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咖啡,張誠才得知她姓名夏,名之眠。
這是個好名字,代表她愛睡覺。
夏之眠站起身,讓張誠跟她走。
張誠問她幹什麼,她瞥了一眼,“當然是幹活了。”
張誠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隨即跟了上去。
坐上跑車,夏之眠帶着張誠去了一家五星級酒店,開了個房間。
張誠坐在床上,尋思着夏之眠會耍什麼把戲時,她卻只是讓張誠在床上休息,獨自進了浴室洗澡。
浴室玻璃是半透明的,能看見她在裏面逐漸脫下衣物。
花灑下,她揉搓着自己的身子。
張誠坐在床上,猶如看春宮圖一樣看入迷了,心跳加速,渾身燥熱,整個人都有些難受。
十幾分鍾後,夏之眠洗完了,開始用毛巾擦拭着自己。
最後,她裹着浴巾推門而出,浴室內的蒸氣隨她一同出來,宛如仙女。
若問男人最難受的時刻是什麼?
莫過於,跟性感美女獨處一室。
夏之眠坐在張誠的身邊,拿着手機,好像在跟誰聊天。
張誠的鼻息間聞着那誘人的芳香,時不時的偷瞄一下她的嬌軀。
雖有色心,卻始終保持着警惕,沒有過線的舉動。
在沒有搞清楚夏之眠的真實目的之前,他不會主動。
這個時候,夏之眠忽然放下了手機,看向張誠。
“你不會還是第一次吧?”
她冷不丁的問了這麼一句。
“嗯?”
張誠怔了怔,結果讓夏之眠誤以爲張誠默認了,輕蔑的笑出了聲。
“真有意思,居然還是個雛。”
她的笑容有幾分輕藐,頗有種看不起人的意思。
張誠不氣也不惱,如果夏之眠真是上流社會的白富美,看不起他這種出來“賣”的男人,屬實正常。
下一刻,夏之眠的身子湊了上來,玉手輕輕一推。
張誠順勢倒在床上。
“知道那種事怎麼做嗎?”
張誠點了點頭。
上一世他混的並不差,隔三差五的也會出去找小姐。
夏之眠輕笑一聲,將還沒幹的秀發盤了起來,玲瓏的嬌軀俯在張誠身上,撫摸着他的身體。
夏之眠情不自禁的誇贊了一句,“你這小男孩,長得不錯,身材也很好,平時經常鍛煉嗎?”
要麼說老天爺還是照顧張誠的呢,原主的外貌本就不差,加之爲了滿足趙媛媛的各項要求,沒少翹課打零工。
三年大學,他發過傳單,刷過盤子,送過外賣,進過工地。
只要給錢,什麼苦活累活都肯做。
這就導致他擁有了尋常大學生不該有的黝黑肌色,以及那強有勁的肱二頭肌和迷人腹肌。
夏之眠摸了一會兒張誠的身子,隨後停了下來,端正的坐了起來。
緊接着,她緩慢的解開浴巾,毫不加以掩飾。
潔白如雪的後背,一點點綻放在張誠眼前。
張誠咽着口水,腎上腺素瞬間拉滿,眼神直勾勾的,特別想看看正面是一番怎樣的美景。
如他所願。
夏之眠轉過身來,曼妙的曲線,盡收眼底。
尤其是胸前的山峰,險些晃瞎了張誠的雙眼。
夏之眠慵懶的躺在床上,聲音魅惑的招呼道:“過來。”
此時此刻,什麼貓膩,什麼騙局,仿佛全被置之腦後。
這不能怪張誠精蟲上腦,而是他從未見過如此貌美的女人。
縱是上一世,張誠老大包養的兩個情婦,與夏之眠也無法相比。
就在張誠俯身上前,一吻香澤之際,夏之眠卻將一根手指攔在兩唇之間。
“我的包裏有瓶藥,你拿出來,吃兩粒。”
“不用了吧?”張誠本能的拒絕道。
他對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別看才折騰完趙媛媛沒多久,現在依舊能治的夏之眠服服帖帖。
真讓他磕藥,怕是等會兒夏之眠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的話不想重復第二遍。”
僅僅在瞬間,夏之眠的眼神就從迷離變成了冷峻。
張誠無奈妥協了,下床找到她的包包,在裏面翻出了一個白色小瓶子。
張誠留了個心眼,看着商品標籤,上面的商品名稱寫着萬艾可,主要成分是枸櫞酸西地那非片。
確定沒問題,張誠在心裏冷笑連連。
夏之眠啊夏之眠,你真把我當第一次了?
