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旭啊,今兒車間裏那群小年輕都在誇你媳婦秦淮茹俊呢,你心裏美吧?”
楊安逸笑呵呵地主動搭話。
明明只是路過,就從賈東旭身上撈了小四百情緒值,他哪能放過這機會。
“楊安逸!你有種再說一遍!”
賈東旭氣得渾身直哆嗦。
【叮,來自賈東旭的情緒值799點!】
“東旭,你這人可真怪。我這是誇你有本事,娶了秦淮茹這麼個漂亮又能幹的媳婦。再說了,這話也不是我起的頭,是四車間那幫青工說的。”
“楊安逸,老子跟你拼了!”
【叮,來自賈東旭的情緒值999點!】
賈東旭臉漲成了豬肝色,猛地一掙,竟從躺椅上摔了下來。
“東旭,你又咋啦?”
秦淮茹正在廚房做飯,聽見動靜跑出來一看,自家男人已經躺在了地上。
秦淮茹出來時,楊安逸已經回了後院。
“東旭,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別亂動,我拉你起來。”
她沒瞧見旁人,只當是賈東旭自己沒坐穩。
賈東旭卻死死盯着她的眼睛,目光狠毒。
“秦淮茹!老子是殘了,不是死了!我還沒咽氣呢,你就急着在外面勾搭野男人了?”
他最怕的就是秦淮茹趁他廢了,在外頭亂來。
秦淮茹心裏一慌。
“東旭,你、你聽誰胡說的?我嫁到賈家,生是賈家人,死是賈家鬼!要讓我知道誰亂嚼舌根,非撕了他的嘴!”
她也怕和楊安逸的事被戳破,趕忙賭咒發誓。
賈東旭仍盯着她:“秦淮茹,你最好記住這話。要是敢背着我亂搞,老子第一個弄死你!”
秦淮茹低下頭,使勁想把賈東旭拖回躺椅上。
可她到底是個女人,賈東旭身子沉,自己又使不上勁,怎麼也抱不動。
秦淮茹扶着賈東旭又摔了一跤,賈東旭張口就罵。
傻柱下班路過,趕忙上前幫忙扶起賈東旭,順口問秦淮茹:“秦姐,中午咋沒見你來食堂打飯?”
賈東旭一聽,立刻瞪向秦淮茹:“說!中午飯是哪個野男人給你打的?”
秦淮茹氣得回嘴:“傻柱你胡說什麼?我打飯的時候你正跟廣播站的於海棠聊得起勁,哪只眼睛瞧見我沒去?”
傻柱連忙賠不是:“對不住秦姐,我真沒注意。東旭哥,秦姐在廠裏從不跟男的搭話,你放心。”
賈東旭卻對傻柱嚷道:“你替我盯緊她!要是她和別的男人說一句,你就給我抽她!”
秦淮茹聽得心裏發堵。傻柱只好勸道:“東旭哥,秦姐是正經人,你好好養傷,別多想。”
後院那頭,許大茂一見楊安逸就湊上前問:“安逸,藥買着了嗎?”
他一直盼着治婁曉娥不懷孕的方子,生怕自己成了絕戶。婁曉娥想去大醫院查,許大茂不肯——他聽說那兒是男大夫檢查,還得脫衣服,覺得虧大了。
楊安逸揚了揚手裏的幾包草藥:“跑了好幾家,總算買到了。”
其實這只是調月經的普通藥材,但許大茂樂得馬臉都快拉地上,連聲道謝:“要是娥子能懷上,你就是我許家的大恩人!”
楊安逸交代:“讓婁曉娥洗個澡,換件薄內衣,吃完飯來我家做熏蒸。”
許大茂趕緊跑回家張羅。
楊安逸關上門,看了看系統裏攢的五千多點情緒值,心想:“直接抽五次豪華的,看能不能出頓大餐。”
結果抽到了鴻賓樓酒席一桌、一百塊錢,還有一株風月草。
風月草熏過之後,能讓女人身子更敏感,更盼着男人親近。
“這草可真不正經。”楊安逸掐了一小段,混進給婁曉娥熏蒸的藥材裏。
他在鴻賓樓吃着好酒好菜,等許大茂把婁曉娥送來。
許大茂也不笨,沒讓媳婦獨自留在楊安逸家熏蒸。
婁曉娥熏着藥,許大茂就在一旁守着。
楊安逸倒不在意,這情形也尋常。
只是婁曉娥有些難爲情——她按楊安逸的吩咐穿得單薄,藥氣滲進身體,讓她渾身舒坦。
她皮膚光潔,衣衫又薄,豐腴的身段確實惹人眼熱。
楊安逸喝了體質藥水,對女子反應格外敏銳。
可許大茂在邊上盯着,他也沒機會做什麼,只好等晚上秦淮茹過來。
“安逸,傻柱那狗東西今天又給我使壞!”
許大茂閒着,就跟楊安逸抱怨傻柱中午打菜時故意給他多放鹽的事。
楊安逸這才恍然大悟。
難怪中午去一食堂打飯,他說只要兩個饅頭不要菜時,傻柱一臉失望。
原來這狗東西憋着壞呢。
楊安逸臉上不動聲色,自然不會告訴許大茂傻柱本來是想整他的。
“大茂,傻柱這是怕你沒力氣,給你加點鹽補補。”
“安逸,你可別信傻柱,那狗東西一肚子壞水!”
