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藥效吸收持續到正午。
睜眼時,身體已脫胎換骨。
輕盈如燕,力大無窮。
"調出屬性面板。”
【昭林】
【力量:25】
【體力:20】
【敏捷:20】
【裝備:沙漠之鷹/熱成像無人機/無限 ** ...】
如今再戰毛僵,至少能平分秋色!
"大哥!出事了!"
狗蛋渾身是血沖進來。
"水蝗的人找茬!"
原來清晨雇工匠時遭遇襲擊。
審問得知:
陳皮刺殺水蝗失敗。
霍三娘爲保陳皮,供出幕後主使。
"水蝗正在道上懸賞大哥的人頭!"
昭林眼中寒光閃爍。
事情蹊蹺——
原著裏陳皮輕鬆得手。
這次有霍三娘協助竟會失手?
除非...
霍三娘故意設局!
要麼想借刀 ** 試探實力。
要麼另尋盟友左右逢源。
"好個蛇蠍 ** ..."
九門中人果然心狠手辣。
但敢算計到他頭上?
定要讓這女人付出代價!
眼下最要緊的是摸清水蝗的勢力底細。
這小子竟敢揚言要取我性命!
簡直不知死活!
至於霍三娘那個娘們......
昭林有的是手段收拾她!
"狗蛋,讓你手下弟兄去查水蝗。”
"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給我挖出來。”
昭林冷聲吩咐。
今天不殺幾個立威,往後九門的人還不得騎到老子頭上!
"明白,大哥!"
狗蛋躬身應道。
如今他手下已有四五十號人馬,專司情報收集。
這些地頭蛇對常沙城的風吹草動了如指掌。
交給他辦再合適不過。
......
霍府正堂。
霍三娘端坐主位,眉宇間透着陰鬱。
忽然,一個身着軍裝的男子信步而入。
"陸建新!"
"誰準你擅闖霍府?"
霍三娘霍然起身。
"別緊張,我就是來討個準信。”
陸建新笑道:"上峰已調撥人馬給我。
只要霍家助我一臂之力,待我坐上布防官之位,保你霍家成爲九門之首!"
霍三娘別過臉冷哼一聲。
但聽到"上峰調撥人馬"時,神色明顯鬆動。
昨日這陌生 ** 突然登門,聲稱要聯手對付佛爺。
起初她只當是癡人說夢——
直到對方亮出軍方背景,承諾助她更上一層樓。
可今早傳來的消息讓她猶豫不決。
昭林竟在一夜間蕩平青岡山!
這般雷霆手段,背後定有驚人勢力......
"水蝗現已歸順於我。”
"昭林算什麼東西?也配讓你費神?"
"昨夜你既已向水蝗通風報信,何必再裝模作樣?"
陸建新大剌剌坐下,眼中閃着戲謔的光。
"你——"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算盤。”
"不就是想待價而沽?"
陸建新突然逼近:"不妨告訴你,只要昭林敢露面,水蝗隨時能取他項上人頭!"
他整了整軍裝起身,在門口回頭露出淫笑:"等我料理完昭林......到時候可要你好好補償。”
......
青岡山大營。
狗蛋急匆匆闖進昭林屋內。
"大哥!水蝗躲在常沙城裏!"
"但這孫子不知從哪調來幾百號丘八,府上架着歪把子機槍......"
昭林眸光一沉。
軍隊?
盜墓起家的水蝗怎會與軍方勾結?
莫非......是佛爺在背後撐腰?
指節敲擊桌面的聲響在靜室中格外清晰。
若真是九門聯手對抗——
那便戰!
昭林眼神驟然凌厲,側身質問:"狗蛋,齊鐵嘴人呢?"
"他趕回常沙了,說是有急事要辦!"狗蛋撓着後腦勺,"我看他神色匆忙,特意派了兩名死士開車護送。
大哥...出什麼事了?"
