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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她又轉換策略,她大叫着哭喊求救,我捆住她的手腳,堵住她的嘴巴。
連餓兩天後她向我服軟了,保證自己以後不會鬧了。
可是她還是沒學乖,把寫滿求救信號的紙條往外扔。
她被我當場抓住。
我站在她的面前,把紙條撕得粉碎,隨手撒在她臉上。
“還想叫人?我還沒玩夠,遊戲才剛剛開始呢”
是我太小看她了。
竟真有幾張求救紙條扔到了外面。
中午,家門被敲得震天響。
隔壁鄰居拿着紙條,罵罵咧咧的找上門。
“你們家是什麼意思?天天往我家裏面扔垃圾!”
我不好意思的道歉,解釋幾句後關上門,臉色驟然陰沉。
我將紙條甩到我媽眼前,狠狠擰住她的耳朵。
“還在做夢會有人來救你?可惜啊,夢該醒了。”
我把紙條撕得粉碎,丟在地上用力碾壓。
“你以爲這樣就能逃走?這窮鄉僻壤能有幾個人認字?你寫的這些東西在他們眼裏都是鬼畫桃符!”
“你忘了我們隔壁的小桃姐,她想逃出這裏,最後她落得個什麼下場?”
我逼近她痛得扭曲的臉,冷笑着開口。
“別妄想了,你就在這做個好女人,被我折磨到死吧。”
她又一次崩潰,涕淚橫流地哀求:
“瑤瑤,放過媽媽吧,嗚嗚,我只是想讓你做個好女人,我又沒有犯什麼錯,我以後什麼都會改的,你信我好不好。”
我一巴掌扇到她的臉上。
“信你?你憑什麼認爲我還相信你?”
上一世,我就是信她好女人言論,不僅害死了小桃姐,自己也落得個慘死的下場。
見她仍不死心地流淚,我直接掄起鐵鍬。
“你天天想跑也不是個事,我直接把你腿打斷好了。”
她倉惶間想跑,可有雙殘疾的腳,她注定是跑不掉。
我狠狠舉起鐵鍬,砸向她的雙腿。
她淒厲的慘叫起來,我抓起抹布塞她嘴裏,嗚咽聲全被堵回喉嚨。
她痛得全身痙攣,冷汗浸透衣服,臉色慘白得像紙。
我卻笑出了聲:
“這就痛了?你不是個好女人嗎?你不說那些不會跑的女人都是好女人嗎?”
“你現在腿斷了,再也跑不了了,我這不是幫你成爲好女人嗎?”
我沒再管她翻滾掙扎,轉身拿着鐵鍬出去幹活。
這幾天,我光顧着折磨她,家裏面莊稼荒廢不少。
當我忙碌完回家,按照慣例扔給她一碗米糊。
她卻癱在床上,雙眼猩紅,拿碗砸向我。
身上掛了不少米糊,怒氣上頭我踹了她一腳。
“你怎麼這麼惡心?身爲好女人的溫良恭儉讓呢?”
“我現在的身份是你媽,你怎麼敢忤逆我!”
我接連猛踹,她突然嘔出一口血,卻朝着牆角獰笑起來。
“你們都看到了吧,快幫我報警!”
我猛地回頭。
牆角正閃着詭異的紅光。
她竟然找到備用手機,開了直播。
我沖上前抓起手機,屏幕飛快滾動:
【小姐姐你好,你好像是今年安縣出來的省狀元,我能蹭蹭學業運嗎?】
【這是什麼直播間?小姐姐你在播什麼啊?你是在演什麼求救的劇情嗎?】
評論越滾越多,我指尖發顫地向下滑。
直到最後一條評論跳出中,我心髒驟停。
【已報警,警察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