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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兩百斤壯漢被我重重砸在了甲板上,只聽見一聲肋骨斷裂的聲音響徹海面。
空氣在這一瞬間寂靜非常。
傅危難以置信的看着我:“你......你怎麼可能......”
他朝着後面的打手揮揮手。
“都愣着幹嘛,上啊,一起上,給我殺了她,賞金一千萬。”
傅危歇斯底裏的怒吼,聲音止不住的顫抖。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我環看四周,剩下的十九個雇傭兵對視一眼,掏出腰間的匕首和甩棍,嚎叫着朝我撲了過來。
我扭了扭脖子,勾起嘴角。
“在北非,我的學生想畢業,得在徒手格鬥中撐過我三分鍾。”
我側身避開一根鐵棍,反手抓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折。
“咔嚓”,只聽見那人的慘叫聲剛出口,就被我一腳踹回了喉嚨。
“顯然,你們連入學的資格都沒有。”
“接下來的五分鍾,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哦不,是教學。”
我唰唰唰穿梭在人群中。
擊喉、碎膝、折腕。
每一個動作都精準、高效且殘忍。
林董和林夫人縮在沙發角落,嚇得如篩糠般顫抖。
五分鍾後,甲板上便橫七豎八的躺滿了哀嚎的人。
所有打手都捂着肚子打滾,沒有一個站起來。
海風吹過,血腥味蓋過了海腥味。
我扯起癱在地上的傅危口袋裏的幹淨手帕,擦掉了手背上的血珠。
我居高臨下的看着傅危:
“傅總。”
我彎下腰撿起一旁的《精神病托管協議》和《財產轉讓書》。
“剛才你們說,要我籤這個?”
我拿着兩個協議掃過傅危、林董還有林夫人。
我冷笑一聲,發出了一個疑問。
“你們莫名其妙認了我,也沒給過我任何股份,所以這份財產轉讓書?”
林董顫抖着,不屑的開口:
“要不是那個老不死的在你出生的時候就給了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們至於費力找你,還讓你回林家?”
我挑了挑眉。
懂了,原來林家最大的股份擁有者竟然是我。
好家夥,錢包又富了。
傅危趁着這個空隙,哆哆嗦嗦往後縮直到退無可退。
他伸手想去摸懷裏的槍。
“咔。”
還沒等他拔出來,我的便一腳踩在他的手腕上碾了碾。
“啊——”
傅危發出殺豬似的慘叫聲。
我抬腳踢飛了他的槍,順勢坐在了他的主位,翹起二郎腿。
面對現在的這一堆人,我伸出手指敲擊桌面。
“現在,遊戲規則變了。”
我指了指漆黑的海面,露出個和善的微笑:
“給你們個機會,這裏有三個人,但只有一個救生圈。”
“誰能把另外兩個扔下去,我就讓誰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