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楚瞬間明白了狀況,心頭猛地一顫。
居然有人對陸錫延下這種齷齪的藥!
以他的身份,這藥性怕是...
她轉身就往外跑,手指剛碰到門把,卻鬼使神差地回頭看了一眼。
這一眼徹底擊碎了陸錫延僅存的理智。
他猛地沖上前,一把將人抵在門上,滾燙的掌心捧起她的臉,帶着灼人的氣息狠狠吻了下去。
"唔——"
林楚楚驚恐的嗚咽被盡數吞沒。
在這極度驚嚇中,困擾她的打嗝不藥而愈。
"楚楚......"陸錫延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嗓音暗啞,"我會對你負責的。"
可此刻的林楚楚早已亂了心神,只覺他的唇沿着頸線一路向下,精致的禮服在他掌中應聲而裂。
她驚得連呼救都忘了,直到被攔腰抱起,整個人陷進柔軟的沙發床裏。
"小叔...不要..."終於,她顫抖着擠出幾個字,"蔓兒還在等..."話音未落又被封住了唇。
陸錫延殘存的理智在瘋狂叫囂——不能傷了她。
可身體早已背叛意志,此刻能做的,唯有竭力控制力道,不讓自己徹底失控。
藥效來勢洶洶,懷中人凌亂的衣衫更是火上澆油。
陸錫延清楚地知道,此刻的失控不僅是藥物的作用——那些被自己刻意壓抑的心思,早在唇齒相觸的瞬間就決了堤。
她今晚的裙裝反倒是方便了他。
他只能用盡最後一絲清明,在洶涌的欲望中竭力放輕動作,生怕傷到身下顫抖的人兒。
"小叔...是我,我是楚楚啊..."她帶着哭腔的哀求斷斷續續,淚水浸溼了鬢角。
她天真地以爲只要表明身份就能讓他恢復理智,卻不知正是"楚楚"這兩個字,正是壓垮他克制的最後一根稻草。
那些被深藏已久的心思,此刻隨着藥效一同翻涌而上。
若換作旁人,他寧可傷了自己也絕不會越界。
偏偏是她——這個總讓他不自覺多看兩眼的姑娘,這個他早已放在心上卻不敢表露分毫的人兒。
她向來見了他就躲,此刻卻被他禁錮在這方寸之間。
禮服化作碎片飄落,徒勞的掙扎只換來更強勢的壓制。
林楚楚望着頭頂的昏暗,眼角無聲滑落一滴淚。
"楚楚..."他喘息着在她唇邊呢喃,嗓音裏壓抑着經年的渴望,"我等不了了..."
下一瞬,林楚楚因疼痛的呼聲直接淹沒在了兩人交纏的呼吸裏。
昏暗的放映室內,理智與克制早已潰不成軍,唯餘滿室旖旎春光。
林楚楚不知道陸錫延是什麼時候恢復的神志。
她因驚嚇過度加上又喝了些酒,又經此一事,早已昏昏沉沉地睡去。
陸錫延倚坐在她身側,抬手撫過她凌亂的發絲。
望着她蒼白的臉色,一股前所未有的自責涌上心頭。
可心底最深處,卻悄然泛起一絲不該有的饜足——這個他渴望已久的人兒,終究是成了他的。
他小心翼翼的用外套包裹好她,溫柔的抱起,往外走去。
許爲接到電話後便火速趕來,推開房門的瞬間,黑暗中曖昧的聲響帶着林楚楚的求饒讓他立即會意。
他識趣地退到門外守候。
還好剛剛沒來得及開燈!
"收拾幹淨。"陸錫延聲音沙啞,"我先回星河天城。你去查清楚樓上的監控,我要知道是誰動的手腳。"
許爲了然——林楚楚這是陰差陽錯成了"解藥"。
轉念一想又暗暗慶幸,若真讓那人得逞,正值集團的關鍵時期,後果不堪設想。
可對昏迷中的林楚楚來說,這樣的遭遇,又何嚐不是一場無妄之災?
看着陸錫延小心翼翼的抱着她的樣子,西裝外套將人裹得嚴嚴實實——許爲不禁多看了林楚楚兩眼。
跟在老板身邊這些年,他比誰都清楚這丫頭在陸錫延心裏的分量。
許爲已經在心裏給那人點了三炷香。
以老大的性子,那人的下場...
他光是想想都覺得脊背發涼。
回到星河天城,陸錫延輕手輕腳地將她安置在主臥床上,仔細掖好被角。
轉身去浴室調試水溫,氤氳的熱氣很快模糊了鏡面。
回到臥室,望着床上昏睡的人兒,他拿着溫熱的毛巾站在床邊久久未動。
暖黃燈光下,她睫毛投下的陰影還在輕輕顫動,顯然即便在昏迷中也不得安寧。
陸錫延伸手想撫平她微蹙的眉心,卻在即將觸碰時猛地收回了手。
他忽然有些害怕…
生平第一次,這個在商場上殺伐決斷的男人,竟不敢面對一個姑娘醒來後的目光。
他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身體,觸目所及,那些泛紅的痕跡在她原本白皙的肌膚上格外刺眼——都是他失控時留下的印記。
她原本的衣裙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樣子,他只好拿來自己的襯衫爲她換上。
指尖每一次不經意的觸碰都讓陸錫延呼吸發緊,替她穿衣的過程,對他而言無異於一場漫長的折磨……
林楚楚這一晚經歷了太多——酒精和極度的驚嚇,再加上後來的折騰,以至於從陸家到星河天城這一路,即便被抱着移動、清洗更衣,她都始終昏睡不醒。
陸錫延看着她安靜的睡顏,一邊鬆了口氣,一邊又隱隱的擔心。
最終他還是拿出電話,撥通了柯晨的號碼。
柯晨原本正往陸家趕,接了電話後轉到了星河天城,查看了林楚楚的情況,見她露在衣服外的皮膚上那觸目驚心的痕跡,他瞟了一眼邊上一臉擔憂的陸錫延。
作爲醫生,他理解他藥效下的失控;可作爲男人,看着床上昏睡的姑娘,還是忍不住在心裏嘆了口氣。
"這姑娘哪來的?"
"蔓兒的閨蜜。"
柯晨挑了挑眉:"大小姐要是知道了,怕是要心疼死了。"
陸錫延沉默不語。此刻他哪還顧得上蔓兒,滿心都是林楚楚的狀況。
回到客廳,他直接問道:"她情況如何?"
"聽你說她這是初次?第一次就遇上這種陣仗,不知道會不會留下心理陰影。"柯晨遞過一支藥膏,"驚嚇過度昏睡是正常反應,這藥你親自給她塗,正好看看自己幹的好事。"
一旁的許爲因他最後一句話憋笑憋得直咳嗽,見柯晨準備走,第一次殷勤的接過藥箱,送他下樓。
這一整夜,陸錫延都守在床邊寸步不離。
直到天光微亮,才輕手輕腳地離開房間。
林楚楚醒來已是第二天中午。
她感覺自己好像做了個很長的夢,夢中她像似在拼命的跑,又拼命的求着什麼人,可是最終都沒能如願。
睜開眼,發現自己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慢慢環視了下,實在想不起來這是哪裏,就想坐起來。
可是才輕輕一動,渾身就傳來如骨頭散架後又重組般的痛,這股疼痛,讓昨晚的記憶迅速在腦子裏拼湊成冊。
畫面裏竟全是她和陸錫延…
他泛着不正常潮紅的臉,烙鐵般滾燙的胸膛,還有那不容抗拒的力量...
而她就像只誤入狼窩的兔子,被拆吃入腹,連骨頭都沒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