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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悅被我逼在牆角,瑟瑟發抖。
“你......你別亂來!樓下都是人!只要我喊一聲,你就完了!”
我輕笑一聲,單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看着我。
“喊啊。”
我語氣輕蔑,像是在逗弄一只瀕死的老鼠,“你喊破喉嚨,看看有沒有人來救你。”
“你知道你爲什麼會輸嗎?”
我把玩着那個不鏽鋼瓶子,漫不經心地說道,“因爲你太蠢,也太急。”
我嫌棄地撇撇嘴,“而且,你這招‘捉奸在床’,漏洞百出。”
林悅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服氣。
“第一,隔音沒做這好。”
我指了指牆壁,“第二,你沒買通我的貼身女傭,沒人給你把風。”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我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你花錢雇來的那個‘野男人’,那個所謂的男模,這會兒應該正在樓下吃自助餐呢。”
林悅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怎麼可能......你怎麼知道?”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我鬆開她的下巴,嫌髒似的擦了擦手。
“你這點微末道行,在宮鬥劇裏都活不過片頭曲。”
林悅崩潰了,她發瘋似地想要撲過來搶那個瓶子。
“還給我!那是我的!”
我眼神一冷,抬手在她麻筋上又是精準一點。
林悅半個身子瞬間酸軟無力,像灘爛泥一樣跌坐在地。
“沈清秋!你放過我吧......我也是被逼的......”
她開始痛哭流涕,試圖博取同情。
但我沈清秋,最缺的,就是泛濫的同情心。
我從手包裏掏出一支錄音筆,按下播放鍵。
裏面清晰地傳出林悅剛才惡毒的計劃:
“只要你在這個房間裏,和野男人苟且......到時候,我看你還有什麼臉賴在顧家!”
林悅聽到自己的聲音,徹底絕望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且雜亂的腳步聲。
緊接着,是婆婆那尖銳刺耳的喊叫聲:
“小悅?小悅你在裏面嗎?是不是沈清秋那個毒婦在欺負你?”
還有顧逸塵焦急的聲音:“把門撞開!”
這一出,應該是他們商量好的。
算準了時間,帶着顧母和一衆賓客來“捉奸”。
只可惜,劇本現在改由我來寫了。
我看着癱在地上的林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觀衆到了,那就開演吧。
我抬起手,將那瓶噴霧對着空氣噴了兩下。
一股甜膩曖昧的味道瞬間在狹小的空間裏彌漫開來。
但我早有準備,屏住呼吸,甚至用溼手帕捂住了口鼻。
而林悅,吸入了大半。
她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手開始無意識地撕扯自己的領口。
門外的撞擊聲越來越大。
我迅速扯亂了自己的頭發,把領口稍微往下拉了一點,露出精致的鎖骨。
然後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眼眶瞬間蓄滿了淚水。
調整呼吸,讓胸口劇烈起伏。
下一秒。
“砰!”
房門被大力踹開。
顧逸塵一馬當先沖了進來,身後跟着顧母,還有舉着攝像機的媒體記者。
在那一瞬間。
我直接撲進了顧逸塵的懷裏。
渾身顫抖,像是受驚的小鹿。
“老公......救命......”
我死死抓着他的衣領,哭得梨花帶雨,“妹妹她瘋了......她要對我用那種髒藥......還要找人毀了我的清白......”
顧逸塵被我撲得一愣。
他下意識地低頭,看到我滿臉淚痕,楚楚可憐的模樣。
而房間裏,那股甜膩的味道還未散去。
地上,林悅正衣衫不整,面色潮紅地扭動着身軀,嘴裏還發出口齒不清的囈語。
“熱......好熱......給我......”
更絕的是。
就在這時,陽台的窗戶被人推開。
一個喝得醉醺醺,渾身只有一條褲衩的男人翻了進來。
正是那個被林悅收買,卻被我反策反的男公關。
他一進來,看到這陣仗,嚇了一跳,指着地上的林悅就喊:
“林小姐,不是你說這會兒完事了嗎?錢還沒給呢!”
顧逸塵看着這一幕,臉色瞬間黑成了鍋底。
他一把推開想要爬過來解釋的林悅,眼神如同要殺人。
“這......就是你給我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