許大茂這壞人,竟罵混混傻柱一肚子壞水。
真是狗咬狗。
“大茂,別管傻柱了。趕緊把婁曉娥的病治好,你也能早點抱上大胖小子!”
婁曉娥熏得發熱,藥裏又添了風月草,身上只穿着單薄裏衣。
豐腴,誘人。
肌膚嫩得仿佛能掐出水。
起初有楊安逸這外人在,她還拘謹着,如今眼裏卻漾着一汪**,滿是情動。
“對對!安逸你說得在理!**傻柱竟在背後咒我許大茂絕戶!明年我就讓娥子生個大胖小子給他瞧瞧!
對了安逸,這得治多久才見效?”
楊安逸的話正說中許大茂心事。
“得連續熏十五天,一天都不能斷,斷了就沒效了,以後也治不了。還有,這十五天裏不能同房。”
楊安逸一臉鄭重地囑咐許大茂。
十五天不同房,許大茂自覺還忍得住。
但有個難處,這熏蒸得連着做十五天,不太容易辦到。
許大茂晚上常要下鄉放電影。
要是婁曉娥再來楊安逸屋裏做熏蒸,穿得單薄,兩人又獨處一室……
說實話,許大茂心裏不踏實。
其實他一直對住在後院的楊安逸又嫉妒又不放心。
憑什麼楊安逸長得那麼俊,自己卻長了張馬臉?
楊安逸也不勉強他:
“大茂,實在不放心就算了。錢我還你,今天買藥的錢也算我的,不用你出。”
說着就從兜裏掏出昨天許大茂給的那二百塊錢,擱在桌上。
“你還是帶曉娥去大醫院,找有經驗的老專家看看吧。”
許大茂很猶豫。
婁曉娥嫩得能掐出水來,要是讓那些老專家——也就是老男人——看光了,他非得難受死不可。
之前楊安逸給婁曉娥做熏蒸時,許大茂一直在旁邊盯着。
楊安逸一直規規矩矩的,哪怕婁曉娥穿得少、顯得性感,他也目不斜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簡直比中院的易中海還正經。
許大茂立刻把桌上的二百塊錢拿起來,塞回楊安逸手裏:
“安逸,這說的什麼話!我許大茂把你當兄弟,不放心你還能放心誰?”
“我比你大兩歲,你就叫我哥,叫我們家娥子嫂子!”
許大茂心裏有算計:讓楊安逸認自己當哥,就算他對婁曉娥有什麼念頭,也得礙着這聲“哥”不好意思動手。
可他大概沒聽過那句話: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
“許哥。”
楊安逸順口就改了聲稱呼。
許大茂一聽大喜,覺得這下可放心多了。以後他能安心下鄉放電影,讓婁曉娥獨自來楊安逸這兒熏蒸。
婁曉娥一雙眼睛不時悄悄看向楊安逸。
她年紀其實不大,當初嫁給許大茂也是無奈。
婁家成分是大資本家,這身份讓很多男人望而卻步。
許大茂的母親曾在婁家幫過傭,婁家對許家也算知根知底。
在許母能說會道的撮合下,婁曉娥才答應了這門親事。
誰知嫁過來才發現,許大茂不光長得醜,一張馬臉像有半米長,還是個喝了酒就動手的家暴男。
婁曉娥從小是千金**的脾氣,哪裏忍得下去。
婁曉娥一回嘴,許大茂便動手打她。
挨了打的婁曉娥想離婚,可婁父婁母不願女兒再鬧騰。
本來因爲家庭成分不好,就沒人敢娶婁曉娥;要是真和許大茂離了,往後還有哪個男人肯要她?
每次婁曉娥和許大茂吵完架跑回娘家,婁振華和婁譚氏總是勸她回去。
一來二去,婁曉娥也心灰意冷了。
熏蒸了一個多鍾頭,楊安逸告訴許大茂,他們兩口子今天的治療結束了。
許大茂和婁曉娥離開後,楊安逸趕緊休息——晚上還有一場費力氣的大戰等着他。
半夜裏,楊安逸正睡得迷糊,聽見有人敲門。
“誰啊?”他明知故問。
“是我,你開開門,我跟你說個事。”秦淮茹壓着嗓子說。
被楊安逸占了兩回便宜,秦淮茹只拿了半斤肉回家,心裏實在不甘。
她原本白天想去車間隔壁的倉庫找楊安逸,讓他每月給自己十塊錢,誰知條件還沒提,就被楊安逸按在倉庫裏折騰了一回。
秦淮茹有苦說不出,又不敢嚷——萬一引來車間的青工,她更沒臉見人。
秦淮茹這人,其實挺要面子,偏偏常做沒臉的事。
“門沒鎖,你進來吧。”楊安逸早就給她留了門。
秦淮茹哪敢進去?白天楊安逸都敢亂來,這深更半夜的,進了屋還不知會怎樣。
“我不進去,你出來,我說一句就走。”她只是來要錢的。
“秦淮茹,大晚上你一個女的站在我光棍門口,萬一被起夜的一大爺看見,你是有丈夫的人,我可還要娶媳婦呢!”
楊安逸這話差點把秦淮茹氣吐血。
她咬着牙心裏暗罵:白天欺負人的時候不怕,倒擔心起晚上被人瞧見!
秦淮茹暗暗發誓,往後楊安逸要是找對象,不滿足她的要求,她頭一個搗亂。
不過她也覺得楊安逸說得有點道理——真要被人看見她半夜站在單身漢門口,傳到丈夫賈東旭耳朵裏,家裏非鬧翻天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