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葉泠泠看出來陸南予不願意接管集團的事務。
連忙岔開話題說:“送小男友,可以送香水,腰帶,袖扣,領帶等等。”
葉泠泠的話一頓,接着說:“送哥哥的話,我個人認爲,送他一個大!逼!兜!更好。”
陸南予笑出鵝叫。
哥哥的小秘書人還怪好的咧!
肆予集團年終述職會開到了晚上八點,陸南予實在是坐不住了,貓着腰出了公司。
還沒出大廈大門,葉泠泠就拍了拍陸南予的肩膀。
“小公主,陸總讓我跟着你。”
陸南予無奈,只能帶着葉泠泠一起去了skp。
二人手挽手直奔TF的香水專櫃,陸南予精心選了一款烏木沉香的香水。
她聞着試香紙。
這味道,跟傅離淵那張可鹽可甜的臉,絕配!
葉泠泠在一旁輕咳:“這是要送給陸總的嗎?”
要不是葉泠泠提他,陸南予早就把臭哥哥忘在了腦後。
陸南予讓櫃姐包了同一款,塞給了葉泠泠。
“送我哥一瓶,你拿着回去交差。”
葉泠泠看着手裏的同款香水,嘖了一聲。
暴躁小公主一碗水端的還是很平啊~
陸南予囑咐:“別跟我哥說,我買了兩瓶。”
葉泠泠點頭:“放心,我不會多嘴。”
陸南予給傅離淵發了條語音信息。
陸南予:“我在skp閒逛,20分鍾之後你來接我。”
她發完,對葉泠泠說:“葉秘書,我朋友一會兒來接我,你要不要先回去?”
葉泠泠比了個ok的手勢,身爲牛馬的她,早就想走了。
不遠處,電扶梯的後方,探出了一顆鬼鬼祟祟的腦袋。
不是別人,正是蘇昭。
蘇昭立刻給沈確打了個電話。
“喂!沈確,你猜我在skp看見了誰!”
“別賣關子了,誰啊?”沈確問。
“陸南予!我看見了陸南予和某個老總的秘書在一起逛街。她不會是勾搭上人家老總了吧?”
“哪個老總啊?!”沈確急問。
蘇昭一邊探頭探腦的跟蹤陸南予,一邊低聲說:“我忘記了啦!就是搞房地產的,但是我記得那個老總的秘書,姓葉。之前很多宴會,葉秘書都代表他們公司老板出席。“
沈確冷哼:“只要不是傍上我小叔就好。我管她爬哪個老總的床呢!”
“嘴巴上說不管,結果身體不是很誠實嗎?你還被陸南予拉黑,你以爲我不知道?沈確,你就是廢物,什麼都得靠老娘我自己!”
蘇昭不滿的掛掉電話,小心翼翼的遠遠跟着陸南予。
很快,馮特助開着黑色卡宴載着傅離淵到了商場附近。
傅離淵整理了一下衣服,對馮特助囑咐道:“換個最便宜的小車停這裏,我去接人,給你10分鍾時間辦妥。”
馮特助眼皮跳了跳,他不是很明白傅爺的用意。
接人,還要換便宜車?!
馮特助琢磨了一下。
這恐怕接的是姑娘啊!
怕人家姑娘看上他的錢,賴上他。
馮特助心裏罵了句:“摳~逼!”
真是越有錢,越摳!
呸~
傅離淵幽寒的聲音再次飄過來:“怎麼?辦不妥?”
馮特助一臉真誠的回:“傅爺,您放心,我肯定完成任務。”
傅離淵嗯了一聲,徑直走向奶茶店,順便給陸南予發了消息。
傅離淵:【你喜歡喝什麼口味的奶茶?外面有點冷,我給你買點熱的~】
陸南予:【隨便。】
傅離淵笑了下,點了香芋紅豆味兒。
陸南予大包小包從商場走出來時。
正好看見傅離淵一身板正的西裝,懷裏揣着熱奶茶,站在門口乖乖的等她。
傅離淵見陸南予出來,大步流星的迎了上去。
連忙上前將她摟在懷裏。
陸南予只感覺他的小臂可真有勁兒。
他低頭看她,好看的桃花眼裏映着她的影子。
“外面好冷,我感覺我等了好久。”傅離淵撒嬌。
陸南予拿過他手裏的奶茶,淡淡的說了句:“真嬌氣。”
傅離淵的唇貼近她的耳畔:“我的確嬌氣,所以,你不打算補償我嗎?”
“補償啊~”陸南予順勢把香水塞到了他手裏。
“我親自選的,這個補償可以吧?”
傅離淵眸子一沉,他要的補償又不是這個......
陸南予看他興致缺缺,不禁嘖了一聲。
真是一個拜金的大尾巴狼。
兩千多的香水都滿足不了呢!
“你不高興?”她直接問。
“沒有,絕對沒有。”
“別忘了,我可是你金主,你冷風裏等等你的金主怎麼了?”
“我只是有點冷,你就不能給點其他補償?”
他目光真摯。
陸南予翻了個大白眼。
她想不明白。
親自挑的香水還不滿足,小奶狗還要其他的???
要不是傅離淵給她買了她最愛喝的香芋紅豆奶茶。
按她的暴脾氣。
一個男人,天天惦記她口袋裏的小錢錢,她早就扭頭走了。
即便是沈確,跟她交往了三年,都不知道她是肆予集團總裁的親妹妹。
陸南予覺得,可能是給傅離淵好臉色太多了。
拜金小奶狗有些得意忘形。
此刻,傅離淵骨節分明的手,的確得意忘形了些。
剛剛是勾着她的小指,現在已經開始十指相繞了。
哄人,是真的會哄人。
職業素養滿分。
就是有些貪財。
陸南予強壓唇角笑意,故意冷着聲音說:“車呢?送我回家吧。”
傅離淵指了指身邊的綠色小車,認真的說:“女王,請上車。”
陸南予看着綠色小車,愣了下。
她差點氣笑了。
這不是鬥音段子裏的小蛤.蟆車嗎!
“傅離淵,你是故意的吧?”
傅離淵眼皮跳了跳,他讓馮特助準備車,也沒說準備這樣一個終極破車。
他也很無奈,只能硬着頭皮演啊!
“家裏窮,將就一下。”傅離淵拉開副駕駛位的車門。
陸南予上車:“怪不得你隨叫隨到,看來是真的缺錢。”
“怎麼?瞧不起我的小綠車?”
“那倒沒有。我創業時也窮過,窮人不笑窮人。”
傅離淵啓動車子。
陸南予嘆氣開口:“你可能比我想的還慘。身上的西裝不會是其他富婆送的吧?”
她瞧着這個西裝應該出自西班牙某大師之手。
畢竟她開了兩年多的服裝店,服裝行業還是有所了解。
袖口處的隱藏的暗標,她在時裝周雜志上見過。
傅離淵從反光鏡裏瞄了她一眼,笑着說:“我就有你一個富婆,其他女人,我瞧不上。這衣服是管傅家借的。”
陸南予恍然大悟。
畢竟小花匠還在給冷面閻王傅爺打工,照料花房。
傅離淵忍着笑意:“我拿的可是最慘劇本。廢物兄弟,沒有爹媽,吸血的侄子,破碎的家。”
陸南予瞄了一眼傅離淵,看他面上笑嘻嘻。
又長了天然無公害的奶狗臉。
此刻,心裏估計很難受吧?
陸南予鄭重的,緩緩開口:“傅家的工作你不要幹了,正好我缺一個司機兼助理,你來我公司上班。”
傅離淵唇角勾起一絲淺笑。
他爽利的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