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眠看着秦宴溫柔的眉眼,那點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又差點潰散。她咬着下唇,指尖死死攥着裙擺,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碎成一片水漬。
“他們說……說我被人包養了……” 這句話像耗盡了她所有力氣,聲音細若蚊蚋,帶着難以言喻的屈辱,“說我穿的裙子是金主送的,說我中午跑掉是去見……見不該見的人……”
說到最後,她再也忍不住,肩膀劇烈地顫抖起來,重新將臉埋進膝蓋,哭得渾身發顫,“不是的……真的不是這樣的……”
秦宴看着她崩潰的模樣,眼底深處翻涌着濃稠到化不開的偏執與狂喜。指尖輕輕拂過她的發頂,動作輕柔得像在觸碰易碎的珍寶,語氣裏滿是恰到好處的心疼。
“我知道不是這樣的,那裙子是我送你的,我們才不是那種關系。”
突然,秦宴想到什麼帶着幾分不經意的好奇,精準戳向她的軟肋,“學校裏……就沒有相信你的人嗎?沒人幫你澄清一下嗎?”
江挽眠腦子裏突然想到周嶼哥。
是啊,周嶼哥。他們是鄰居,從小一起長大,他一直像親哥哥一樣照顧她,就算全世界都不相信她,周嶼哥也一定會站在她這邊的。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口袋裏的手機就突然震動起來,屏幕上跳動的名字,正是“周嶼哥”。
江挽眠心髒猛地一跳,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她顫抖着指尖接起電話,聲音帶着濃重的鼻音,還夾雜着未散的哽咽:“周嶼哥……”
“江挽眠,論壇上的帖子我看了。” 電話那頭傳來周嶼平淡的聲音,沒有絲毫關心,只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那些……是真的嗎?你真的找了別人?”
江挽眠渾身一僵,像被潑了一盆冷水,從頭涼到腳。她張了張嘴,急忙解釋:“不是的!周嶼哥,你聽我說,那些都是謠言,那裙子只是我朋……”
“行了,不用解釋了。” 周嶼打斷她的話,語氣裏沒有半分要聽她辯解的意思,帶着一絲失望,“我本來還擔心你一個人在學校照顧不好自己,總想着多照拂你幾分。現在看來,是我多餘了。”
周嶼聲音變得更淡,像是在陳述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你能找到有人依靠,也挺好。這樣一來,我也就不用再惦記着要照顧你了,倒也算鬆了口氣。”
“鬆了口氣?” 江挽眠怔怔地重復着這四個字,眼淚掉得更凶,“周嶼哥,你也覺得那些謠言是真的?你明明知道我……”
“我不管是不是真的。” 周嶼聲音裏沒有絲毫溫度,“總之,你既然有了新的依靠,就不用老是麻煩我,影響到我自己的生活,以後有什麼事情就找“‘他’吧。”
“嘟嘟嘟——”
電話被無情地掛斷,聽筒裏只剩下冰冷的忙音。
江挽眠握着手機,面上毫無血色,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癱坐在地上。
原來,她在他心裏,從來都不是需要被信任的親人,只是一個需要他“照拂”的麻煩。現在她“有了別人”,他非但沒有質疑謠言,反而覺得自己終於甩掉了一個包袱。
秦宴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眼底閃過一絲殘忍的笑意,隨即又被溫柔覆蓋,他輕輕扶她起身,心疼的不行,“別在這裏坐着了,地上涼。”
