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假若呼延梟真的只是欲望來襲,想發泄多餘的精力的話,可以直接讓他找專門的司女過來。
畢竟司女全都是經過皇家篩選,未經人事卻經驗豐富,可以讓初次懂人事的雙方都達到滿意的效果,可現在他卻要自己學習。
自己學習,是不是意味着少主想在那方面取悅那個漢女,自古,只有女子取悅男子的,何來男子主動放下身段去取悅女子?
何況還是一個抓回來不到一天的漢女,卻讓少主幹了一件自己從不感興趣的事,而少主好像還沒發現這件事的嚴重性。自知實在過於異常、此女恐怕會是少主的一劫還不知道?
須卜還記得八年前,阿古拉郡主送了個親自繡的荷包給少主,荷包上的圖案是一對比翼鳥。
當時少主在用沙盤做推演,他隨手接過荷包,翻來覆去的看了看,然後說了這樣一句話:
“這鳥的外形看着倒是勇猛,若是能訓練成信鴿,或許能加快軍情傳遞。”
當時阿古拉郡主聽了少主的話後,感覺就要哭出來了,她強忍着在眼中打轉的淚珠說:
“少主,這比翼鳥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少主就擺了擺手:
“你先退下,我還要研究戰術…須卜,你拿着布包,讓人按照畫上的鳥去尋,看是否能尋到此鳥…”
少主這句致命的話說出來的同時,轉手就把荷包給了須卜,阿古拉郡主被少主這樣的做法弄得“哇”的一聲哭着跑開了。
想到這事的須卜,看着眼前這個當年對女性避之唯恐不及的少主,現在卻主動要“秘戲圖”,實在過於異常…此女…將來恐怕會是少主的一劫。
至於是大劫還是小劫,端看少主和此漢女誰先愛上誰?又是誰愛得比對方深。
“梟,秘戲圖有很多種,你想要哪種風格的?全裸?半裸?正常的,還是手足或是借助輔助工具的”?
須卜這話問得如此自然,仿佛是在幫少主挑選尋常書畫的書畫一般。
須卜二十六年來,關於秘戲圖也就看過那麼一次,也是僅有的一次。
那時他還未婚,一次抓逃犯時,剛好在一些風月場所看見那牆壁上掛滿了各式各樣,姿勢奇形怪狀的壁畫。
當時他也是首次看見,什麼都不懂,不但湊近了仔細的看,還問那老鴇:
“這畫上畫的是什麼?”
那老鴇笑得花枝亂顫的說:
“呀,官爺,這畫上的東西你沒嚐試過嗎?不懂是吧?來,我帶您去廂房,差人細細說與您聽…”
“爲什麼要去廂房?在這大廳不能說嗎?無妨,就在此地說,我聽着。”
“這…大庭廣衆之下,人來人往的,說這個似乎不太好吧…”
老鴇暗道:雖然老娘本來就是做這皮肉生意的,可要在這衆目睽睽之下做和說,也實在沒那臉呀?她還是有羞恥心的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
還沒說完,須卜就看到畫上的某物和自己身上的某處有相似之處,又看到女子的特征,他才反應過來壁畫上畫的是什麼,給他鬧了個大紅臉,馬上跳開離那些壁畫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