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把褲子和內褲脫下來，褪到膝蓋處，然後躺到後面的診療床上，把腿搭到架子上。”江北說完後，轉身戴上手套。
再次轉身的時候，夢瑤紅着臉按照江北說的已經躺好，正難爲情的將腿搭到架子上。
江北剛要坐下的時候，突然想起什麼，接着開口問道：“對了，你是處女嗎？”
夢瑤一愣，以爲自己聽錯了，再次問道：“您，您說什麼？”
“我問你，是不是處女。”江北再次問道。
說話間，夢瑤恰好看到江北胸前戴着的工牌。看清工牌上的名字後，夢瑤突然發懵道：“江北？你是那個……那個變態！”夢瑤急忙起身穿好褲子。
江北一低頭，看到了胸前的工牌，突然間明白女孩已經認出了自己，接着江北緊忙解釋道：“哎哎哎，邱夢瑤，你聽我跟你說，我是醫生，而且昨天真不是故意摸你的。”
“別解釋了，我還真以爲是個誤會，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竟然當婦科醫生，你真棒啊，把變態融入到工作當中，在工作裏挖空心思的變態啊！”
“哎，小姑娘，你罵我行，別侮辱我的工作行嗎？”
夢瑤這次真的被氣壞了，平時唯唯諾諾的自己竟然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誰侮辱你工作了，我就是在罵你，你就是個大變態！真服了，醫生，這麼神聖的工作竟然能招一個變態過來，你們醫院的人事部門幹嘛吃的。”
“你……你怎麼說話呢，派出所都說我沒錯了，你憑什麼一口一個變態的叫着？”
“不叫你變態叫你什麼？昨天在飛機上，你大庭廣衆的摸我，今天我來看病，你帶個口罩隱藏起來身份，不但看我，你還問我是不是處女。”
江北哭笑不得道：“這是必要流程啊。”
“必要流程？誰家大夫問患者是不是處女？你不純純有病嗎？我是不是處女關你屁事，再說了，我……”
隨着診室裏聲音越來越大，外面等着的患者們紛紛也都將眼神聚集過來。門外的護士長聽到診室裏的聲音不對，緊忙小跑過去，敲了敲門問道：“江大夫，江大夫出什麼事了，用不用報警？”
“啊？不用不用……”江北急忙喊道。
“別，報警，讓警察歸來抓流氓，抓變態！”夢瑤突然開口道。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江北無奈道。
“怎麼了，報警怕了？”夢瑤挺胸抬頭不甘示弱道。
江北擺擺手：“行了行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你走吧行嗎，我不追究你耽誤我們正常診療秩序，你直接走吧。”
“哎？不對啊，憑什麼我直接走？你又不追究我了？你耍流氓，怎麼成了你自己有理了？”
江北異常憤怒道：“我不和文盲一般見識！”
“你才文盲呢，你大流氓！臭流氓！呸！不要臉的臭流氓！”
話音剛落，外面的護士長用鑰匙將門打開，診室裏，江北和夢瑤兩人正面對面爭執的面紅耳赤。
護士長走進診室，看着江北問道：“江大夫，怎麼回事啊？”
江北也是一臉無奈：“不知道，她神經病。”
“你說誰神經病呢？你才神經病呢，正好，我要見你們領導，你們的醫生是個變態！”夢瑤罵過後對着進來的護士長說道。
“變態？您說江大夫嗎？”護士長不解地問道。
“對啊，屋裏就我倆，不是他變態還是我變態啊？”
夢瑤說完，護士長瞬間緊張起來，婦科診室，再加上江北這個男醫生，處理這方面的事多多少少會有些棘手。
說話間，護士長拉過夢瑤道：“小姑娘，可不能隨便亂說，江大夫是我們這裏首屈一指的專家，而且還是院裏最年輕的教授，他怎麼能是變態呢？”
夢瑤輕哼一聲道：“教授怎麼就不能變態了，白天是教授說不好晚上是不是什麼禽獸！”
“你……你嘴上幹淨點。”江北伸出手罵道。
“呵呵，嫌我說話難聽了，那你手幹淨點啊，別亂摸啊，沒見過你這樣的人，自己不幹不淨的還嫌棄別人髒？
不對，誰髒了，你才髒呢！”
“停！停停！停停停！”護士長急忙開口攔住兩人。
“你們倆都少說一句，這樣，江醫生，外面還有患者，你先給其他患者看病。”說完護士站拉起夢瑤道：“小姑娘，你跟我過來，咱們換個地方，你跟我說發生什麼事了，是江醫生對你幹什麼了還是怎麼了。”
“趙大姐，我……”江北正要解釋，護士長緊忙擺手：“江大夫，先別說話。”
江北嘆口氣，坐回到辦公椅上。
接着，夢瑤被護士長拉到了一旁的配藥室。
護士長把夢瑤讓到一旁的椅子後問道：“小姑娘，這裏沒人，你跟我說江北怎麼你了？”
夢瑤氣呼呼的說道：“他變態，他開始讓我脫褲子。”
“這個正常啊，婦科檢查，肯定要脫褲子的。”老護士解釋道。
“這個我知道，但是……但是他……他……”
夢瑤氣的面紅耳赤。
老護士有些擔心起來：“他是摸你哪了？”
夢瑤搖了搖頭：“今天到沒摸，不過他問我是不是處女，我服了，他給我看病就看病了，問我是不是處女幹嘛？”
“啊？這個啊！那還有別的嗎？”老護士繼續問道。夢瑤搖了搖頭：“別的沒了。”
老護士苦笑一聲道：“小姑娘，你第一次來做婦科檢查吧？”
夢瑤點了點頭，疑惑地問道：“什麼意思，這個檢查還有什麼規矩嗎？”
老護士繼續解釋道：“小姑娘，這個你確實誤會江大夫了，他這麼問你的目的是要給你檢查，要是沒有過性生活的女孩，江大夫就不能內檢，要是有過性生活了，江大夫能做一些內檢，明白嗎？江大夫這麼問你是對你負責。”
“啊？哦……這樣……這樣啊……我……嗯……”
夢瑤自知理虧，開始吞吞吐吐起來。
“那……”
護士長接着說道：“要不這樣吧，咱們去和江大夫解釋一下，還是看病要緊。”
“不去！”護士長沒說完，夢瑤便直接拒絕道。
“那要不然這樣，我給你找個其他的醫生看一下？你看呢？”
夢瑤撇撇嘴，有些煩悶道：“算了算了，不看了不看了……”
說完，夢瑤轉身離開，倆開後又覺得不太好，轉身又回到護士長身前：“那個，對不起！”說完，夢瑤鞠躬後起身跑開。
診室裏，江北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江北氣呼呼地接起電話：“喂，幹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