等會兒受不了了,可別怪我。
“夏姐,是這個嗎?”
“嗯,吃吧。”
張誠倒出兩片藥放在手心。
本來他還有些猶豫,但瞄了一眼夏之眠那凹凸有致的軀體,咬關一咬,直接吞了下去。
他奶奶的,聽天由命吧!
吃完藥,張誠舔着腮幫子爬上床,貪婪的目光在夏之眠身上不斷掃視。
接下來總該辦正事了吧?
就在張誠剛撲上夏之眠香軟的嬌軀,即將吻上她那溼潤的紅唇。
夏之眠突然一把推開了張誠,露出了冷笑。
張誠猛地意識到不對。
還不等張誠做出反應,他就感覺到了陣陣頭暈,身子像被抽空一樣沒了力氣,視線也逐漸模糊起來。
當張誠兩眼一閉,徹底昏睡過去,夏之眠從床上走了下來,拿起一件睡裙套在身上,然後把房門打開。
不過半分鍾,門外走進來三個黑衣大漢,畢恭畢敬的站在夏之眠跟前。
“夏姐,還是老規矩嗎?”
爲首的大漢臉上有一條刀疤,長達十餘公分,凶神惡煞,一看就知道是刀口舔血的狠角色。
夏之眠只是點了點頭,什麼話也沒說。
在刀疤男的指揮下,另外兩個黑衣男扛起張誠離開了房間。
夏之眠則是點了根煙,平靜的注視着張誠被人帶走。
仿佛,她就是個局外人,什麼也不知道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
張誠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和夏之眠已經大戰了三百回合。
事後,他還愛不釋手的探索着夏之眠那曼妙的身軀。
譁!
隨着一陣刺骨的冰冷浸透全身,所有美夢都消散雲煙了。
張誠猛然睜開雙眼,只見幾個人站面前,正是夏之眠和那三個黑色大漢。
他本能的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身上光溜溜的。
不過他並沒有慌亂,環視四周,發現自己處於一個密不透光的房間中。
“夏姐,你這是做什麼?”
張誠只恨自己防不勝防,如果多留幾個心眼,或許就不會中圈套了。
夏之眠輕藐一笑,走了過來。
“小子,我看你也不傻,怎麼就相信世界上有這麼好的事情呢?”
她伸手托起張誠的下巴,直視着張誠的雙目。
“夏姐,我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一個窮小子什麼都沒有啊。”
張誠用哀求的詞匯,語氣卻極爲輕佻,臉上完全看不出一絲慌張與恐懼。
很簡單的道理,如果夏之眠真想把他怎麼樣,就不會有現在的談話機會。
既不是謀財,也不是害命,那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傻小子,魚兒上鉤了,哪裏還有放回去的道理?”
夏之眠那精致的臉頰貼在張誠的耳邊,說話間吹出的熱氣癢人耳垂。
“姐你說的對,我就是個傻小子,什麼都沒有,你就放我走吧。”
張誠主動示弱,其實他更想看看,夏之眠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呵。”
“你是沒錢,但是你有身體啊。”
身體?
張誠第一反應就是販賣人體器官,但轉念一想卻不對。
如果夏之眠真想那麼幹的話,現在說這些話純屬多餘,她完全可以趁自己昏迷之際將自己大卸八塊。
張誠故意裝出一副被嚇壞的樣子,求饒道:“姐,我身體不好的,從小學就開始打飛機,腎早就虛了,而且我吃的也不好,胃病好多年了,還有我的眼睛也不行,看書都要帶八百度的眼鏡,你拿去賣根本沒人要……”
此話一出,有兩個黑衣大漢直接笑了出來。
就連一直冷冰冰的夏之眠,也噗嗤一聲笑了。
額,有那麼好笑嗎?
“哈哈哈……”
夏之眠笑的花枝亂顫,胸前的山峰上下起伏,堪稱美景。
她好不容易才緩過勁來,拍了拍張誠的肩膀,“臭小子,我只是想綁你做少爺,你未免也太搞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