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金長婆來了。”
愣神間,帳外就有人說話了。
男人聽了,先是仔細看了看被毯子遮蓋嚴實的雲傾緲,才對帳外的人開口。
“你退開,讓她進來。”
“是。”
頃刻間,帳門掀開,一老婦低首弓腰徐徐走進來,到了男人面前兩米處停了下來,幾乎是匍匐着說;
“少主,請問有什麼吩咐?”
“你是否洗淨手,換了衣裳才過來?”
“是的…”
老婦人回答着男人的話,心中暗自慶幸自己將少主身旁親隨的話記住了,否則…
“你過來,將這件女子褻衣的穿法教與我…”
“是”。
金長婆聽了少主的話,震驚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她的頭垂得更低了,就怕被少主瞧見她驚訝的樣子生怒。
“如果光明的日子過膩了,我可以讓你馬上活在黑暗中,不該你看的東西,眼珠子就不要亂瞟…”
金長婆來到床前,剛想悄悄抬眼看看坐着的姑娘是何容顏,頭頂上方就傳來警告的話語。
“是…是…少主…老奴不會亂看…”
金長婆聽了男人的話,戰戰兢兢的說道。
下一刻,她的頭更低了些,那雙老眼都不敢完全睜開,就怕一個不小心看了不該看的東西,她的眼珠子會馬上離開她的眼眶。
金長婆眼睛眯着一條縫,雙手接過少主遞給她的那件水粉色女孩褻衣,攤開看了看。
低垂着的眼眸瞄到了床上一雙白玉般的纖足,立刻明白此刻女孩是面對着她的。
金長婆的腦子快速的運轉:剛才少主連女孩的容顏都不讓她窺視,那她胸前的一對玉兔肯定更不願意讓她一個老婦人看了去。
“這位小姐請您轉過身去,老奴給您穿上…少主,您看…是這樣穿的…”
雲傾緲聽了老婦人的話,輕輕的扯着毯子轉過身子,背對他們。
男人聽了金長婆的話,看着雲傾緲乖順的轉過身子,剛才因爲金長婆想看女孩芳容的壞心情稍微好轉了一點,臉色也沒那麼難看了。
他不明白自己爲什麼對這個女孩會有完全獨占的心思,即使同爲女性的一個老婦人,他都不能讓她見到女孩的隱私部位。
這個女孩從頭發絲到腳底板,全身上下,裏裏外外,都只能屬於他。
“少主,請您將小姐的頭發所有長發全部撥到胸前,然後,將褻衣的這端掛在小姐的脖子上…”
金長婆說這些話的時候還是彎腰垂首,雙目只敢看向鋪着羊皮的地上。
男人麥色的大手先把女孩攏着的毛毯抽開放到一旁,再次撩起雲傾緲的長發往她胸前撥去。
才接過金長婆雙手遞過來的褻衣,將兩根細帶短些的那頭掛在雲傾緲白嫩修長的脖頸處。
“少主,這兩根細帶,您這樣給小姐系上…中間留一個圓環,下擺兩根帶子繞過小姐的腰,讓兩根帶子穿過事先打好的圓環,再將穿過圓環的帶子繞回前面系緊…”
床上坐着的雲傾緲光是聽到老婦人說着這件衣服的復雜穿法都一個頭兩個大了,看着款式簡陋,穿法卻如此繁瑣。
而且聽起來是很難一個人自己穿好的,難道接下來的日子都要讓這個男人幫她穿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