“學校裏現在流言四起,你待在這裏只會更難受。不如……我帶你去校外?就當散散心,等風頭過了再回來。”
江挽眠茫然地看着他,眼底一片空洞。
見他已然呆滯直接輕輕扶着她的胳膊,嘴角弧度加深,直接將她帶出溫室。
車子平穩地行駛,遠離學校的方向。
江挽眠靠在車窗上,看着窗外飛速倒退的風景,眼淚無聲地滑落,一臉絕望。
秦宴沒有打擾她,只是默默遞給她一張紙巾,又拿出一瓶溫着的牛奶,遞到她面前:“喝點吧,墊墊肚子。哭了這麼久,肯定餓了。”
江挽眠怔怔的接過,雙手握着牛奶盒,上面的溫度讓她感受到一絲溫暖,含着淚小口小口喝起來。牛奶帶着淡淡的甜味,順滑地滑進喉嚨。
她沒有察覺,秦宴看着她喝牛奶的模樣,視線黏在那泛紅的唇瓣上,帶着難以掩飾的渴望,
車子行駛了將近一個小時,秦宴扶着她下車,走進電梯,按下頂層的按鈕,和上次一樣的樓層,一樣的方向。
“還是上次那個地方,你住得習慣。” 秦宴打開門,將她迎了進去。
大平層的布局和上次一模一樣,落地窗外依舊是城市的繁華,室內的綠植長勢正好,能讓人安心片刻。
江挽眠被秦宴扶到沙發上坐下,還給她倒了杯溫水。
“你先坐下休息一會兒,別想那麼多。”
江挽眠低着頭,心情失落的點了點頭滿腦子都是周嶼哥說的話,根本沒注意到男人就坐在她旁邊陰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
大概是哭久了她渾身無力,靠在柔軟的靠墊上,眼皮越來越沉。
牛奶的作用徹底顯現,意識像被濃霧籠罩,模糊不清。她想睜大眼睛,卻怎麼也抵不過洶涌的睡意,最後頭一歪,靠在沙發扶手上,沉沉睡過去。
秦宴着她熟睡的模樣,陽光下那濃密的睫毛上還掛着未幹的淚珠,臉頰泛着淡淡的紅暈,呼吸均勻而輕柔,像一只毫無防備的小獸。
他眼底的溫柔一點點褪去,只剩毫不掩飾的占有。
秦宴靠過去緩緩伸出手,指尖輕輕劃過她的臉頰,從眉心到下頜,動作帶着瘋狂的迷戀,狂喜到手指顫抖。
“眠眠……” 他低聲呢喃着她的名字,聲音沙啞而危險,帶着只有自己能聽見的癡迷。
他起身將人橫抱起來往臥室而去,將人放在柔軟的大床上,目光凝着那上清純漂亮的臉蛋,嘴角的笑意不不斷加深。
指尖悄然輕輕x起裙擺,動作緩慢而刻意,帶着一種近乎儀式感的占有。他感受着布料下細膩的皮膚溫度,眼底瘋狂溢出,嘴角勾起一抹殘忍而滿足的笑意。
“別怕……” 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廓,帶着致命的蠱惑,“我會好好‘照顧’你……”
他小心翼翼地爲她T去身上的裙子,那嬌美的身軀在他眼前盡顯,大抵是剛才哭過,白嫩似雪的肌膚透着櫻花般的粉嫩。
秦宴心髒狂跳不止,呼吸急促,眼神愈發幽暗。
腦子裏只有一個想法,*!
但是這樣不行。
事後會有感覺,而且也沒有意思,一個人的發泄,不如兩個人的狂歡。
秦宴脫掉衣服躺進去,大手緊緊抱着她的腰,粗重的呼吸回蕩在整個房間。
“眠眠……” 他低聲呢喃,聲音裏帶着極致的壓抑,瞳孔忍的泛起血絲。
窗外的夜色越來越濃,城市的燈光透過落地窗,照在相擁的兩人身上,投下一道密不可分的影子。
藥效快過時,秦宴才依依不舍的鬆開女孩,在那粉嫩的唇瓣上輕輕烙下一吻。
其它地方除了撫摸,不敢再動其它的壞心思,生怕克制不住。
秦宴起身,重新給女孩穿上衣服,就在要給女孩穿上小褲褲時,幽暗的目光掃了一眼還在沉睡的女孩,隨即重重吐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