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表示得很明白了:柔順的依他,便可成爲他專屬的妓女,若不乖順,則是百人的玩物……
“不求嗎?好!”
他起身單手撈起她,一手橫過她,再一個轉身,腳步往外,作勢要將她帶出帳外。
“不要!求求你…不要…”。
她哽咽出聲哀求着男人,雙手交叉着恐懼的死死摟住他強壯的頸項。
這一次,是她完全不顧禮義廉恥的像個八爪章魚似的緊緊貼在他健碩的軀幹上。
她怕極了他把赤身裸體的自己就這樣丟出帳外,任人踐踏,她知道,他做得出來。
他逼得她連最後的尊嚴也消失殆盡,可是,和被人凌辱致死相比,她的尊嚴好像也沒有那麼重要了。
她這輩子沒有真正恨過什麼人,此刻她真的恨死他了,恨這個蠻橫專制的陌生男人。
她將濡溼的小臉埋在他的頸窩中,死摟着他的雙手緊握成拳地亂捶着他的壯實的肩背,
明知她的捶打對他沒有一絲痛感,可她卻無法忍住心底當下對他冒出的那股恨意。
而雲傾緲現在崩潰失去理智的狀態終於喚起了男人心中的一點憐惜,她這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樣子,讓他感到十分震撼,心裏酸酸楚楚的!
這樣的她,和剛才慷慨赴死的樣子更讓他產生一股呵護和占有的念頭。
他從來不知道女人的淚會對他產生這麼大的影響,他極力甩開心頭那沖動莫名的感覺,輕輕的把她放回床上坐好。
然後轉身從桌上抓來一堆衣服,隨手放在雲傾緲身旁,麥色的大手拿起最上面的一件衣服。
他兩手撐開,是一件水粉色的褻衣,形式一個倒三角形,類似肚兜,上下兩邊各垂着四條長長的帶子。
男人拿着粉色的褻衣顛來倒去的在雲傾緲身前比劃着,想給她穿上,可比來比去的實在不知道該從哪裏套上去。
現在的他和剛才吻着她…動情時卻束手無策的不知下一步該做什麼的狀況有着異曲同工之處。
雲傾緲低着頭心如死灰的坐在床上,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是:
他爲刀俎,她爲魚肉,只能任他宰割,所以她動也不動的端坐着,讓披散的烏發垂在胸前。
久久等不到他對她實施侵占的雲傾緲,有些疑惑的微微抬起眼皮,卻看見他拿着一塊粉色的絲綢在她面前晃動着,不知道要幹什麼。
“他拿着的是衣服嗎?看他的樣子他好像不知道怎麼穿,可千萬別說讓她自己穿,她也不會,這種衣服她見都沒見過,那麼長的帶子,以往電視上的帶子沒那麼長啊…”
雲傾緲看着男人手上的衣服,內心暗自思忖着。
而一直找不到怎麼幫她穿上這件小小褻衣的男人,有些挫敗的盯着雲傾緲頭頂,欲言又止,他想讓雲傾緲自己穿上,轉念一想,不行。
“來人,馬上去把金長婆帶過來。”
男人話音一落,帳外就有人響亮的回答。
“是的,少主。”
回答完,就聽到跑步離開的聲音。
男人撿起躺在地上的毛皮毯子,輕柔的給低垂着眼眸的雲傾緲披上,雲傾緲下意識的抓緊落在胸前的毯子,遮蓋住自己的身子。
倆人沉默着,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對視,男人握着拳在極力克制着自己想觸碰女孩嬌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