土接二連三淪陷,劉表果真被他打怕了。
連喪子之仇都無力報復,只能卑躬屈膝前來求和。
"新野已拿下,劉表那老賊退守漢水南岸,不足爲懼。"
"我斷定袁紹劉備等人,此刻定按捺不住。"
"接受劉表求和,大軍北撤吧。"
兩日後,五萬石軍糧,三千頭牲畜作爲劉表的賠禮送達新野。
曹爍悉數收下,全部犒賞三軍。
新野城內外的曹軍將士歡呼震天。
衆將士狂歡三日後,隨着曹爍一聲令下,大軍全線北歸。
荊州局勢驟變的消息迅速傳遍各州郡。
易京,袁軍駐地。
"號稱北地槍王的張繡,竟被曹家小子一招斃命,莫非此子武藝能與呂布比肩?"
"短短一月間,劉表損兵折將,被曹爍逼至漢水,連長公子都命喪黃泉?"
"曹操這個兒子,當真如此厲害?"
帳內袁氏謀士們議論紛紛,臉上盡是驚疑。
"阿瞞,你這兒子,倒讓老夫有些另眼相看了......"
袁紹冷笑着將戰報擲於案上。
輕蔑的眼神中終於多了幾分凝重。
"張繡不過莽夫,劉表只是守成庸才,曹爍能勝他們也算不得什麼。"
"屬下認爲曹軍久戰疲敝,主公應立即命二公子從黎陽渡河進擊,必能勢如破竹直取許都!"
郭圖起身進諫。
許攸、逢紀等謀士紛紛附和。
袁紹眼中殺意漸濃。
"主公,眼下與公孫瓚決戰正值關鍵,切不可分心。"
"若此時南下,曹爍定會拼死抵抗,萬一戰事膠着,反倒誤了大局。"
"還請主公三思。"
沮授立即表示異議。
"公與之言確有道理。"
袁紹略一頷首,冷聲道:
"公孫瓚才是本公心腹大患,曹爍不過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兒,何足掛齒。"
"待本公平定河北,誅滅公孫瓚後,再調兵渡河收拾那小子也不遲。"
郭圖獻策遭拒,心中不悅,暗自斜睨了沮授一眼。
眼珠轉了幾轉,郭圖再度進言:
"主公即便不派兵南下,不妨遣使前往許都,勒令曹爍交出天子。"
"那曹爍必畏懼主公威名,定當乖乖奉上天子。"
"屆時迎聖駕至鄴城,主公便可從曹氏手中奪回'奉天子以令不臣'的大義名分。"
這次沮授未加阻攔,欣然附議。
"好,就依此計行事。"
袁紹拍案喝道:"郭圖聽令,命你即刻啓程許都,務必將天子從曹爍小兒手中迎回鄴城!"
"遵命!"
郭圖欣然領命。
車駕南行,渡黃河,直指許都。
......
曹爍凱旋歸朝的第三日。
司空府。
郭圖神色倨傲,負手而立,已站在曹爍面前。
"下官郭圖,見過曹司空。"
郭圖連拱手禮都免了,只是微微頷首示意。
這般舉動,可謂傲慢無禮至極。
兩側曹仁等重臣皆蹙起眉頭,面露慍色。
衆人都明白,郭圖這是仗勢欺人。
但礙於袁紹威勢,諸將雖怒不可遏,卻只能隱忍不發。
荀彧與郭嘉暗自捏了把汗,悄悄觀察曹爍反應。
二人唯恐主公被這等失禮之舉激怒,當場做出過激行爲。
開罪郭圖事小,若因此得罪袁紹,則得不償失。
曹爍卻只是抬手道了聲:"免禮。"
郭嘉荀彧如釋重負,暗贊主公允文允武,氣度愈顯宏遠。
袁紹使者郭圖踏入廳堂,曹爍面無表情地端坐主位。
"說吧,袁本初派你來所爲何事?"年輕的曹氏掌門人語氣冰冷。
郭圖嘴角掛着輕蔑的笑容,慢條斯理地拱手作揖:"我家主公認爲曹司空年紀尚輕,恐難當匡扶社稷之重任。特命在下前來迎請天子移駕鄴城,由袁公親自輔佐朝政。"
此言一出,滿座譁然。
曹仁等將領臉色驟變。袁氏此舉分明是公然藐視曹家,意圖強奪天子!
謀士郭嘉暗自思量:"既要保全天子,又不能與袁氏徹底決裂...這確實是對二公子執政能力的嚴峻考驗..."他憂慮地望向主座。
荀彧等文臣同樣緊張地注視着年輕的主公。
在衆人復雜的目光中,曹爍突然拍案而起:"來人!給我割了這個狂徒的耳朵鼻子!"
郭圖瞬間面如土色,先前的傲慢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