"無妨。”昭林抬手示意,心中已然明了。
齊鐵嘴突然折返常沙,必是收到風聲要聯合對抗自己。
"好個齊鐵嘴,"
"竟如此輕易背信棄義!"
昭林怒極,一拳砸在桌案上。
"傳令所有死士集合,"
"十分鍾後整隊出發。”
"今日必取水蝗首級!"
"九門若敢阻攔,一並鏟除!"
他心意已決,倒要看看九門如何應對。
若爲區區水蝗便要聯手相抗,
那這十萬死士卡也不必吝惜!
畢竟今日只是誅殺水蝗,
尚未觸及他們根本利益就這般反應。
日後若真要動其根基,
豈非要拼個你死我活?
如此敏感的九門...
留之何用?
......
一刻鍾後。
四架熱感應無人機率先升空。
三十餘輛裝甲運輸車轟鳴啓動,
千名死士如黑潮般涌下青岡山。
常沙城北,紅樓內。
水蝗身着唐裝端坐太師椅,
左臉刀疤在燭光下更顯猙獰。
"幸虧昨夜躲得快,"
"否則早被陳皮那廝削去半邊臉!"
想起霍三娘的警示,他仍心有餘悸。
正盤算着加強護衛,
心腹疾步來報:
"四爺,陸建新的三百精銳已布防四周。”
"如今紅樓固若金湯,飛鳥難入。”
"辦得好。”水蝗眯起眼睛,
"那個昭林...查得如何?"
"此人來歷成謎,"
"但近日剛血洗青岡山,"
"連趙老二都命喪其手..."
水蝗聞言色變。
趙老二的凶悍他再清楚不過,
自己尚且遜其三分。
轉念想到有陸建新撐腰,
又強作鎮定:
"盯緊青岡山動向,"
"一有異動即刻來報!"
......
北城門外。
車隊戛然而止。
"怪事,城門竟無人把守?"
狗蛋探頭張望。
昔日熙攘的城門如今空無一人,
整座城寂靜得令人心悸。
"直搗水蝗老巢!"
昭林雖覺異常仍果斷下令。
按照狗蛋指引,
車隊徑直駛向城北核心區。
隨着引擎轟鳴漸息,
千名武裝到牙齒的死士迅速展開:
三百人合圍紅樓,
七百人分組掃蕩周邊。
所有佩戴水蝗徽記者,
格殺勿論!
街面行人四散奔逃,
報信者皆被利刃封喉。
"行動!"
昭林劍指紅樓,
黑甲洪流瞬間淹沒朱紅大門。
05"操!底下什麼情況?"
紅樓高台走廊上,一名吞雲吐霧的保鏢突然瞪圓了眼,煙頭從指間滑落。
" ** 見鬼了?大白天的..."同伴話音未落,順着視線望去,頓時僵在原地——紅樓外黑壓壓站滿了黑衣人!
兩人同時倒抽冷氣,條件反射地抄起駁殼槍。
五大三粗的漢子厲聲喝道:"哪個不長眼的敢來水蝗爺的地盤撒野?"
回應他的是暴雨般的槍聲。
木質護欄瞬間爆裂,兩個身影在彈雨中抽搐着栽倒,鮮血浸透了走廊地毯。
門口的保鏢隊長右眼狂跳,轉身就逃。
** 追着他腳跟,將鐵皮門打得千瘡百孔。
當他連滾帶爬躲進哨崗時,身後機 ** 已中彈倒地,腸子流了一地。
"敵襲!快通知四..."警報按鈕剛被拍下,一顆 ** 便穿透玻璃,在他眉心綻開血花。
黑衣死士們如潮水涌入。
別墅二層的虎皮方桌前,水蝗正抓着舞娘手腕:"寶貝兒,這西洋舞..."話音戛然而止。
"四爺!"心腹撞開房門,"三百弟兄快死絕了!"
