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念徹底死心,那個時候他來只能給自己收屍吧。
車輛快速離開了療養院,走廊後面站着兩個人,護工看着施念的母親說:“太太讓我轉告你,如果再不聽話鬧出什麼,大小姐以後會來療養院跟你一起住。”
施念的母親面無表情的看着大門口,眼眶都氣紅了。
是她沒用,連累了自己的女兒。
她的念念啊。
——
施念就這麼被綁着送回了蕭家,傭人都看到她狼狽的樣子,還有施庭山卑微討好老爺子的模樣。
她全程木着一張臉,宛如行屍走肉。
施庭山走後,老爺子冷臉吩咐:“把她關在地下室,讓她好好反省一下。”
施念被下人帶到地下室,光線陰暗,味道也不怎麼好聞。
她就這麼靠在床上,一動不動神情呆滯。
蕭擎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施念好像一個斷了發條的木偶一樣,沒有任何的生氣。
他緩慢靠過去:“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
明明可以離婚放她走,結果她竟然寧願逃走,也不願意陪他睡一次。
施念將身體蜷縮成一團,以沉默來抗拒他。
反正現在已經這樣了,她再也沒有第二次機會逃跑。
“被迫嫁給我這樣的殘疾人覺得惡心,所以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逃走?誰給你的膽子,真以爲我不敢對你做什麼?”
蕭擎寒扔了一疊東西在她身邊,施念緩緩抬頭看到了自己的身份證、護照等等的證件,他爲什麼會給自己這個?
她本來面如死灰,看到這些證件的時候,心髒忽然劇烈跳了一下。
“想要嗎?這些證件都給你,還可以放你走。”
施念的眼底忽然出現一抹光亮,他說真的?
不過對上他的深眸,施念的心竟然有些不安,地下室安靜得可怕。
下一秒蕭擎寒捏着她的下巴,修長的手指曖昧的來回動了動:“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施念揚起小臉蛋,杏眸充滿期頤的看着他。
陰暗的地下室,她水潤的杏眸倒映着蕭擎寒的影子。
男人居高臨下:“陪我睡一次,就放過你怎麼樣?”
施念眼底希望的火苗瞬間熄滅,她屈辱的咬着唇瓣,就知道他不會這麼好心!
陪睡?
他當自己是什麼,是一個玩意兒嗎?
所有人都當她是一件東西,從來沒有把她當做一個活生生的人,她也有自尊,也有驕傲!
她誰都不欠,憑什麼都這麼羞辱自己?
施念冷漠打掉他的手:“我拒絕。”
“女人,這是你第二次拒絕我了,是誰給你的勇氣?”
蕭擎寒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將人拖到懷裏:“趁我還想跟你玩兒這個遊戲的時候,施念你最好識相點,不然你真以爲我睡你,還需要給你打招呼?”
他的手粗魯探進施念的衣領,她氣得臉色慘白:“你放開我!”
“還敢反抗,看來我以前對你太仁慈,以至於你忘了誰才是你的主人,忘了你的價值就是陪睡出氣。”
“蕭擎寒,你這個瘋子!”
男人眼底神色加深,低頭封住她的唇瓣:“所以你不要期望一個瘋子,對你會有仁慈。”
終於如願再次品嚐她的唇瓣,竟然讓他有些把持不住,下意識想要更多、更深一些。
蕭擎寒牢牢抱着她,捏着她的下巴配合自己。
施念的衣服被撕破了,她所有的反抗都弱得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