水蝗沖到窗前,瞳孔驟縮。
四架古怪飛行器盤旋空中,黑衣人呈戰術隊形推進。
但凡有手下露頭,立刻被精準 ** 。
"操【昭林的嗓音突然從門外傳來,如同地獄惡鬼的呢喃,在空曠的房間裏不斷回響。
爲了防止水蝗逃脫,昭林當即指揮死士強行開辟出一條通往別墅的通道。
庭院中,死士們配合無人機熱成像系統,正在逐個剿滅殘留的護衛。
"你..."
"你就是昭林?"
"你是怎麼上來的?我的衛兵呢?"
水蝗瞳孔驟縮,活見鬼般驚叫道。
"媽的,說過多少遍了,要叫林哥!"
狗蛋一個箭步上前,右腿狠狠將水蝗踹翻在地。
"你那些手下..."
"也配叫士兵?"
昭林慢條斯理地蹲下身:"我很好奇,就憑你這幾百號烏合之衆,哪來的膽子說要殺我?"
"該不會是九門在背後撐腰吧?"
話音剛落。
昭林揪住水蝗的衣領,將其腦袋重重砸向地面!
水蝗頓時眼冒金星。
隨即被人粗暴地拖向門外。
"狗蛋,收拾殘局。”
"我去九門走一趟,倒要看看佛爺敢不敢插手這事!"
臨出門時,昭林回頭冷冷吩咐。
"明白!"
"老大,床上還有個挺標致的小娘們。”
狗蛋指着紅木大床上瑟瑟發抖的女人。
"這種 ** ,隨你處置。”
........
同一時刻。
張府正廳。
佛爺端坐主位,面色陰沉,沉默不語。
兩側按九門排位坐滿了人。
"感謝諸位放下手頭事務趕來。”
"這次九門大會的目的,想必各位心知肚明。”
"關於四爺水蝗和昭林的沖突,誰有話說?"
........
05"關於水蝗和昭林的沖突,諸位有何見解?"
佛爺環視衆人,將每張面孔的表情盡收眼底。
然而——
廳內鴉雀無聲。
黑背老六斜倚座椅,專心擦拭古刀,對周遭置若罔聞。
吳老狗同樣漫不經心,只顧着給腳邊的大黃投喂食物。
謝九爺興致索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佛爺的目光最終落在半截李身上。
作爲上三門核心人物,由他打破僵局最爲合適。
察覺到佛爺的暗示。
半截李輕咳一聲:"九門向來同氣連枝..."
"連 ** 頭!"
"半截李,瘸了就好好在家曬太陽!"
"你個殘廢跑來開什麼會?不怕被人恥笑?"
齊鐵嘴拍案而起,叉腰怒罵。
"還有,都給我叫林哥!誰準你直呼我大哥名諱?"
這番突如其來的強硬態度令佛爺暗自吃驚。
短短數日,昭林竟讓唯唯諾諾的齊鐵嘴脫胎換骨?
更令人震驚的是,他竟敢當面揭半截李的傷疤!
"齊老八!"
半截李青筋暴起,雙手死死抓着輪椅扶手。
齊鐵嘴本能地後退半步,忽然想起昭林的告誡,立即挺直腰板。
"老瘸子,給你臉了是吧?"
咔嚓!
半截李手中的茶杯應聲而碎。
"李哥息怒,老八年輕不懂事。”
二月紅連忙打圓場,生怕半截李暴起傷人。
"今天給二爺面子。”
"老瘸子你好自爲之!"
齊鐵嘴嘟囔着坐回原位,嘴裏仍不斷重復"老瘸子"三個字。
半截李指節發白,強壓怒火轉向二月紅:
"二爺怎麼看?"
"這..."
二月紅一時語塞。
眼下局勢分明:
半截李主張九門共御外敵,力挺水蝗;
齊鐵嘴帶頭強烈反對;
其餘衆人作壁上觀。
抉擇的重擔,終究落回佛爺肩頭。
自己怎會與昭林爲敵?
簡直是昏了頭!
丫頭的病情日益加重,這一切二月紅都看在眼裏。